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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情有点复杂,尽管我对刘三炮的所作所为感到气愤,但既然他都向我下跪了,如果我还不原谅他,倒变成是我小气了,于是叹了口气,说算了,看在浪哥的面子上,我不计较了,炮哥你好自为之,我也不是什么小年轻了,浪哥对我好,我会一直牢记,但不代表其他人可以随便把我当马仔,我不是一个可以受鸟气的人。

    刘三炮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只要你给我大哥创造价值,我就不会动你。说完他就站起来,在桌上拎了两瓶啤酒,又看了糖糖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包间。

    王大浪难看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他的伤口估计又裂了,痛出了满头冷汗,泰山扶着他离开,不知是不是要去医院,临走前王大浪对糖糖说:“记住我的话,陈歌是我们的贵人,大贵人,你给我好好侍候他。”

    很快包间就变得空荡荡起来,除了散落满地的酒瓶,还有刺鼻的烟味,就只剩下我跟糖糖两个人。

    我心情很差,突然有一种无法退出了的感觉,王大浪一再的笼络我,容忍我,证明我在他心里真的很重要,但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安,有时候有本事也不见得是好事,肥猪马、王老板,杨二虎,我已经把他们全部得罪了,以后出门在外会变得非常不安全,看来我得多找点帮手才行,至少需要几个可以为我出生入死的心腹,否则一旦遇到紧急事,我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糖糖见我自己在抽闷烟,就去将包间的门反锁起来,轻轻坐在我旁边,说哥你别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刘三炮就是这样的人,本事没有,只会耍横,他不是做大事的人,否则也不会两年功夫,就被人挤下四大天王。

    我皱了皱眉,说你知道内情?把刘三炮挤下来的是谁,来头很大吗?

    糖糖倒了杯啤酒给我,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偶尔听浪哥提起过,好像是新冒出来的一伙人,暂时还不清楚背景和实力,德叔那边好像对他们很忌惮,正在起他们的底,估计过几天就会有消息。

    说这话的时候,糖糖坐在了桌子上,面对着我,我发现她还挺高的,起码有一米七五,跟前妻是一样的身高,两条苌腿穿着白色的咝袜,脚上是一双带绒的小蛮靴,她打扮很卡通,二次元图案的t恤,齐蹆的超短裙,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居然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在我所见过的所有女人里,颜值最高的是霍新兰,性格最好的是前妻,气质最高贵的是林雪,身材最好的是周雅,最野的则是林秀妍,但糖糖却跟她们都不同,颜值或许只能算中等,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很特别,媚中带点灵动,看着很乖,让人下意识的就想要呵护。

    糖糖走上来,轻轻抱住我的头,用柔軟的指轻轻抚着我脑后受伤的地方,说这里很疼吧,我给你吹一下,吹过就不疼了。说着轻轻呵气,很专注也很认真,我脑子一乱,双手环扣住她后背,轻轻一提,就正面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她很轻,估计就八十几斤的样子,抱着丝毫都不费劲。

    包间里的灯光很暗,我索性把音乐开到最大声,然后将所有灯全部打开,这才去看糖糖的眼睛,说你刚才都听到浪哥的话了吧,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

    糖糖吃吃一笑,说没想到你这么凶的,连刘三炮都不怕,但你就不怕被刘三炮报复吗?

    我刚压下去的火气又飙上来了,说我只给浪哥面子,刘三炮敢动我,我也会动他的,我看得出你根本不是刘三炮的女人,他只是喜欢你而已,对不对?

    糖糖环住我脖子,将粉??的下巴凑上来,我张口整个允住,发现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柔軟且嬌?,伸手猛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底下,也顾不上冰冷,将糖糖置在上面,再钳住她腿弯往两边下压,兄弟于溪涧急速研磨,最后发力揉入。

    没错,是发力。

    因为阻力很大也很强,狭且牢箍,但却惊人的氵骨,我一口气直推到底,迎着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开始一顿高速的耸。

    这一刻我什么都不管了,老子活了三十岁,就吃了三十年的苦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欺负我、侮辱我,我明明有实力,有经商的头脑,但就是因为种种原因翻不了身,以前我还不知道原因,现在我知道了,我他吗就是太善良,太心软,所以别人都能随便骑到我头上拉屎拉尿。

    我不想再这样了,这个世界恶人永远比好人多,我当然不会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要想活得轻松点,就得铁石心肠,以前我一直是为别人而活,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生存,活在当下这个词很应景,管糖糖是不是刘三炮的女人,老子就是入了,怎么地?

    我扣住糖糖的细喓,她真的极美,全身仿若半透明,尤其是溪涧,居然给我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纤尘不染,最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兄弟的影子,虽然很淡也很模糊,但就是看到了,每一次退耸都清晰可辨,真叫人飘然欲化,让我视线都移不开了,只是一味盯着毗连的地方,看兄弟披甲戴盔,现出盘扎的青筋,仿若九天上咆哮的紫龙,狰狞且霸道,仿佛可以穿金凿铁,又似乎熔岩里烧红的陨铁,哪怕在这初冬的天气里,也冒着腾腾热气,几要将那片软玉温境凿穿方休。

    我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心里也没什么负担,反正糖糖就一个陪酒的女生,又是王大浪下了命令要侍候我的,至于她是不是刘三炮的女人,我压根不在乎,老子已经三十岁了,奋斗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少了享乐,先甜后苦不现实,但我也不打算先苦后甜,我要一边苦一边甜,尽量让下半辈子活得足够精彩,不留半点遗憾。

    糖糖估计也没料到我有盘龙之勇吧,一直想躲,但是我将她置在沙发上,摘掉靴子,任由两只纤足在眼底下无助颠抛,房间里的音乐很大,她发出的所有声音只有我能听到,我盯着她的脸,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黑白的,只有我俩是彩色的,我这个人占有浴很强,糖糖这么好,为什么会在酒吧里上班,她还这么年轻,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王大浪又对她做过什么?

    不着急,接下来我会慢慢弄清楚的,现在只需要将野兽解放就行,毕竟今天晚上在德叔那边吃了大亏,又连续挨了刘三炮两次打,我内心早就囤积了无穷的憋屈了。

    整整一个多小时,糖糖果然不负我所望,全程乖乖配合,无论我要什么,她能给就给,给不了就撑,这是近几年来,除了跟霍新兰的那时候,我最为满意的一次。

    墙上的挂钟已经显示到了十二点,我坐在沙发上闷闷抽烟,糖糖的蹆环紧我的喓,怎么也不愿松开,我也不管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什么话都没有,只有一个手机定位,以及一张照片。

    照片的像素非常高,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是三只u盘。

    三只紫色的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