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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的面子要给,阎埠贵也不好一下得罪狠,索性,何雨宏将难题甩给易中海。

    易中海给的方案是赔付租金,再加3块钱,共计5块多,差点没把阎埠贵肉疼当场晕倒。

    这老算计!

    就这,何雨宏还一脸‘不愿’,在易中海的‘苦心劝说’下,才点头同意。

    经此一遭,阎埠贵一家起码一个月内不会再招何雨宏,搭话都不会。

    戏剧落幕,众人离去。

    何雨宏和何雨柱将鲁奶奶送回她屋子。

    “可以啊,小子,学精了啊。”何雨柱乐呵呵道。

    对于弟弟的这番变化,他真是不能再开心。

    要是还像以前那样闷葫芦、炸药罐,那才愁人。

    “害,人总要学着成长嘛。”何雨宏打哈哈道。

    “你这成长也忒快了点。”何雨柱忍不住夸赞道。

    何雨宏笑笑。

    进屋后,聊了一会,何雨柱赶去上班。

    何雨宏帮着老哥拾掇了番屋子,提溜着行李包,拎着一热水瓶,往后又过一个圆拱过径门,走到自己的屋前。

    这是一件小屋,挨着院墙。

    按照过去老时候四合院的划分,是给下人住的。

    没什么好嫌弃的。

    这个时代,能有自己的单间,不像阎解成、阎解放,或刘家那俩儿子,成年还跟父母挤在一屋,已经很不错了。

    门上的锁已经换了,老哥刚给的新钥匙。

    略显老旧却依旧结实的木门上,中嵌的玻璃估计是换过,晨辉挥洒下,崭新得耀眼。

    事件过程详细到底是怎么样,他不想深究,结果都有了,烦恼那个干吗?

    打开门,屋内整齐干净简洁。

    进门右手是老式木制洗脸架,比他人稍矮一点,齐腰处伸出一个圆框,刚好放进搪瓷盆,往上搭着一条崭新的毛巾,毛巾侧嵌着一块镜子,不大。

    洗脸架再往右,是一个书桌,书桌紧贴着墙,正对窗户。

    再往里,是墙角,墙角摆着一个木制书架,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拐过来就是一张木板床,床里侧有一矮柜。

    门左侧,不小的空间里,只摆了一张木方桌,三张椅子。

    木桌上铺着一张颇有时代感的印花布垫,中央摆着一拢茶具,大肚短嘴壶,几盏小杯,不是什么古董,却是老手艺人的作品,耐用。

    屋内有些摆件,包括床单、被褥都是新的,想来该是老哥和老姐事后换的。

    四周墙面只刷了层粉腻子,挂了几张灰白照片和一张领袖的海报。

    整个空间,溢出来的年代感。

    昨晚一宿没睡,早上又碰见这糟心事,何雨宏整理好行李,倒了点热水抹脸后,不多想,一拉窗帘,上床眯觉。

    他睡意昏沉,没注意到有瞬间,他已不在这处空间。

    许久。

    温和,柔软,舒适至极,似乎清风微拂,又似温泉冲刷。

    “嗯~”

    何雨宏享受地哼了声。

    星目微阖,粗略地一扫四周,又闭上。

    “真好,梦里还有汤浴……”

    时间飞快流逝,朝阳当空到日落西山。

    日落大道,满铺金霞,身着蓝色工装的人们由轧钢厂大门涌出,三三俩俩,脸上洋溢着欢笑。

    每个人的精气神深深带着时代烙印,他们大多是理想主义者,一头扎进国家建设。

    穿着深蓝色棉衣的一人,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铝制饭盒,脚下生风。

    “傻柱,这么着急?”秦淮茹拉住他,笑眯眯的。

    她游离的目光让何雨柱知道,这人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把网兜往身后一拢,“别,姐姐,我弟弟回来,你又不是没看到。”

    平时里,隔三差五地,帮衬帮衬这位生活艰难的寡妇,没什么。

    今天可不行!

    “害,你想什么呢?”秦淮茹笑着否认,眼底却掠过一丝遗憾,“要我帮着炒点花生米吗?”

    “别,不用,上回您帮个忙,给我那点花生米兜个底儿掉。”何雨柱说话一贯如此,直来直去。

    照聋老太鲁奶奶的话,他嘴坏心不坏。

    秦淮茹自然不会和他计较,聊了两句,便放他先走。

    此刻,何雨宏屋

    腹中饥饿唤醒何雨宏。

    他迷瞪着眼,习惯地抻了抻胳膊。

    哗啦~

    溅起一阵水花。

    水花?

    怎么会有水花?

    好像身上湿漉漉的。

    眼睛瞬间瞪大。

    当他抬眼望去,周围的景象让他难以理解。

    他自己身坐在一泓水泊边,身下是数不尽的沙砾,并无多少泥土,更不见什么水虫之类的生物。

    水泊的中央,那水底,隐约有一抹幽蓝光芒透出,很是神秘。

    水泊后方,是一茅草屋,茅草屋侧,大概小半亩像是有人刻意打理规划的田地,没有作物,等谁种植。

    天空布满晚霞,却瞧不见太阳。

    再往四周瞧去,灰蒙蒙一片,像是没尽头,又像是尽头只到这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