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酥酥一脸地反感,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日与亲爹这么近地说话,没想到就被吓个半死,何酥酥也是没料到,他爹若不是袭爵,靠着老祖宗给的这些家业,只怕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
但是眼下她不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酥酥虽然错了,但也是为了这个奴才才犯的错,相必是这奴才嬷嬷没有教好她,才让她酿成如此大错。;
何酥酥差点伸手打人,她犯什么错了?出去跑一圈,回来护着对自己好的人,这就酿成大错了?
那王珊珊朝她马车里撒痒粉,岂不是罪该万死了。
想来想去,她心底苦笑,这世界上,本就没有公平,谁有本事谁说了算,那行啊,走着瞧。
有男人了不起啊!姐姐不稀罕!
何酥酥拉了嬷嬷就准备绕道走,可却被王爷一把拉住了。
力道大得何酥酥生疼,还喊了一声。
一个没站稳,就朝着旁边的花坛边沿上仰天摔了去。
;嘶啊;何酥酥本能地痛到了,磕到地上的手,被石头摩擦,瞬间就沁出了血纹。
手指蜷缩,腰部痛得不行,整张脸顿时煞白。
嬷嬷方才赶忙扶,都没扶到,只扯到了一点衣裳,布帛撕裂的声音,响在整个院子里。
;小姐,小姐小姐怎么样?;嬷嬷几乎是一步跑了过去,眼角顿时就流了泪出来,看到她家小姐摔得不轻,她心痛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扶何酥酥哪里。
;父亲大人!儿子给您请安!;
又一男子的声音,引得何酥酥抬起一张痛苦的脸,这人是不是见过?
男子眉目清然,声音粗放豪迈,进门的时候,朝何酥酥看了一眼,眼神便落在王爷的手上。
;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的家,我自然要回来,爹父亲觉得有什么不妥吗?;男子说得理所当然,时不时看一眼地上的何酥酥。
身材高挑,不胖不瘦,却很高,瞧这模样,一看就是习武的人,只怕比苏时闲还要高一点
身上背着一把宝剑,腰间一个雨坠子
嗯这人,可不就是今日早产遇着的那个么?
被墨星儿挡着,还要他抱来着
何酥酥没顾上痛,只脑回路飞转,这个,也叫王爷叫爹,看样子,他就是!就是就是她哥哥呀!
这哥哥似乎在赶时间,接着就对王爷道,;哦,对了,我是来拿斧头的!这斧头是兵马司里的,还请父亲还给孩儿!;
兵马司?
还没等何酥酥思考清楚,男子就伸手我住了斧头柄。
可是王爷没有松开的样子,但是王爷方才吼何酥酥的模样,眼下怎么变成了恐惧的模样呢?
何酥酥挑眉,这哥哥倒是生得威武霸气啊!还好是她哥哥,她今日可得好好笼络笼络这个哥哥,要是跟这种人做对,她长两个脑子只怕都干不过。
看样子,这府里的人是有些害怕这个哥哥的啊!
想着想着,何酥酥就一把扑到男子脚边,哭腔就来了,;哥哥,你总算回来了,我那里备了好酒好菜,就等着你回来了,你现在就跟我去吧!;
男子看着何酥酥,一双明媚眼睛眨了眨,眼泪就流出来了,可怜兮兮。
;好,等我拿了斧头!;
;你这是造反?;王爷还想着要垂死挣扎一下,他要面子。
奈何他的力气,压根就敌不过眼前这个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儿子。
;王爷,这东西是臻儿的,王爷还是给诺儿吧!;王妃惊惶地看着这二公子的脸色,直劝王爷。
没想到王爷尚未松手,斧头就被何臻给抢了过去,拉得王爷一个趔趄。
;谢过父亲,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带妹妹去吃饭了!;何臻看似是在客套,实际上话还没说完,就弯腰把何酥酥拉了起来。
三个人大摇大摆地就出了梧西院。
;放肆!;王爷用力地一甩袖子,气得不行。
走到半路,何酥酥先停下脚步来。
;今日,谢谢哥哥了!没想到今日早晨,在那里遇上的就是你!;何酥酥仰着头看何臻。
;不必谢了!;何诺直往前走,看起来有些冷漠。
何酥酥眉头一蹙,他怎么还往前面走,;哎那个,你这次回来,还要出去么?;
;不出去,只是每日都在兵马司里巡查军务!;
;哦哦!;何酥酥点点头,说起兵马司,她就想起这斧头,她说怎么房里多了把斧头呢?;今日是你把斧头放我房里了啊!正好,我就就顺手用!;
嬷嬷拉拉何酥酥,何酥酥全然没有注意到。
殊不知,那斧头,是明嬷嬷白天里捡回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二公子放进来的。
;那是兵器,并不是斧头。;
何酥酥尴尬地笑了笑,额
;那你住哪儿,府上可有收拾出房子来了?;何酥酥又问。
;在西跨院里,梧宾院!;
何酥酥默默地哦了一声,看着前面的这个哥哥,额她好像不知道说啥好,索性就把所有的消息都问清了,以后方便寻他。
另则就是他怎么往自己院子里走啊!
;你在这府上,日子不好过,就来找我,我虽不一定日日都在府上,但是,偶尔也是在府上的!;
何酥酥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她求之不得啊!
主要是府里上下,都怕他怕得紧,抱了这么棵大树,她以后就方便了!
何臻转身,何酥酥忙止步,看着何臻递给她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兵马司三个字。
她愣了愣,遂问道,;这个东西,太重要,你给我干嘛?;
;这个你拿着,日后就拿着这个,可以来兵马司找我!我怕你有紧急的事情,自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何臻一本正经看着她。
何酥酥笑了,她还没到那个地步,不至于在府上就应付不过来,不过拿着这兵马司的牌子,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的。
何酥酥默了默,还是拿着了,;那个,那个,谢谢哥;
何酥酥第一次这么喊哥哥,喊得老拗口了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