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澜听着面红耳赤的,老奶奶这也太开放了吧。
叮的一声,林奕澜觉得这一声就如同天籁之音一般,赶忙逃似的走了。
小伙子,阿姨刚才说的话可都是经验之谈啊。老奶奶语重心长地拍了拍盛怀瑜的肩膀。
谢谢阿姨。盛怀瑜笑着应道。
闻言,老奶奶脸上暧昧的笑容更甚。
林奕澜已经到家几分钟了之后,盛怀瑜才慢慢悠悠地进屋,盛总,刚才老奶奶说的那些话你不用往心里去啊,她都是说着玩儿的。
恩。盛怀瑜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你的办法是什么?
你等一下啊。林奕澜说着转身回房。
盛怀瑜站在客厅四处的打量着屋内,上一次来都没能够好好的看一下。
看到电视柜上摆放的相框,盛怀瑜将相框拿了起来,照片里是林奕澜挺着大肚子的孕肚照。
那时的她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双手扶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可以看的出她真的很爱肚子里的孩子。
旁边摆着的是林安安小时候的照片,眉眼之间感觉和盛墨白有些许的相似,不过小孩子长的都是有些相似的。
盛怀瑜的手在林安安肉嘟嘟的小脸上轻轻地磨蹭着,将相框摆回原处,谁知没有放的稳,相框落在地上,玻璃散落一地。
赶忙低下身子把照片捡了起来,不过盛怀瑜这才注意到背面有一串数字,两岁生日。
看到这串数字,盛怀瑜眼底的光微微一滞,这日子和盛墨白是同一天,这么巧吗?
盛怀瑜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可是就是那一丝的微小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眉头紧皱。
听到外面的声音,林奕澜着急忙慌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怎么了?
看到盛怀瑜的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林奕澜走了过去,看到盛怀瑜正直勾勾地看着那一串数字,盛总盛总?
林奕澜叫了好几声,盛怀瑜都没有反应,她只好推了推他的手臂,盛总,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她的声音,盛怀瑜这才缓缓地回神,安安的生日是十月七日?
林奕澜总感觉盛怀瑜的表情怪怪的,没有急着给出答案,反而是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吗?
在面对别人问题的时候,并不是第一时间的回答问题,而是想着反问回去,这种人的防备心一般都比较重。
没什么,问一下。盛怀瑜将照片递给林奕澜,不好意思,不小心把相框打碎了,多少钱?
看盛怀瑜都准备掏钱包了,林奕澜赶忙道,盛总,不用了,一个相框而已,值不了多少钱。
将照片转过来看了一眼,只要是照片还没坏就行。
看林奕澜如此珍惜的模样,盛怀瑜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林奕澜小心地将照片放到柜子里,转头看向盛怀瑜时,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盛总,我的办法已经完成了。
盛怀瑜看向林奕澜的脸颊,红肿的脸颊被她遮的很好,如果不是仔细盯着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这种方法盛怀瑜知道,但是伤口一直被化妆品遮盖着,根本不利于伤口的修复,何必这么拼?
语气好似在关心,盛怀瑜实则是在试探。
闻言,林奕澜莞尔一笑,盛总,员工为了公司拼命不好吗?
闻言,盛怀瑜微微挑眉,他的心底一直有一个直觉,林奕澜这么拼并不是为了公司,而是有其它的目的。
他说不上是为什么,但是盛怀瑜就是有那么一个直觉,并且他的直觉的正确率惊人的高。
林奕澜抬头对上盛怀瑜的眸光,这男人的眼神仿佛能够从眼睛看到心里一般,林奕澜感觉到莫名的心虚。
两人对视了许久,林奕澜依旧面色不改。
看她这样,盛怀瑜心底的欣赏更甚,很少有人能够如此淡定的和他对视这么长的时间。
能够如此淡定的只有两个原因,她真的没有别的企图,还有就是她隐藏的太深了。
盛怀瑜当然相信第二个原因,林奕澜的身上带着太多让他好奇且不解的秘密。
既然伤口遮得住,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训练营?盛怀瑜收起眸中的神色。
明天就可以。林奕澜笑着道。
她的表情淡定如水,仿佛她今天过的非常的平静,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她的淡定有些太过于淡定了,究竟是之前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她遇到这样的事情都面不改色?
有趣,盛怀瑜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公司能够有你如此拼命的员工是我们的荣幸。
林奕澜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我说过不会让盛世后悔。
好。盛怀瑜拍了拍手,今天在家休息一天,我先走了。
盛总慢走。林奕澜把盛怀瑜送到门口,看着他进了电梯之后这才关上了门。
门关上,诺大的屋子里只有林奕澜一个人,她靠着门缓缓地下滑。
背靠着门,双腿蜷缩在胸前,脑袋埋在膝盖上,手紧紧地抱住双腿,林奕澜缩的像个球似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感受到安全。
他并不是不害怕,当时她怕的心脏都不断的收紧,那时候若不是盛怀瑜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凭借她自己她根本站不起来。
回家的路上,刚才在房间化妆,林奕澜一直都是强撑着的,因为她不愿意在别人面前露出一丝的柔弱。
向别人展示她的柔弱,对于她来说就是对她最大的伤害,因为五年前她就是将自己最脆弱无助的一面暴露在那对母女的眼前,遭到了她这辈子最大的侮辱。
从那以后,林奕澜把自己包裹的像是刺猬一样,坚硬且带有伤害的外壳保护着她本不强大的心灵。
现在屋里终于没有了别人,林奕澜才允许自己放松下来,缓缓地舔舐自己的伤口,让她渐渐地恢复。
盛怀瑜的车停在林奕澜的楼下,望着她家的窗户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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