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桃木剑，朝黑影砍去。
“怎么是桃木剑？”有位老师吃惊地叫道：“他们明显是人啊，拿桃木剑攻击他们，怎么可能有效？！”
但下一秒，黑影身上流出的血，让老师说不出话了。
受了伤，黑影果断扔下铁链，闪退回三米外。
随后，白影也出现在他背后，拿着哭丧棒，帮他防御别人的攻击。
“果然是鬼！”林森冷冷地说。
早在白影和无敌的一闪一现的追赶中，他就觉得很奇怪了。
原以为白影是鬼，那黑影应该就是白影的御鬼者，可铁链上传来的大量阴气又让他觉得有问题。
拿桃木剑一测。
好家伙！
两个都是鬼！
那谁是它们的御鬼者？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是人！’
“废话，我当然是人！等等，是你在和我说话？”林森震惊地看向黑影。
‘你竟然能听到我说话。你戴的果然是我们的面具。’
“你说什么！？”
‘但是你那面具的款式我没见过，你到底是哪一组的？’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这些天，他在边境和高级御鬼者们讨论清道夫之时，经常提到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个问题！怎么反倒是它们问了？
就在这时，白影低声和黑影说：‘殿下叫我们回去。’
黑影点点头。
两人脚底下立马出现一个黑洞，两人身体慢慢往下沉。
“休想走！”林森掏出符，朝它们打去：“固化符！”
（固化符：强化墙面、地面，禁止鬼魂穿透）
但是白影一抡棒，把固化符打飞了。
两鬼沉入了地下。
“无敌追！”
鬼灵无敌立马扑过去。
“duang！”
无敌撞到地面，撞得变形！
它被挡在了地面之外。
“固化术！它们也会使用法术！”林森冲过去，检查一下地面，下了定论。
“他们、他们真的是鬼？”老师们围了过来，无一不震惊。
林森凝重地点头：“是的。”
“林帅，您刚才是跟它们说话？”
林森一愣：“难道你们没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
“没有。”
“难道……”林森摘下面具放在手里看。
那两只鬼说，面具是属于他们那边的……
难道，他能听见他们说话，是因为戴了这个面具？
他戴了十五年的面具，
竟、然、不、属、于、人、间！
他握紧了拳头。
“校长。”
校长连忙站出来：“我在！”
林森把铁链交给他：“麻烦你去做个鉴定，看看这武器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制作成的。它能杀鬼，如果我们能大批制造出这类武器，也许我们也能随意杀鬼。”
“是！我马上去做鉴定！”校长拿过武器，马上朝实验室跑去。
在校长走后，有个老师吃惊地说：“那两个清道夫竟然是鬼？开什么玩笑？受那么多人期待的清道夫，怎么可能是鬼？”
“恐怕……”林森沉重地说：“所有的清道夫都是鬼！”
“怎么可能？”
“传闻中，清道夫午夜乘雾而来，天亮前乘雾遁入。这时间段未免太少了！而且他们能瞬行万里，昨天在大东北出现，今天则出现在大西南，所有卫星都无法监控到他们的行踪。除了鬼，没有别的解释！”
听完这话，所有老师都震惊、都颤抖了：“什么？如果所有清道夫都是鬼的话，那我们还有希望吗？！平常我们对付普通的鬼都那么吃力了，再出现像清道夫那样的鬼……”
“不，还有希望！”
“什么希望？”
“如果那些鬼都是受人类操纵的鬼灵的话，我们就还有希望！”
如果清道夫全都是鬼，那它们就是鬼界新势力，它们对鬼的屠杀就是鬼界抢地盘，不是帮助人类清理人间恶灵，等它们队伍壮大，对人类来说，又是新威胁！
但如果清道夫也是受人操控的鬼灵，那最终利益还是和他们一致的，最后获益的都是人类！
林森说：“我听周狞描述过，清道夫的面具总共分为五类，牛、马、黑、白、狗。狗面具是唯一面具，也就是他们的首领！我刚从边境回来，还没来得及和诸位商论，所以诸位还不知道——清道夫唯一的面具，狗面具其实就是我们学校发给学生们的面具！”
“您的意思是，清道夫的御鬼者是我们学校学生？？”老师甲震惊了！
老师乙：“我们学校学生？林央吗？这一届学生，就只有他天赋最惊人！”
“林央……啊！老婆！”林森突然想起来什么，连忙戴上面具，朝教学楼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