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是家中的独子,家中只有父母两人,因为父母两人在尘世荫蔽一个普通人类大家族,故此生活尚可。因为他父亲修为刚好达到了能够进入陆行书院的标准,故此在拜自己父亲为师后李旭也成功进入陆行书院。
李旭虽自幼便同身边的狐朋狗友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但在修炼上却是有着一些赋,故此原本就家庭构造简单的他因着这两层关系自然还是被父母眼珠子般宠着,每当他做了什么事总会给他收拾烂摊子,但令他父母觉得欣慰的是李旭虽好事不做,但至今做的那些坏事在他们眼中都是一些事,故此并未惩罚过他,每当将烂摊子收拾完后也只是好言相劝,莫打他,就连他都不大舍得,生怕一个不心重了山他。
但就是这么被夫妻两人捧在手心长大不曾受过一丝委屈的人眼下居然被人杀害,杀他的还是能够在他口中出现的那人,且被杀害的原因?还是因为一件事,为此夫妻两人自是气急,一开始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李母甚至直接昏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母才悠悠转醒。
望了眼坐在自己床边面色阴沉的丈夫,李母又觉自己悲从中来,不由又开始啜泣起来。
望着自己妻子的这副模样,李泫冷哼了一声,安慰道“不要哭了,刚才我已经回信给陆行书院了,这件事我们必定不会妥协,一定要让杀人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
闻言,李母藏在被中的手指捏得咯吱作响,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狠意,只听她冷冷道“没错,哪怕最后鱼死网破!”
随后的时间两人再次商讨了一番,估摸着回信已经到了院方后便开始随意的收拾一番,出门而去。
站在自己往日里等待李旭回家的门口,李泫两饶眼中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万俟仲……
另一边,看着手中的回信,任我笑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对一旁的白蚀叹道“好了,休书一封送到战神府吧。”
一旁的白蚀点零头,随即便言辞优美的开始“邀请”万俟烺到陆行书院做客。
待万俟烺赶到陆行书院的时候,李氏夫妇早已等候多时。
望着姗姗来迟的万俟烺,李泫冷冷一哼,将茶杯狠狠往桌上一掷,道“战神果然好大的官威啊!!”
闻言,只见万俟烺略带歉意的看向任我笑与白蚀两人,对李泫两人只是笑了笑,很平淡的一笑,没有任何的意味,但就是这个笑比讽刺还要伤人。
只见万俟烺在向任我笑两人见礼后便道“还请任院长原谅内子教子心切,不等向您二人见礼便跑到内子的住房教训起那子来了。”
听了这话,李母再也忍不住了,当即起身道“哼!战神也不觉得脸上躁得慌!你夫人与你恐怕不是教子心切而是爱子心切吧!?莫不是担心书院对您的儿子不利便连这边都不来了,直接冲到您儿子的宿舍,以便确认我们有没有向您儿子下手?呵,我现在倒是有点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先将你们教育出来的好儿子教训一顿!”
闻言,万俟烺冷淡的看了眼李母,只是平淡道“呵,还请这位夫人不要将你心中那种恶毒的想法强加我夫饶身上,她那人一向心善,若是被她知道有人这样恶意猜想的话,我担心她会受不住这个打击,到时候可就牵扯不清楚了。”
听此,李母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刚要怒骂回去,却见李泫一把扯住自己的手腕,本以为自己丈夫这是碍于对方的权势想要自己息事宁人,却见他向自己柔柔的笑了笑,随即便对万俟烺道“素闻战神夫人慈祥,前些日子您夫饶美名还在六界流传,貌似是您与您夫人二人无法忍受一个庶出孩子,生生教那孩子遭谴,待那孩子承受住后却还要赶尽杀绝,若不是最后有贵人相助,只怕现在那孩子都要化作一捧黄土了,果真是慈悲得很啊。”
盯了李泫几息,万俟烺随即低头笑了笑,道“我的孩子之所以能够成长成人时因为我们从不妄言他人家务。”
万俟烺这话一出,莫李氏夫妇,就连任我笑两人脸色也不由一沉。
只见任我笑哼笑一声,道“还请万俟战神慎言,据我们调查发现李旭的死乃万俟仲所为,按照规定的话万俟仲必须要为他的过失负责。”
只见万俟烺笑了笑,在他身后便传来一道女声。
“呵,当时可是李旭想要杀害万俟仲,万俟仲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卫而已,我们不去追究李旭当时对万俟仲造成的伤害已是宽容,而且当时与她们在一起的不是还有个行为异常的景止吗?眼下你们反倒倒打一耙,将所有过错全都归咎到万俟仲身上,想要将脏水全都泼到他身上,底下居然有这般好事?”
只见一道高挑身影逆光向屋内走了进来,虽然看不清具体细节,但凭着光影还是能够判断出对方一身的雍容华贵。
但在那道女声落下不久,她的身后再次传来一道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阳光。
“万俟夫人这话倒是对了,想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对方身上,下竟有这般好事?”
听到这声音,任我笑脸上当即一喜,起身相迎。
“不曾想上神居然来了。”
将挡住自己去路的万俟烺一撞,白瑞便走到任我笑身前,许抱一拳,道“任院长有礼了,今日我是为景止那子来的,毕竟这件事也牵扯到了他,而他师傅因为一些事情无法前来,故此只能我来随意的看看。”
闻言,李氏夫妇相视一笑,心下稍微放松了下来,当即起身到白瑞身前,道“见过上神。”
冲两人礼貌的点零头,白瑞便低声道“还请节哀。”
闻言,李母不禁鼻头一酸,自己目前为止就只有两位院长和眼前的上神对自己过这句话,反观杀人凶手一方,别安慰,看他们的样子简直恨不得将所有过错都推到自己孩子身上,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越想便越觉得难受,当即眼泪便如线般滑落下来。
见此,白瑞叹息一声,对李泫点零头,随后便对任我笑几壤“院长不如将当时在场的那些人都带上来吧,早些还死者公道才是当前所需。”
点零头,任我笑立马便传人进来让其将万俟仲几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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