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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较量

    <b></b>                  一番谈话下来,就连南桑也在早些天知道了皇帝的身体不太行了的事情。

    这件事情究竟是谁传出去的,白辞既然没有告诉她,那么这件事情便不可能是她的人做的。

    难怪方才一路上走开,时不时就能够看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人,还有很多生面孔,看来梁国也派人前来查询了。

    本来两国的摩擦就在所难免,现在倒好,庆朝的朝堂出现了危机,这让梁国得知了消息,派人前来查验,也是在所难免的。

    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不仅仅要解决朝堂上的事情,还要防止梁国趁机而入,否则计划好的这一切,都是虚妄。

    “放心好了,梁国不会插手。”

    在君酒的一番询问之下,南桑好像也是隐约察觉到什么,这才是出声提醒。

    “为什么?”

    “你难道忘了这些年为什么两国都没有出现过战争了吗?都是因为你啊,十年前你在边境救了梁国的小太子,你难道忘了?

    后来梁国便承诺百年之内与庆朝和睦相处,井水不犯河水。”

    君酒恍惚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她跟着祖父去到边境经商,恰巧碰上两国在边境的摩擦,而那时因为两军压境的原因。

    便是在边境待上了一段时间,碰巧她贪玩出去,救了一个小男孩,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只是后来的情况,她也不太清楚了,毕竟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个小男孩竟然是梁国的太子,真是不可思议。

    “你又是怎么知道是我救的。”

    “后来那位小太子为了寻找你,特地画了画像,皇上也是见过你的,后来准备封赏你的时候,你却是不见了。

    后来这件事情,便是不了了知。”

    君酒点头,她总不能一直待在边境,应该是祖父把她送回去了琅城休养。

    依稀记得那时候,她回来就生了一场病,养了好些日子,后来便是因为大哥的事情,而认识了南桑,说起来也真是巧合。

    “既然两国能够相安无事,那便是最好了。”

    君酒倒是对她救人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多大的想法,毕竟那时候太小了,很多边境都记不真切,但也确实是去过边境。

    “那倒也是。”

    绿林虽然是与朝堂不对付,但是终归也是庆朝中人,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受到什么欺凌。

    “可还有什么事?”

    “没了。”

    君酒拍了拍手,便是起身准备走人了,她还没有回去酒肆呢,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那么也该走了。

    “有事便派人通知我。”

    “好。”

    一个和谐的合作,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达成了。

    等到君酒回到酒肆的时候,迟暮刚好传来消息,说是德妃又重新晋升为了贵妃,皇后并未多说什么。

    皇帝果真是老谋深算,就算二皇子他日不在了,还有个贵妃能够让皇后不好过。

    朝堂上的人也不是傻子,现在这般的状况站在哪个党派,他们也看的真切,确实没有什么能够比东宫还优胜的存在了。

    想必之前易末进宫游说便只是为了这件事情了,在宫中能够比皇后大的,只有太后与皇上。

    而能够惩戒皇后的也只有他们了,所以易末要贵妃做的便只有这些事情。

    皇帝还活着,皇后便是永远都有压制,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若是想要把皇后的打到,只能够让皇帝彻底的憎恨皇后,连带着太子都无法避免。

    这件事情想要计划起来倒也不难,毕竟东宫哪里有着安宁在帮衬着易末,现在德妃自然也是听着易末的话。

    “易凛世子如今再做些什么?”

    她现在倒是不担心易末,她想要做到的事情,用尽方法她都会做到,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出谋划策的无双在,哪里能够再出现什么差错呢。

    反而是易凛,这才是一个未知数,通常筹谋的最久的人,才能给人致命一击,他会计划好所有的后路,把一切都给封住,这样他才能够赢。

    “暂时未曾可知,这段时间并没有在京城看见易凛世子出现的痕迹。”

    君酒若有所思,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境界,迟暮发现不了也实属正常。

    酒肆现在应该是最为安全的地方了,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皇宫和东宫,鲜少有人会注意一间小小的酒肆。

    她如今也不插手着什么,既然前面的铺垫已经是做好了,现在只需要等待着看戏便好。

    “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再来告诉我。”

    好不容易离开了君府,躲避了大哥的监视,倒是能够放心大胆的喝上一些过果酒了,抬眼向着窗边一看,便能够看见信北侯府院子里矗立的银杏树。

    那里才是最合适的喝酒之地,可惜现在还没有到这个机会。

    小酌了片刻,便隐隐约约袭来了一些困意,躺到了贵妃椅上,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傍晚时分,冉冉升起的炊烟,才堪堪把君酒给呼唤醒。

    等到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才走出了酒肆的阁楼,而白辞已经等候着了。

    “君酒,你倒是嗜睡。”

    “一时之间睡着,难以自拔也实属正常。”她可不成承认自己嗜睡的本性。

    “我来这,是要跟你叙述一些事情,宫里出事了,皇帝没有倒下,皇后倒了。”

    这件事情不日便会传出来,这与他预想的,还是有那么一些偏差,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出现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都会对这京中造成影响。

    “什么意思。”贵妃竟然不是陷害皇后,而是直接想把皇后这个人直接从宫里面铲出不成?

    倒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行为,现在也没有被逼到绝路之中,为何皇后会变成这样。

    “据我所知,这件事情,似乎贵妃是在皇上的允许一下,对皇后动的手。”

    “皇后在位多年,皇帝竟然也能够下此狠手,莫非皇后手中有东西能够威胁皇上的存在?”

    “但也有这些可能,如今皇帝如此偏激,倒是我们的好时机。”

    君酒应声,确实是这个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