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到的消息是这样的,老板阚佳是t市一个小老板家的独生女,家境还算不错。”老王一五一十的汇报着刚刚收到的消息。
墨振华点了点头,既然有了墨凌霄的把柄,一切都好说了:“你找几个人,盯着这家清吧,盯着这个阚佳。”
“好的,二爷,我这就去办。”说完,就去转身离开了这里。
陷入风险中的阚佳并不知道,过了一会她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叶清苒看到阚佳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快步走了过去。
挽着阚佳的手臂,看着刚刚起身的墨凌谕,笑着开口说了起来:“谕少,时间不早了,阚佳也回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看着完全不跟自己讲话,一脸文静的叶清苒,墨凌谕也明白了过来,并没有强留她的意思,但也想再多看叶清苒一会,笑着指着门外:“那我们一起走吧,我也吃好了。”
还未等叶清苒开口说话,一旁急的像刺猬一样的阚佳先开口了:“好呀,谕少的车也在停车场?”
墨凌谕点了点头,叶清苒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三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走了出去。
直到叶清苒安全的坐在车上,墨凌谕才依依不舍的说了再见。
窗外的风吹的叶清苒的头脑有些发胀,车里循环播放的轻音乐也没有办法进入到她的脑海里。无力感袭来,她闭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一旁的阚佳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心里做好了决定,想开导开导叶清苒。
于是车辆刚刚停到楼下,阚佳就马不停蹄的跑进了屋里,凭借着精湛的技术,在一脸茫然的叶清苒进门之前,将桌上摆满了酒。
“这是干什么?”叶清苒一脸迷惑的看着笑眯眯的阚佳。
可阚佳却并没有直说自己的想法,而是用自己的事情做了借口:“清苒,其实我失恋了,心情不好,你陪我喝点酒吧。”
叶清苒被这个借口说服了,况且她现在也需要一个发泄的机会。两个女孩就这样趁着月光喝起了小酒。
“阚佳,你说我以后要怎么办啊?我妈妈还那个样子,我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小酒下肚,叶清苒的脑袋里有一种懵懵的感觉,索性就将自己的迷茫全部说了起来。
四仰八叉躺在地毯上的阚佳强答起精神:“怕什么?大不了走一步看一步呗,清苒,你这么有才,一定会有好的前途的,一定能……”
这一大段话像是用尽了阚佳最后的力气,她一个偏头,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清苒久久等不到接下来的话,转身看了过去,一下竟笑了出来,郁闷的心情也有些消散了。
拿起沙发上的毯子,轻轻的盖到了阚佳身上,自己也躺在了地毯上,闭上眼睛休息了起来。
安静的环境变得有些空灵,清冷的月光打在叶清苒的脸上,无论怎样她都无法沉沉的睡去。
索性站起身来,走向了阳台。微风打在脸上,这让叶清苒变得通透了起来,可转眼间却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楼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在闲逛呢,叶清苒下意识的觉得不太正常,这里的管理也是非常严格的,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呢。
为了不打吵惊蛇,叶清苒并没有选择拉上窗帘,而是转身走进了屋内,拿起刚刚被随意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再次走了走了出去。
打开相机录起了视频,她尽力的将楼下每一个人都拍到画面里,以防后患无穷。
但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了一个人的面容,想到这里,叶清苒的动作幅度有些变大了。
楼下的黑衣人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猛地一个抬头看了过来,身旁的人随着他的动作也看了过来。
却只是一片黑暗,没有任何的异常。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看见了一个黑影。”一旁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都不容易,收到指示就赶了过来,已经耗费了太多的体力。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有人来接替我们了。”黑衣人们受到了鼓舞,收回想要抱怨的心,认真的瞪大眼睛观察了起来。
躲在柜子后面的叶清苒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她反应的够快,不然就被楼下的人看到了。
她没有选择站起身来,弓着身子走进了屋内,确认楼下的黑衣人看不到了,她才放松的站了起来。
拿起桌子上的酒再次喝了一口,大脑里盘算着对应的计划,最终还是将视频发送了出去。
手指快速的敲击着屏幕,质问的话就这样被发送了出去。
李歌雨听到手机清脆的提示音,以为是墨凌霄发来的消息,快速的拿了起来,却被点燃了怒火。
视频里全是她不认识的人,下面叶清苒质疑的话让她更加忍不住。一个电话拨打了出来,满腔的怒火就要爆发了。
安静的环境里突然有铃声传来,地上沉睡的阚佳皱着眉头轻哼了一下,叶清苒还没来得及看是谁的电话就下意识的接听了起来。
“叶清苒,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李歌雨没想到叶清苒居然有勇气接自己的电话,嘴边浮现出一抹嘲讽厌恶的笑容。
她不管电话另一端的人有没有回答,李歌雨自顾自的说着难听的话:“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配不配做我的对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找人监视你啊,把你卖了能值多少钱?”
电话另一端的叶清苒安静的听着这一切,李歌雨越激动越无法洗脱她的嫌疑,她也明白自己反驳没有任何的用处,只是单纯的浪费口舌。
可李歌雨听到叶清苒的安静更加生气了,觉得叶清苒是看不起自己,嘴里的话也有些慌不择言了:“你啊,跟你那不要脸的妈妈一样,都是神经病,脑子有问题,以后一起住精神病院得了吧!”
这一下像是一根绳子一样刺进了叶清苒的内心,难道这一切不是她们造成的吗?为什么她可以这样的大言不惭?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