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酥酥眨眨眼,十分明亮,喜欢就好!
喂!方才何小姐给你的东西是什么?墨凌西同墨星儿自然是一道跟着苏时闲去晋王府里的。
方才何酥酥与唐七说话时,苏时闲是要过来的,没想到半道上,苏时闲就被王妃给瞧着了,然后热络地招待了过去。
母亲,我就先回去了!后面那是贵客,还劳烦母亲好生招待了!何酥酥邪魅地看了一眼苏时闲。
然后就拉拢了帘子。
紧接着,马车徐徐前进。
留下唐七在原处,碰上墨凌西上来问话。
唐七上下打量着墨凌西,分明墨凌西才是一双狐狸眼,勾人魅惑的不行,他自己顶多就是一双桃花眼!
这当真是何小姐送给你的,怎么是这样的三瓶药?墨凌西是神医呢!一眼就知道里面的三瓶药不正经。
你干什么?这是何小姐送给我的生辰之礼,你还想生抢不成?唐七一不留神,手里的锦盒就被墨凌西拿走了。
生辰送药多不吉利,我替你拿了避一避晦气!
喂!你!
墨凌西拿了东西,自然是给苏时闲的,这东西不便拿出来示众,自然就不能声张是何酥酥送的。
唐七在后头气得吞声,没好意思多说话。
小姐,咱们不能先走的,这样不符合礼制呀!哪有女儿走在前面,母亲走在后面的,哪有客人走在前面,主子走在后面的。青柚悄声提议。
不妨事,王妃会跟上来的,一路上走走停停,咱们赶马车的车夫自然会让王妃先去前面的。
何酥酥在马车里忙个不停,一直不让青柚坐下。
小姐,您这么做是干嘛呀?
马车里的被褥,都被何酥酥扫到一旁,青柚准备过来帮忙,虽然不知道她家小姐这么做是何意?
你别动!何酥酥低声叮嘱她,你就蹲在那里便好!手不要去触碰其他的东西。
青柚知道外面的马车夫,不是自己的人,应当就是王妃派过来的人。
她家小姐这么说话,定然是有道理的,所以她也不敢吱声,不敢让外面的人听见了,只照着她家小姐说的做就是了。
何酥酥轻轻挽好袖子,把手和露出来的手掌,都放到那一堆被褥上去,小心翼翼地蹭。
青柚仔细看着,一不留神,再看时,就发现她家小姐的手掌上,慢慢地全起了红疹子,还有几处,像针刺一样出了细密的血点。
小姐!
嘘!何酥酥悄声示意青柚不要说话,没事儿!我知道的,别担心我!
青柚凑近了,才发现,那上面有细密的小刺,还撒着一些白色的粉末,不太显眼。
这是谁这么蛇蝎心肠。青柚看到何酥酥已经开始挠手,痒的不行。
一双纤细白嫩的手,此刻已经变得通红,而且还有血渍。
小姐,您别抓了!当心毁了皮肤!青柚实在着急,可是她家小姐又不允许她现在声张。
何酥酥眉眼清浅,目光淡淡,伸手撩了撩帘子,估摸着前面就要到晋王府了。
一路上,果然王妃所在的马车,就去了前面,苏时闲骑的马,紧赶慢赶,就到了何酥酥马车边上。
你的手怎么回事!她一下马车,苏时闲就看到了她不对劲。
不用你管,这是我的家事。
嬷嬷上前来,准备扶何酥酥下马车,这嬷嬷虽是何酥酥的乳母,可是却与王妃打得火热,谁知道嬷嬷还是不是真心待她?
偌大的晋王府门口,一众下人穿戴齐整,一部分是迎客的,一部分是迎何酥酥的。
那个盈盈笑意满脸的嬷嬷,见着何酥酥就两眼放光,踩着小碎步就过来,起初何酥酥还以为她是来抱王妃手里刚满月的孩子的。
没想到却只朝王妃福了福礼,然后就朝着马车边上的自己来了。
何酥酥愣着看了一眼青柚,青柚抿唇,这是老太太身边的明嬷嬷,以前也是负责照看小姐的,对小姐很是上心!在老太太面前也说得上话!
何酥酥眨巴着眼睛,手里的粉末已经痒得她奈何不住。
她倒吸一口气息,面露笑容,一手抓住纪嬷嬷的手,另一手搭在明嬷嬷手上,白皙胜雪的脸颊,泛着一丝粉嫩。
行走举止间,透着丝丝尊贵无疆。
很好看!
都说,江南的风水养人,以前咱们还不信,今日一见,这嫡小姐出落得这么好,是真的呢!果真江南好!
当真?
自是真的,老奴何时说过浑话?那嫡小姐,当真是仙一样的人物,可比王家的珊珊姑娘还要出挑几分!明嬷嬷小碎步踩得急,忙着进去朝老太太报信。
行!别说什么王家何家的!去把嫡小姐请进来吧!晋王府的老太太嘴角笑笑,让我也看看嫡小姐!
明嬷嬷高兴,日盼夜盼地,终于把这姑娘给盼回来了,何酥酥长大,离不得她,她比何酥酥的乳母纪嬷嬷还要操心多。
听到老太太高兴地要见人,明嬷嬷又忙着出去请何酥酥进来。
被痒粉沾了的两位嬷嬷,此刻应当是要药效发作了。
何酥酥面一进门,朝着老太太行叩拜礼,老太太看她的眼神,除了亮闪闪的欣赏,再无其他心疼之意。
何酥酥没心没肺,也无感,只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祖母请喝茶!何酥酥双手递茶,宽袖太长,并没有引起老太太的注意。
老太太光顾着看她的身姿和脸蛋,一边接过茶,一边称道,好!酥酥长高了不少,也懂事了不少
何酥酥轻轻碰到老太太的手,等老太太接稳了杯盏,她才缩手。
一盏茶毕,何酥酥才开始面露难色,真是痒死她了!
有的事情,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一说,只有同病才会怜。
她不知道马车里的痒粉,和仙人掌刺是谁放的,但是她的的确确受了伤害,要是她再蠢一点,没察觉到马车里的粉末的味道,那今日她可能整个身子都会痒得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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