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飞贼是一种形似乌贼一般的奇特异兽,它在土中行动就如同在乌贼在水中一般轻松自如,并且速度极快。
作为地底第一快车,如果排除对方嘴中那如同数十年不刷牙一般的腥臭味以及时不时落下的唾液外,乘坐地飞贼很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稳定、舒适、速度还快,甚至还可以透过地飞贼那透明的身躯看到外界的景象,偶尔还能有些意外的小惊喜,金子、宝石等资源都有可能在地底发现。
当然,前提是你有一双能发现宝物的慧眼。
地飞贼的嘴中,白子逸正和暹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因为刚刚的言语交锋,两人都觉得自己去得了胜利,因此态度都很不错,气氛也很融洽。
为了不被斯坦森家族的人发现自己的身份,白子逸还特地跟暹罗要了一个面具来隐藏面容。
当然,衣服肯定是没法换了,因此,他只能将衣服略一修整之后都倒过来穿,因为将有标志的的地方都给撕去了,倒也不算太过违和。
不久之后,地底当中开始不断有震动产生,前方地面也传来微微的轰鸣声,应该是到地方了。
果不其然,暹罗操控着地飞贼开始向着地面上游去。
碎石林立,满是车辙的巨大矿坑中,两道身影不断交织在一起,激烈的碰撞着,剧烈的轰鸣声带着狂暴的气浪向四周席卷而去。
飞沙走石,沙尘四起,整个天空一片昏黄,气浪所过之处,那重达十几吨的运矿车都被裹挟着向着矿顶冲去。
矿坑周围的一小片森林之中,地面骤然凹陷,一个黝黑的洞口浮现,不一会儿,两道人影便从洞口中走出。
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暹罗流露出了然的神色。“怪不得鲨星这里需要支援,这家伙可真会挑地方跑啊。”
白子逸略有疑惑看了一眼四周,除了看起来稀稀拉拉的小树林之外,最为显眼的地方就是前方那座颇为巨大的矿坑了。
“矿坑,难不成”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诺维斯基阁下。”旁边,暹罗似是听到了白子逸的低语,出声解释道
“食星虫只有在饥饿时才具有强烈的攻击性以及危险性,可一旦他们吃饱后,就会温顺的如同幼猫一般,懒得动弹也毫无攻击性。”
“这名斯坦森家族的强者显然在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食星虫的特性,因此他故意向着矿坑这边逃跑。”
“有了这些能量丰富的矿物资源当诱饵,食星虫们会优先食用这些不会动并且更为可口的矿物,而不是他这个危险且难捉的人。”
“所以说,这次的对手,可能是一个十分狡猾的家伙,我们两个作为奇兵,一定要在关键时刻给他致命一击,可别让这家伙给跑了。”
听到暹罗的解释,白子逸心中无言。
终究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当然还有不熟悉地形的亏,要不然他也可以尝试一下与暹罗进行一场激烈的真人一对一战斗。
两人悄默默的趴到矿边,紧盯着矿坑底部的情况。
此时双方战斗的颇为激烈,斯坦森家族的七阶强者并没有注意到矿坑边缘已经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等了一会儿后,看着矿坑底下仍在激烈战斗的两人,白子逸稍有不耐烦的问道“你们派出去拦截的人靠谱吗?别人没拦住,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要不咱们两个直接动手得了。”
“我怕拖得越晚越容易出现意外情况。”
暹罗则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自信道“连斯坦森庄园我们袭击成功了,又怎么会拦不住这一小挫来支援的人呢,你就放心吧。”
说完,暹罗心虚的向着四周望了一眼,确认不会有意外发生。
别看他说的信心满满,其实心里也没底啊,毕竟这几十年来,二十三大主宰家族的强大已经深入人心,而复苏会也仅仅只是今年才开始起势。
一个老牌势力与一个新晋势力到底哪个更强一点,这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不过就目前而言,应该是复苏会占了上风。
眼见着劝说不动,白子逸也懒得再劝了,反正最后只要这个人头是他的就好,至于另外两个斯坦森家族的七阶强者,那还是不要多想了。
两人又在矿边上看了一会儿后,终于等来了机会。
只见那位斯坦森家族的强者被那位身材高大的面具壮汉一拳轰飞,而飞的方向,正是两人所在方向。
“准备动手!”暹罗低喝道。
而白子逸也掏出了一直放在系统空间中弗洛毒液,但想了想,他又给收了回去。
这一次是三打一,没道理还要用弗洛毒液啊,再说了就算要用,也不应该用他私人的。
复苏会那边家大业大,总不可能连弗洛毒液都没有吧。
一旁的暹罗正紧紧地盯着敌人,倒是没注意他的这点小动作。
轰!
岩壁碎裂,碎岩四溅,斯坦森家族的七阶强者整个人直接镶嵌在了矿壁上。
正当他起身准备和那人再战之时,一道粉色闪电突然从矿坑底部射来,而当他想要躲避时,却发现自己就好像处在无边的泥潭中一般,行动迟滞。
“外人!有埋伏!糟了!”三个念头一闪而过,下一刻,他就被一条粉色长舌所缠住。
长舌末端的粉嫩球体如同乌龙出洞一般,向着男人的嘴中钻去。
“蛤蟆舌头?”脑海中那个人的身影一闪即逝,他立刻紧咬牙齿,力求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不要失守。
而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膨胀起来,粗狂的毛发、锋利的爪牙,粗糙而又坚硬的鳞甲开始逐渐在他的身体上显现。
之前在战斗时,两人都已经呼叫了支援,因此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开启兽化变身,但现在不行了,对方的支援先到,再不变身,那可就真挡不住了。
“卡卡洛夫、伊巴卡、席尔瓦你们倒是快来啊,再不来,以后你们可就真看不到我了!”男人在心中怒嚎着,他实在搞不懂明明只是一个轻松围剿活动怎么突然变成了反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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