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末现在是紧随着易凛到达了陵城,就在云妃的之前的居住地方等候着。
而易凛已然已经是安顿好了,他现在正着手着一件事情,能不能给这件事情画上一个句号,就看这次了。
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易末便是已经等到了来人,“好久不见,哥哥。”
易凛倒是一笑,他确实没想到易末竟然已经是追到这里来了,应该是说他们太过了解彼此了吗,还是说易末为了寻找他们可是费尽了手段。
“妹妹的生活显然是不如意啊,否则如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呢。”
瞧着眼前之人,女扮男装,一副柔弱书生的打扮,却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庞,毕竟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能够一眼认出来也不奇怪。
现在有无须猜测易末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里,莫不是就这么一种情况,为了他要找的东西。
“果然是一家人,哥哥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我的目的,不知道现在我能不能有这个机会,在没有兵戎相见的前提之下,得到这样东西。”
易末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像极了那飞上枝头的凤凰,藐视着之前那些曾经的不屑,现在他们显然不是一个能级的人物,自然不能够用平等的语气来面对。
“妹妹可否认清楚了你现在的局势,你在京城什么情况,你以为我会一无所知么。”
易凛倒是不以为然,她一介女流能够有这般的作风,着实是不容易的,但是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说服的。
“那哥哥不如就当帮妹妹一把。”
易末显然是在拖延时间,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她能够做主的地方了,与京城不一样,天高皇帝远,现在已经算是没了保障,这般她是如何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有古怪的。
“你在痴人说梦呢。”易凛扫了她一眼,这莫不是还活在幻想之中呢。
易末自知现在的易凛已经不是以往那个顺从与她的哥哥了,方才只不过是在试探一番现在的他,究竟有没有拿到那样东西而已。
既然大家都是这般的抉择,那么现在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
“哥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够逃离这里么。”
易凛闻言,不禁想看看易末究竟还有什么招数,竟然能够这把的自信,自信固然是好的,只是好似用错地方了。
人都是会变的,变得人不止是易末自己,他可是也会变得,经历这么多,他明白现在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易末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到周围有什么动静,她这才慌了,她的人手莫非已经出事了,不然眼前的易凛不会如此的淡定,而现在的易凛仿佛像是就看一个傻子似的看着她。
易凛看着易末的脸色从洋洋自得变成了惊恐不已,这脸色的转变倒是比京城的戏班子还好看。
“你是想要自行离去,还是想要我送你回去。”易凛一脸戏谑的看着易末,就看她要怎么选择了。
“就不劳烦哥哥了。”易末僵硬的笑道,她的手下怎么会这般没用,竟然连出现的机会都没有。
易凛怎么可能会让易末这般轻易的离开,不过是想戏耍一下易末而已,瞧她这自信满满的样子就觉得可笑,真以为她当了公主就能把所有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呢,何况她这个公主当的也是真的窝囊。
他已经听说了,不过是一个被皇上给厌弃的公主,现在还被禁足,如今是急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吧。
当易末正准备重新上马的时候,旁边便有人上前把她直接制止住,一个娇贵的姑娘家怎么会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很显然,易末刚逃出来没有多久,便又被困住了,这都是什么事啊,她怎么能这般倒霉。
“哥哥说话怎么不算数。”
“我当然是对我妹妹说话算数了,只不过你问问自己,你是我妹妹么。”
易末哑言,她确实不是,她只是充当了这么多年易凛的假妹妹而已,现在自然是没有丝毫的情谊。
“把她看好,让母妃有空的时候可以去看看她。”
押送易末的人领命,便把人给带走了,现在这个地方便只留下了易凛独自一人。
他便凭借着记忆中的东西,去寻找那样东西了,原本云妃居住的地方早就已经是荒废了,这座宅子之前也是被拆迁过的,所以现在所能够用到的线索是微乎极微的。
现在便算是碰一下运气了,不然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东西给找出来。这么久以来便是只为了这样东西而忙活,已经是到了临头一脚了,还怎会放弃呢。
只见易凛手上也拿出来了一个羊皮卷轴,似乎是与君酒手上的一张如出一辙,上面也是零零星星的记载着一些东西,只不过着应该是一份残卷,记录在上面的东西并不多,所以易凛显然是遇到了一点麻烦,现在的困难已经是不局限于此了,还有他手上那把钥匙的用武之地。
其实一开始张荇之根本就不清楚这东西的实际用处,而是一直以为这是云妃留着易末的东西,其实不尽然。
这确实是云妃留下的,但是却不是留给易末的,而是牵扯到了前朝的一件事情,众所周知,前朝的公主死于其母妃之手。
这么轻易的被抹杀,还是因为前朝公主被手下泄露了一样东西,这是关于龙脉的事情,当时与青檀木其名的物件,传国玉玺。
因为这样东西它有气运所在,当时玉玺被泄露的时候,就被摔裂了,前朝公主也是因为这个疏忽,才被转了空子,才会落得那般的结局。
现在好了,这样东西它依旧还健在,早在多年以前,蛟龙华服出现的时候,这样东西也是随之出现了,并且还是被修复好的玉玺,只不过不知为何这些东西都在云妃的手上。
云妃应该不是被陷害的,而是本来这些东西就是存在于她的手上,不知为何华服的事情被泄露了,才不得把玉玺给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