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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坐立不安

    骆老夫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没多久,严荷后知后觉,问:“你下班后是不是过去温可那边了?”

    骆熠模棱两可,“嗯啊”一声。

    “不是我说你。”严荷摁压住太阳穴,着实是看不清楚骆熠的意思。

    “这都快要离婚了,还闹上法庭的官司,你怎么就一直招惹着人家没放呢。要是真的不想离,你刚才就应该说明白。这么打哑谜,谁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要是真想离,就别这么藕断丝连,当婚姻是儿戏呢?”

    严荷自诩看不清楚现在年轻人的做法。照理说,温可也不会是这么剪不断理还乱的人啊。

    问题一定是出在骆熠身上。

    再次看向骆熠时,她眼神也多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就应该让你吃吃爱情的苦,省得一天到晚招惹一些烂桃花。”

    骆熠脸皮厚,随便她怎么说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模样,“说得动我,算你赢。”

    “你…”严荷被气得没了脾气,胸口又被堵着一口气。

    “都不知道温家有什么好的。当初温家那位小丫头惹出一些事端的时候,家族里其他人都退避三舍,生怕被骆老夫人点了名的要娶她,要联姻。就你跟一个大慈大观世音菩萨似的,上赶着接下这么一出烂摊子。”

    “这些年倒贴温家的数额少说也有好几块地皮,现在到头来说要散就散,还不让赢这一出官司,真是不知道你想做这一出慈善做到什么

    时候。”

    她念念叨叨的,数落起来,新账旧账一起算,没完没了的。

    也就只有骆熠闲适成型,任由她怎么数落都不当一回事。

    骆熠还以为今天又是一出魔音贯耳的牢骚盛宴,当即步了骆老夫人的路,想着离开。

    只是人才刚起来,就听见隔壁“咣当”一声,h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又进来野猫吧?”他找到了借口,想着离开。但人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在荣姨劝住,“骆老夫人有交代,今晚的斋菜是白天礼佛的时候特意给你留的。骆少您还是吃一点再走吧。”

    “来回一趟的路太远了,胃里如果没有垫一些东西的话,路上不顶饿。”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骆熠面对这种理由,自然也有自己的说辞:“我刚才听见隔壁好像有动静,可能是野猫跑进来了,我去看看。”

    “不会有野猫的。”荣姨语气笃定淡然,低着声交代,“骆老夫人刚才才进去隔壁,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呢。她今晚要会见一位客人,就安排在隔壁。”

    “哦。”这种情况没少出现,有时候是一些佛友,有时候是家族的一些长辈,骆熠没有再问仔细。

    原路返回,又坐回了饭桌。

    严荷神清气闲:“又回来了?”

    “对。”骆熠答得一本正经,“吃吃斋菜,修身养性。”

    门口的荣姨眼观八方耳听四方,确定骆熠老老实实在里面待着之后,才转而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人

    倒是没进去,还在门口守着。

    只是在这中途,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给骆老夫人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补充了句,“老夫人,我突然想起来倪飞枫小姐在这一路上,都没有联系骆少。但手机录着音,看样子是有所防备。”

    “是好事啊。”骆老夫人不恼不气,反而平添了不少赞赏的神色,“凡事都要留一手,这智商可以的,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要不怎么能离开了又回来呢。荣姨心想道。

    不过这话,她没有明着说出口。什么时候开口出声,什么时候沉默,她深谙其中的道理。

    电话从接起到挂断,不过一分钟之内的事情。骆老夫人收起了电话,掀开通往内屋的帘子,走了进去。

    “奶奶晚上好。”倪飞枫见她进来,起身打了声招呼。

    她神色没有一开始过来的那么泰然自若。

    眼神看向骆老夫人时,也有一些飘忽不定,乱嫖着。

    整一个状态,都只能用坐立不安来形容。

    隔壁屋子的交流声清晰可闻,大部分都是严荷在数落骆熠,而骆熠又不耐烦的应着。

    将这两母子放在一起看,就能理解什么叫天生的气场不和。

    一个知性,讲究规矩和礼节,刻板得就差把吃饭的步骤一五一十的列出来,一个则放荡不羁,完全搭不到一块儿去。

    相比之下,倪飞枫和骆老夫人的屋子就显得安静得多。

    “这一顿不比你们年轻人吃得丰盛。”骆老夫人面目

    慈祥,入座到了倪飞枫对面的座位,“你将就着吃点。”

    “挺合胃口的。”倪飞枫稍许拘谨,不过眼下就只有两个人。她饶是怎么胆战心惊,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减。

    她斗胆问起:“请问骆少是在隔壁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荣姨请她过来的时候,说的应该是一起吃饭的吧。

    骆老夫人指了指两间房子共用的墙壁,意有所指,“听见没?这个说话声就是骆熠和他的母亲,水火不容得很。”

    倪飞枫当然知道隔壁是谁,但她就是想问问,这样子的安排是什么意思。

    她心烦意燥,尤其是当听到严荷数落骆熠时,讲的那一段有关温可和温家的隐情。

    如果真的是按她说的那样子,这一出和温家的联姻是骆熠主动提起的话…

    可是不可能啊。

    印象中,不止是她,任何人都知道骆熠一开始表现出来的排斥。

    那是实打实的,就连联姻的婚事也是由骆老夫人专门出面给劝下来的。

    究竟是哪一部分出了问题。

    倪飞枫有些懵逼。

    情绪不高的时候,就连说话都少了一些绕绕弯弯。她直接了当问:“那今天骆老夫人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讲吗?”

    骆老夫人没有当即回复。

    只是笑笑,动起了筷子,三言两语都在介绍着今天的斋菜,以及礼佛时的一些趣事。

    如果换成温可,或者是其他有眼力的人,就算心里再急着想要问出一个答案,可能都会先

    忍着。出于尊老爱幼的品德,容她叨叨着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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