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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暗处

    沈哲出了信北侯府之后就在街上闲逛,正巧看到白辞带兵巡查,果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白辞往沈哲旁边经过的时候,丝毫没有认出来此人,就当做是寻常路人,但是他在路过了沈哲之后,忽然便停下了马。

    转而回头看向沈哲,毫不犹豫的翻身下马,并走到沈哲的身边,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随即便直径离去了,这时候沈哲还有反应过来,刚刚那人说他的身上别了一条女子的手帕,还是在腰后之处。

    他伸出手去摸的时候,确有此事,所以刚刚周围的人在笑他是因为这件事情。

    好像刚刚那人走的时候也暗暗的笑了,确实是有点儿丢人,他竟然做出了这等事,若是刚刚那般回到了府里,估计他爹要动家法了。

    以前,他玩归玩,但是从来没有被传出来什么浪荡子的称号,所以他爹这才般放任他。

    不过这东西究竟是哪里来的,莫非是刚刚经过的那会,难不成是因为那里的姑娘强硬塞的。

    还得感谢方才那人,真是个好人,让他能够安稳的度过这一天。

    白辞到了转角之时才忍不住回想起来方才的场景,是了,这些事情都是他安排的,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先让沈哲认住他的为人。

    这样才好后续的动作,若想成功的招揽一个人,必定要从内心下手。

    所幸沈哲涉世不深,他信了,这般便是成功了。

    这时的沈哲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当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小事罢了。

    君酒回到了酒肆里面,便立即召见了迟暮,“二皇子现在的状况如何?”

    “一成不变,二皇子还是想要用之前的方法,朝堂上的人都心知肚明。”

    前几次二皇子都是让人上书,控诉东宫的罪行,现在也是如此,皇上既然不领情,不另想他法,现在这般还能如何保住先机。

    不过这般的场景确实是极大的方便了她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般只能怪他的能力不足了。

    “只要等白辞得手了,便可以开始了。”

    迟暮应声,他知道主子的图谋,所以该做的准备早就做了。

    “主子,还有一事,便是双倚公主自从回了京城之后便再无动静,这事要不要理?”

    “不用。”

    易末估计是受到了什么启发,所以才会闭门不出,想来是在筹划着什么东西,估摸着这次的动静不小。

    现在易凛应该也在筹谋着,这么久过去了,他也应该给自己和平德王府讨上一个公道了。

    明明是一介忠烈之后,却偏偏落的这个下场,还把平德王妃囚禁了一段时间,搁谁都寒心。

    君酒摇摇头,现在确实是纷争四起,每个势力都在等着有这个出头鸟,然后好去倒打一耙,这样既能够看到天家的实力,也好衡量一下自己。

    次日清晨,白辞正在茶楼的大堂喝茶,这时的沈哲便是忽然走了进来,正好白辞出声。“唉,这件事情确实是烦恼的紧,你先下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先吧。”

    那人便领命退下了,沈哲看着这个场面,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正准备去另一边坐着的时候,白辞刚好是侧了一下头。

    这般便和沈哲对视了,“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沈哲看了一眼周围,这才确定是在叫他,他也不便推辞,再者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还能够遇见,那便是证明有缘分。

    沈哲直径去到白辞前面坐下,白辞便随手给他递了一杯茶,“看你也是一个人,便想着拼个桌了。”

    原来竟是这样,倒是他多想了,“没有问题。”

    现在他倒是不拘束了,白辞这般在京城大名鼎鼎人,他还是认识了,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便愉快的开始聊了起来。

    “白兄方才可是在苦恼什么事情不成?”

    “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既然白辞不说,他也不好再次准问下去,也许也是一件机密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够让他知道的。

    “你可认识信北侯府的宴栖?”

    “打过交道。”他说的也没有错。当时在秋猎的时候,确实是跟宴栖有过交流。

    “那下次叫上宴兄一起吃吧,他为人可随和了。”

    白辞应声,他对如今的情况很是满意,现在沈哲已经是接受他了,且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沈兄的父亲可是沈钧沈大人?”

    “正是,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成?”

    “沈大人是个好官。”

    白辞并没有明说,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显然不是很乐观的模样,这让沈哲摸不清楚头脑,他父亲是不是卷入了什么朝堂的纷争,所以在引得白辞说出来这种事情。

    后来沈哲再次尝试把话题引到这里的时候,白辞也只是笑笑,闭口不提,但是沈哲联想起来上次白辞对他的帮助,他觉得这次事情显然是有转机的。

    一顿早膳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时间不早了,我便先行告辞了。”

    白辞要回大理寺任职,沈哲当然不会傻到阻拦,所以他便在原地思考,白辞的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不是他多疑,而是现在不留一些心眼,根本就不知道以后究竟会面临什么事情,所以现在为止,他已经是在小细节上输了很多次了,现在是不得不注意。

    想不通的话,还是着手回去调查才行,不久之后,他便听闻了一则消息,说是他父亲现在在朝堂上的位置,是众矢之的。

    有许多的人看不惯父亲位居高位,却又不作为,这些人好像都是二皇子的党派之人,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正好能够说明白辞句里的意思。

    还是得想个办法,再约上白辞问个清楚,他现在没有在朝为官,而他所交得兄弟都是一些纨绔子弟,根本就不了解朝中得事情。

    若是他回家询问他爹,想必也是不会如实陈述的,这般还不如他自己想办法呢,这时候白辞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而白辞正好也在等着沈哲来主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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