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885/480156885/480156982/202010191148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高攀权抬了抬手指,示意她站起来
这种近似于侮辱的暗示让沈明月心里很不爽,可是她知道,高攀权已经知道了她的软肋,她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在失去了力戒的情况下,她没有半点底气去和高攀权抗衡。
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女子能屈能伸——她暗暗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她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要是眼神能杀人,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她再次开口:“你想说什么。”
这一次的语气,已经没有了此前的激动,平和下来之后反倒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和高攀权的气场形成了对垒。
也就在这时,之前附在高攀权耳边耳语的人再次走了进来,这一次,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高攀权看了一眼沈明月,笑容收敛了下去,然后走了出去,他径直走向别墅楼下的车场,没有一点停顿,直接上车,然后离开。
沈明月站在窗口,看着商务车开出去,第一时间就是也想从这里走出去,然而,事实证明不能包邮半点的侥幸心理,一个想要桎梏她的人,连一扇能顺利打开的窗户都不可能会留给她。
车上,高攀权的脸色难看:“快点!”
开车的司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眼下的速度已经是九十码往上,往城区去的速度到了这样已经是极限。
可高攀权还在大发雷霆:“让人追到这边来,后果你们担着吗?担不了就他妈的给老子快点!”
司机心下一横,脚下用力,油门到底,码表上的指针直接窜到了一百四……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愣是十五分钟就到了他的办公室。
接受第一个记者的采访时,高攀权脸上的冷汗都还没退下去。
沈银河抬手关掉正播放着即时新闻的电脑,摸起手机给唐忝打电话:“你那边怎么样了?”
唐忝此时正坐在杨涵的办公室,让他没想到的是,除他之外,顾慎竟也在。
他联系上杨涵的时候,杨涵当即就让秘书接待他到了办公室,唐忝在国内并没有几个熟人,原本还以为对方一定是给顾慎打了电话求证什么的,没想到顾慎本人就在这里。
他见到杨涵的难度降低了,可是……顾慎在,他要怎么提沈明月?
杨涵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样子你们是不约而同,想必为的事情也不是一桩吧?”
顾慎为的是生意上的事情,唐忝哪有什么生意和杨涵谈?
他看了看顾慎,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原本的笑面阎王变成了冷面阎王,顾慎脸上连一丁点儿笑都看不见了,哪怕是假笑。
唐忝看不懂顾慎的心境,却能看出顾慎心里的别扭和情绪上的低落,顾慎也不止一次的提起过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唐忝是见识过顾慎和沈明月之间的情感的,这一次,他心里忽然就生出一种想法来。
要是给顾慎来一剂猛药会怎样?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唐忝就有一种兵行险着的刺激感,他甚至没太考虑后果,就直接开口:“杨理事,实际上这次来,我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杨涵深深的看着唐忝:“你说说看。”
“沈明月被绑架,我们查到的绑架人是高攀权,并且……”唐忝故意顿了顿,余光瞥向顾慎。
果然,还是听到沈明月的名字都不行。
唐忝决定速战速决,他加快语速:“并且高攀权已经放出消息来,沈明月只怕……活不成了。”
杨涵眉头微蹙:“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凌晨。”
杨涵看了一下腕表,眼下已经是上午十点钟,鉴于高攀权在玩女人方面的累累前科,唐忝口中所言只真不假。
杨涵正想问点什么,顾慎忽然起身往外走。
唐忝也随之起身:“顾慎!”
顾慎并未停住脚步,甚至,速度更快。
杨涵有些不明就里:“什么情况?”
毕竟他知道的是,沈明月是顾慎身边的女人才是。
且不说顾慎身边的女人为什么会被高攀权绑架,但就说顾慎的反应就已经十分耐人寻味了,再加上,前来找帮忙的人,是唐忝却不是顾慎。
杨涵有些茫然的看着唐忝,似乎希望唐忝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唐忝哪里还有时间和杨涵细细说道,长话短说:“杨理事,方便的话,希望你能帮个忙,就是拖住高攀权的脚步,剩下的我们自己办就好。”
一边说着唐忝一边往外走:“我去看看顾慎。”
他小跑着追上顾慎的脚步,原以为顾慎是要离开理事会这边的,哪成想,走到电梯大厅,顾慎脚下一转,直接朝着另外一边的方向走去,那边是理事长办公室所在的位置。
此时的顾慎脚步匆匆,面色苍白,目光空洞,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眼中在聚焦了一个逃跑的活人,而他的目标就是抓住那个活人……
看着顾慎的反应唐忝喜忧参半,喜的是,顾慎对沈明月的反应在他这个外人看来终于有些正面方向了,忧的是,顾慎的反应实在是不同寻常,他害怕会伤到顾慎……
可眼下说什么都迟了。
唐忝也的确害怕沈明月在高攀权的手上会出点什么事儿。
此时,别墅二层客厅,沈明月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喷嚏,揉了揉鼻子,然后蜷在沙发上补觉,她太困了,一夜没睡,加上醉酒后的疲惫,让她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到有人在动自己的手,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那种有人触碰的感觉马上消失,不过很快,就感觉有人在撩她的头发。
她又偏了一下头,那种感觉再次消失。
她的脑海里,隐约浮现出一幕,有人趁着她睡觉对她动手动脚,却又因为她不断的避闪,而缩回手去的样子。
这种感觉一经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甚至还有越演越烈之势。
她再也没有办法安心睡觉,猛地睁开眼睛,刚好看见一只缩回去的手。
“谁!”
她惊呼出声,整个人也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别墅外头,偶尔刮过,又从窗户的缝隙里透进来的风声。
是他!
那个出现在江边,让她戴上那些东西的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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