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首望去。
一张鹅蛋脸，下颌微带一些角度，显得立体；一对平眉，眉尾微扬，堪称后世整容模板；一对桃花眼，内有盈光闪闪；琼鼻与嘴唇似乎是经过专业计算的，恰合适地安在这张脸上。
她肤质细白，如瓷器一般，脸上蒙的怒气也显得有些可爱。
至于身材，裹得太严，是瞧不出个具体，只从她露出的纤细手指来看，应该不差。
被她这么一说，何雨水当即反应过来。
“抱歉，抱歉，您是老板，是吧？”
何雨宏也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陈雪茹这才消气。
最近行情不好，别说做衣服，买布的都没几个。
她今天是准备早早地关门歇业的。
“你们，想买什么？”
她问道，语气有点生硬。
比起何雨水，她的目光更多地分给何雨宏。
刚才没住看，糙大汉长得还挺俊朗的，孔武有力的。
看一眼。
又看一眼。
再看一眼。
何雨宏泰然处之。
何雨水暗笑，她见怪不怪。
“老板，我们想看看您的成品，可以吗？”
陈雪茹点点头，领着两人往里走，越过挂着的布料，里面窗户下有一台蜜蜂牌缝纫机。
缝纫机下干干净净，零碎的边角布料都归拢在一个小布袋里。
陈雪茹伸手示意墙上挂着的中山装、工人装、棉衣、棉裤，还有旗袍。
何雨宏上手摸了摸，布料的区别不用看，只用针脚的运用，这家店铺远超前面几家。
他瞧了眼老姐，发现她正灼灼地看着那件旗袍。
“我姐过些天，要结婚，麻烦您给做套喜服，再做套旗袍。”
既然老姐看上眼，他自不会再浪费时间。
陈雪茹一愣。
这么利落爽快？
她当即拿出软尺，帮着何雨水丈量身材。
有不便处，何雨宏稍稍侧身，视线转向别处。
没一会，等何雨柱进店铺事，何雨宏已经在和陈雪茹谈工时。
“这样，后天吧。”
两天，要赶一件喜服，还要赶一件旗袍，中间还得照顾铺面生意，陈雪茹不是看在何雨宏刚才给布票给个相当爽快，不压个三五天都不是做裁缝的。
“行，麻烦您，陈裁缝。”
何雨宏点头，与何雨水、何雨柱往回赶。
“哎，雨宏，你觉得刚才那女裁缝怎么样？”
走在路上，何雨水冷不丁地问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茬，再一看妹妹那眼神，立马来了精神。
“是吧，我觉得挺不错的”
他帮腔铺垫道。
何雨宏自然明白两人想说什么，无奈一笑。
“确实，手艺各方面都很不错，有她给您做衣服，我放心。”
他可以装糊涂道。
何雨水当即一个白眼过去。
“臭小子，还装？下回来，我直接问人家。”
她威胁道。
何雨宏连连求饶。
兄姐仨一路笑着回家。
抵家之后，已近中午。
何雨宏和何雨柱搭伙，快速地做出一桌硬菜，用两三号瓷碗各样装了些，送到一大爷和三大爷家。
差不多下午1点左右，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悄摸摸地来到何雨柱将的小院。
两人左侦查右侦查，谨慎得很！
“一大爷，三大爷，请吧。”
何雨宏示意何雨柱家的厨房。
厨房不大，几人都进去，难免有点挤。
何雨柱、易中海和阎埠贵打前，透过门窗帘的拿点缝儿注意院内的动静。
因为厨房的位置，这个角度刚好能将何雨柱院子里和正堂里的景象尽揽眼底。
时间飞快流逝。
12点50。
13点05。
13点35。
13点55。
干等有一个小时。
“雨宏，要不下次再继续？”
阎埠贵不耐道。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何雨宏摇摇头。
“三大爷，请您再等会儿。”
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他们是特地从正门出去，又从后门绕回来。
局已布好，只等请君入瓮！
“他三大爷，既然答应了，那就别半途而废，再等等吧。”
易中海一槌定音。
阎埠贵虽有不耐，再没有表达。
又过了半个钟。
阎埠贵真准备甩手回去的时候。
链接小院的过径门，一颗小脑袋先探出，紧接着，另两颗小脑袋又探出。
“傻柱，傻柱～”
这小孩倒不笨，还知道先试探一波。
够着脑袋往屋内确认几番，又靠近后扒这窗户看了一会，才招呼小当和槐花往老地方去，他自己则是径直推门进何雨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