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出门只带了青柚一个人,就苏时闲那种爱管闲事的人,见了必然会叨叨叨的,说个不停,到时候坏了她的计划!
;好吧!那万一;
何酥酥瞪着青柚,;你别瞎说,此刻还不到上朝的时间,苏时闲也只是去宫中做太子的老师,咱们碰不上的!;
青柚闭嘴,老老实实地坐着,不说话了。
;小姐,昨日侯府里来了请帖,说是想请小姐您过去一坐!日子没说,只是说,看小姐哪日方便,小姐便过去。;
何酥酥点头,想起自己一回了京城,就发现自己不自由了,就比如邀她上门的人都多了。
她想着,等她什么时候能够在京城里,买一栋大宅子了,她还真就想从晋王府搬出去。
可是青柚说,未出阁的女子,是绝对不可以一个人搬出去住的,那是有违朝堂律例的,还是大不孝的罪名。
既然只能待在王府里,那就得先把能团结的人都团结了,日后才方便做事嘛!
不然那么多的事情,都靠她一个人应付,她心有余力不足,更何况她是个不喜被人束缚的,要想在府里自由出入,那总得有个能给自己撑腰的。
若是这位二公子哥哥,是个可塑之才,那一切都好办!
何酥酥只是担心,这二公子,还在小的时候,就被送出去了庄户上,只怕到时候是个好苗子,也被毁了。
如今年岁大些了,也没见得他回府上去,只怕是个成不了气候的,一想到这里何酥酥就有些泄气地,摇了摇头。
车马徐徐前进,还没走多远,就听到前边有女子的惊呼声,马车骤停,把何酥酥和青柚都甩到了马车壁上。
;你这车夫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这前面有人吗?你要是撞到了本小姐,你担当的起吗?;
嗯?是她们的马车撞到了人,而且怎么这说话女子的声音,这么熟悉?
何酥酥正要下去,青柚却先把自己家的主子拦住了,;小姐先不要下去!;
接着外面车夫说话了,声音里满是歉意,;姑娘您没事吧?;
刚才说话声音还很大的姑娘,听到车夫问话,顿时就哭了,边哭边吼,;您说能没事吗?被您这么大一辆的马车撞了!还没事?
你快让你马车里面的主子,下来给我赔礼道歉,不然我今日是不会离开的!;
;这;车夫有些为难,何酥酥走之前,就说了自己不能够轻易露面的,这下好了,他驾的马车,不慎把人给撞了。
被撞的姑娘,还非得要马车里的主子出来,这可怎么是好。
青柚隔着帘子,朝着外面的车夫说话,;师傅,劳烦您让那位姑娘进马车来,我可以赔偿给她!;
外面的女子冷哼,更大声了,;我这被撞了,走也走不动,起也起不来,你倒好,让我去你马车里,我走的动吗?
里面哪家的金贵主子,把人撞了,连人都不出来见一面,架子倒是大的很呐,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主子,面子这么大!;
何酥酥蹙眉,不满道,;你稍微掀开马车窗帘,看看这到了哪了,实在不行我就下去吧,给人家道个歉,我听着这声音实在是熟悉,瞧着应该是墨星儿!;
青柚一看,坐回来,回道,;回小姐,这正好是众多朝廷官员上朝的必经之路,眼下我们出发的早,朝廷官员都还没有出发呢,外面人也比较少!;
何酥酥眼珠一转,既然人比较少,那就下去吧!
结果帘子一掀开,就见到伏在地上的女子,她即便头上戴了斗篷,何酥酥也一眼就能认出来,果然是墨星儿。
;小姐,您快起来,这是朝廷官员的必经之路,到时候侯爷往这边过来了,不太好吧!;墨星儿身边的丫鬟见着自家小姐摔了,忙过去低语。
只是还没等何酥酥下来,那边一携剑的男子,正好也往这边过来了。
墨星儿一见,脸色行为都变了,连忙收敛了方才大声说话的模样,只低声哭泣,她还没注意到何酥酥。
但何酥酥却把外面的光景,见个正着。
只见墨星儿,一把就抱住男子的腿,;公子,您瞧,这马车的主子,把我撞伤了,我这走也走不动,我这小丫鬟抱也抱不起我。
但是这马车的主子,要我去她马车里说话,还劳烦公子把我抱上马车。
小女子见您,应当是能够行侠仗义,又通晓情理的,就劳烦您一下,您看可以吗?;
男子剑眉星目,看都没看墨星儿,只冷冷地只道了一句,;姑娘自重,我另有事情,还请姑娘体谅,若是您走不便,我可着我的小斯,替您去贵府通传一声,让贵府派人来接应姑娘;
男子不知情,但是车夫却早听到了墨星儿的来路。
原来是侯府的小姐,他真是该死,该死!车夫低头,慌得语无伦次。
可何酥酥一见此景,却噗嗤笑了出来。
;酥酥酥;墨星儿抬起眉眼,两眼都放光,哪里还记得身边人,她一下就松手了,起身直奔何酥酥。
男子被墨星儿放开,没多看墨星儿,倒是眉眼注目了一眼何酥酥,眼神落在何酥酥身上。
何酥酥一把抱住扑过来的女子,嘴里埋怨道,;墨星儿你怎么大清早出来了?;
眼神却看向旁边的男子,见得他腰间有一玉坠子,好像有些熟悉,但这人看她做什么?
正要回想,那男子却只稍微低头作揖,然后抬脚就离开了。
;姑娘,这是侯府的姑娘,不姓墨;马车夫为自己是好意提醒何酥酥。
却不知道俩人的关系。
这墨星儿打小,就被送去了广陵名医手下养大,也才是这两年送回来的。
何酥酥与她在广陵相识,习惯了称她星儿,根本就没顾及她如今的身份。
侯府里把这位独女看得紧要,对于她知晓医术的事情,瞒的严严实实的,毕竟侯府不需要墨星儿出去行医。
所以众人都不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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