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让你三招,可没答应站在原地给你揍。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下一秒,陈一凡就出现在黄顶天的身后,黄顶天的唇角抽了抽,这小子使出的真气,令他捉摸不透。
还有两招,别让我等急了。
催什么催?装腔作势!黄顶天气不打一处来,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指妄符没了,但他还有两个真兽,这两个真兽,本来是远古古籍的守护兽,在他得到远古古籍后,这两个真兽就以他马首是瞻。
大蟒蛇猛地一激灵,老大有危险!
这破墙,怎么撞不开?大蟒蛇试探了好几下,真墙还是无动于衷。
难道它只能在外观战?
你好生待着,否则你可见不到你的老大了。黄顶天阴恻恻道。
你算老几?敢对我指手画脚?老子做什么,你管不着!大蟒蛇的怒意噌地一下就往上冒,它一脚踹中了真墙的墙眼,真墙瞬间出现了数十道裂痕,黄顶天大惊失色,这妖的力量,好强!
以他和两个真兽的力量,对付陈一凡和大蟒蛇,也吃力。
你们去拦下大蟒蛇,顺便夺下陈一凡手中的真剑。
这,这我们可做不到。
两个重任,就像两座大山,压在了纵横二兽的身上。
做不到,也要去做。黄顶天咬牙切齿道,他们没有退路了,但纵横二兽却打起了退堂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就在它们迈出一步时,大蟒蛇就吐出了信子!
蛇邢摆尾!
大蟒蛇先发制人,纵横二兽立马披上了黄真甲,挡下了大蟒蛇的大招,但它们还没回过神来,陈一凡的剑,就落在了它们的腹部,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它们的腹部就被划出了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主,主人,救我们!
黄顶天硬着头皮,拿出了弯月机关枪,扫向陈一凡和大蟒蛇。
大蟒蛇和陈一凡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倏尔往后退了好几步,但机关枪打出来的子弹,仿佛长了一双眼睛,无论他们走去哪,那子弹都在后面追赶他们。
除了机关枪,还有几把黑真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刮向他们!
千钧一发时,大蟒蛇的真气外放,形成了一道黑色的保护罩。
被弹飞的子弹和黑真箭,竟换了一个方向,劈向纵横二兽。
不长眼睛的垃圾!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他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机关枪和黑真箭上放了最新的芯片,可这两个武器,都没能拿下陈一凡。
你已出了两招。
放,放屁!还有一招,你别耍赖!
耍赖的是你,你还
大蟒蛇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正想去咬黄顶天,却被陈一凡拦了下来。
再给你一招,你也打不过我,动手吧。
陈一凡的唇角,掠过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呵,那你可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偏星武掌!
聚在黄顶天周围的黑气,越来越多,黄顶天的眸中,掠过了一抹危险的光芒,他要让陈一凡,彻底成为孤魂野鬼!
否则错过了机会,他就难以再回到公司了。
老大,快走!
大蟒蛇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它的真气罩,也挡不住这一掌。
能使出这一掌的人,绝非池中之物,黄顶天无法修炼修真之术,但他炼成的邪术,常人也可望而不可即。
哈哈,你躲不过了!黄顶天一瞬不瞬地盯着陈一凡,陈一凡被他的掌风打中了,手上落下了一道黑色的印记。
地上倏尔出现了不少裂痕,大蟒蛇也被反震力震伤!
它有蛇鳞为甲,堪堪挡下这一掌,但陈一凡可没有任何保护罩。
老,老大!大蟒蛇忙不迭爬了起来,跑到陈一凡的前面,陈一凡被偏星武掌打中后,神色就变得木讷,大蟒蛇怎么喊他,他都没有回应,就躺在了地上,毫无动静,大蟒蛇就试探性地伸出了手。
没,没有呼吸了?大蟒蛇如当头棒喝。
我早就警告过你们,别和我作对,可你们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忍耐底线,也怪不得我了,你的老大没了,你也没有好果子吃。被黑气笼罩的黄顶天,转瞬扑到了大蟒蛇的身后,一手扣住了它的喉咙。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放虎归山,不是他的作风。
放,放开我!大蟒蛇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它咳了好几声,但黄顶天却置若罔闻,它顿觉呼吸困难。
我不过是稍作休整,想伤我的真兽,可要过我这一关。
你,你不是没了?
黄顶天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刚才大蟒蛇去试探陈一凡的鼻息,分明得到了一个不好的结果,为什么陈一凡还活着?
这不过是个障眼真法,你太疏忽大意了,接下来,你没有出招的机会了。
最后几个字,陈一凡咬重了几分。
不可能,这世上没人能躲得过我的偏星武掌,你是在硬撑,待会你就扛不住了。
是不是硬撑,试一试就知道了。
陈一凡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他是故意演了一场戏。
不过这场戏,还骗过了大蟒蛇,才能让黄顶天以为他真的没了。
放下戒心的黄顶天,丝毫没发觉,他的后背,被印上了崆峒真印。
陈一凡一念咒语,黄顶天就觉得背部像被火烧,钻心地疼!
在背后暗算我,算什么玩意?
能打赢你九成,管他什么手段。
浪费的时间越多,发生的变数就更多。
黄顶天目眦欲裂地盯着陈一凡,这人每时每刻,都在给他下套,但他一次又一次地走进这人设下的圈套,难道他中邪了?
那两个真兽,我不稀罕,但你输了,就要把书给我。
愿赌服输,是比赛的最终规矩。
无规矩不成方圆,万一每个参加比赛的人,都在最后关头出尔反尔,那这场比赛,就没有进行下去的意义了。
源真天书,就在我的背包里,你自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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