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你让我先来看下情况?
画尧师顿觉胸中憋着一口气!
别狗咬狗了,快把这阵破了,我们好离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住命,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他们没走几步,就觉得头晕目眩。
你们可跑不了了。在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声音。
什么人?为什么要躲起来,不敢见我们?
就是个缩头乌龟!
画尧师越说越起劲,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陈一凡拿出了真棍,在他们的妖骨上敲了几下,他们倏地被一股疼痛之意包围。
不自量力。陈一凡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医真五怪,他们把耀尘香拿到了画尧师的脖子前,画尧师的呼吸一滞。
伸手想去拿耀尘香,却身子一歪,倒在了陈一凡的肩上。
陈一凡嫌弃地把他甩开,就找了几个面具,套在了晕倒在地上的妖的头上。
背起玉州三妖和真远师,他们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药风馆。
这几个妖,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廖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避开人群,却没看到真远师和玉州三妖。
跑哪儿去了?廖中喃喃道,打了几通电话给真远师,真远师也没有接,关键时刻掉链子?
找不到人,他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但真远师不是没看到廖中打来的电话,而是他的手机,被陈一凡收了。
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们。真远师咬牙切齿道,他一醒来,就对上了陈一凡的视线。
妖,本就不该待在地球。得找到通往另一个星球的路,才能把这群妖送走。
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我们的去处,哪轮得到你来决定?画尧师目眦欲裂地盯着陈一凡,半路杀出个拦路虎,否则他的计划,就要完成一大半了,没有祭品给赤元神灯,藏在赤元神灯里的生灵,就醒不来了。
陈一凡一瞬不瞬地盯着画尧师。
在画尧师身边的两妖,都没有他叫嚣得厉害。
不杀鸡儆猴,这群妖,怕是还不知道他们的处境。
咻!地一声,雾里飞花就落在了画尧师的腿上,他的腿上倏地出现了一道血痕,他的瞳孔倏地瞪大。
这修真士,竟还有古时的暗器!
众妖大气都不敢喘,惹了不该惹的人。
你不对药风馆的人下手,我还没那么快盯上你,可你非要挑战我的忍耐底线。
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我看你就是个
陈一凡把一块布,塞到了画尧师的口中,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破坏了规矩,就要付出代价,明天我会把你们送到另一个地方。
真远师猛地抬头道:什么地方?
明天你们就知道了,别想着逃,你们没有机会。陈一凡面无表情道,抓住这几个妖,不过是刚开始。
医真五怪打了几个哈欠,他们今晚,可要寸步不离地守着这几个妖。
老大让我们签的合同里,可没有标明,我们还要当守门的。
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哪那么多话?反正老大给我们的工资也不少。
去了别的公司,哪还能找到这个数的工资?
打开了时空界渊,陈一凡顿觉被一股牵引力拽住,瞬间被卷入时空界渊。
大蟒蛇和真犬的唇角抽了抽,它们也没料到,这时空界渊的力量,会这么恐怖,它们就像蝼蚁。
天旋地转间,陈一凡下意识地抓住了一个宙管。
大蟒蛇和真犬却掉进了另一个星球,陈一凡追了上来。
你别过来,这地方的空气,太过稀薄,你在时空界渊里待着。真犬扯开嗓子道,陈一凡猛地缩回了腿。
他想去别的星球,得穿上星衣。
但星衣,也难得到,真犬和大蟒蛇在洲星找到了一条通道,就在这条通道的上空,打出了一道裂缝。
从这道裂缝穿进去,就能到洲星了。
他们也不理会玉州三妖和真远师愿不愿意,就把他们扔进了洲星。
真远师气急败坏,他好不容易才在地球上站稳脚跟,还收了一个徒弟,但陈一凡却断了他的后路,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画尧师。
都怪你,太早暴露身份了,否则我们才不会被抓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有本事你再回去,没本事就闭嘴。画尧师也不甘示弱。
真远师怒不可遏,但他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
和画尧师硬打,吃亏的是他。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陈一凡为了不让他们离开洲星,还把他们的妖牌也拿走了。
没了妖牌,他们也发挥不出力量。
找不到人的廖中,本想去找黄中林,让他换药,但黄中林却铁了心,要把回真药以十倍的价钱,卖出去。
有不少人,买黄中林的账。
结果出来时,一阵唏嘘。
黄氏集团的销售量,竟成了第一,这个年,我都没脸回去见我的亲朋好友了。
胜败不过是家常便饭,败就败了,大不了明年再来。
明年我可没有这么多的心思了,还不如卖别的。
各大制药公司的高层,打起了退堂鼓。
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打不过黄氏集团。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警告过你,要卖邪药,可你却要和我对着干!邪佣怒吼道。
他才离开几分钟,就是为了去找廖中,可回来时,黄中林却把回真药都卖光了,他就没有换药的心思。
你要么就杀了我,否则我还有一口气在,都不会让你整垮黄氏集团。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在利益的面前,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
他之前是看陈一凡不顺眼,也觉得这人是在故意为难他,但在触碰到黄氏集团的利益后,他就向着陈一凡。
敬酒不吃吃罚酒!邪佣轰出一掌,黄中林的背部被打中,他猝不及防地被打到了台下,众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这人难道中邪了?怎么会突然从台下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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