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女子说自己肚子里揣了个孩子,到底有没有揣孩子,那让这墨神医一看,那不就知道了嘛!
你将人家抓上来,连人家是谁你都不认识,万一是个大户豪门,那你可就闯大祸了!墨凌西喝茶,的确也是好心提醒他。
那是不可能的,像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大户人家?从那女子的衣着来看,要么就是被虐待了,
要么就是家徒四壁的那种,我觉着她模样清秀,灵气可人,我才留下她来,准备做我的压寨夫人呢!
唐七说得信誓旦旦。
果然,何酥酥没跑多远,时间倒是花费了在山头上,兜兜转转都没跑出去,结果被人给逮了上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夫之妇,我的夫君就是当今帝师大人!老太师家里的独子!
哟!还帝师大人姑娘您就别吹牛了!
帝师大人这整个中原都认识呢!你随口胡诌,你可知道帝师大人叫什么名字吗?就是您知道名字,你可知道地是大人的字是什么?
何酥酥愣住在众人的肩头上,还真别说,她还真不知道。苏时闲字是什么
听到帝师大人二字,墨凌西的手顿了顿,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何酥酥被人抬着朝着唐七的方向过去。
大王,那两个姑娘又被我们抓回来了,您看要怎么处置?小斯大老远就已经开始喊话了。
墨墨墨墨墨墨何酥酥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大老远她就觉得,那个背影怎么那么熟悉呢?
眼下,离得近了,她很确认,那个背影就是墨凌西。
不是吧?她看着那一桌子新摆上来的菜
墨凌西能够被唐七这么好的招待,他们俩定然是老交情了。
墨凌西这个人交际甚广,与许多人都认识。
说不定,墨凌西可以将她救出去呢?
是的,自己得与他套近乎近乎。
凌西哥哥,凌西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我都差点差点被她火烧死了何酥酥一脸委屈,脸上顿时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演戏她在行。
不知道的人,还真要可怜她三分。
厅堂里面,跪着一众小厮,都是之前与她一起喝酒小赌的人。
起初何酥酥还是能够输两把的,结果到最后,何酥酥把把赢。
那些小斯每输一把都在喝酒,喝的半醉不醉的时候,何酥酥说酒是冷的,实在是喝了伤身子。
他们才答应搬了个炉子过来,谁知道牢房里面的草,就被何酥酥给点燃了,还把整个南苑都给烧了。
怎么这会子,何酥酥倒是说自己被别人烧死了。
分明是姑娘你放的火,怎么这会儿又赖我们呢?小斯一脸的为难,面上通红,显然是喝了酒的缘故,特别害怕他们大王责怪下来。
何酥酥鼻子一酸,想起今日被人扛的滋味,眼泪哗哗哗的就掉了出来。
抓着她的那些身边的人,莫名其妙,瞬间松了松手,以为自己的力道抓痛了何酥酥。
结果何酥酥趁着身边抓自己的人不注意,一把冲向了桌案边上,正起身打量着自己的墨凌西。
何酥酥果然穿得破破烂烂,如同唐七所说,自然不会觉得何酥酥是个大户人家。只觉得她长得灵气可人,要将她留下来做压寨夫人。
虽然衣裳破破烂烂,却丝毫遮不住里面的灵气逼人。
墨凌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酥酥异常亲密地搂住墨凌西的腰间,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别信他们的,他们都是山匪,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得多了。
说一两句假话都是轻的,你得信我呀!
墨凌西一把就准备拉开何酥酥的手,但这个动作却没有让唐七看到,何酥酥心里的那些鬼点子,他在徐县的时候,也知道一二。
他只低声朝何酥酥道,我信你,你先把手放开,注意分寸。
不行,我不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但是你现在得跟他说,你待会儿得把我带走,不然我就死活不放,我就赖着你了!何酥酥眉头一蹙,拧成一团,手上越箍越紧。
好不容易抓到了救命稻草,她能放过?
墨凌西不能用太大的力,用太大的力,到时候会被唐七发现,反而不好将何酥酥带走,也不能将何酥酥弄伤了。
我听你说,你肚里还揣了个孩子?这事儿你也敢胡说,日后可是对你名声有损。墨凌西低声问。
才几日不见,她肚子里就穿了个孩子,墨凌西是不信的,刚才触到她的脉搏的时候,也并没有有孕的脉象。
何酥酥挑眉,那总比在这儿做压寨夫人,到时候又被晋王府将我接回去好!找个借口能挡一时是一时。
墨凌西转过头去,朝着唐七道,这姑娘
这姑娘你认识?唐七还没等墨凌西的话说完,就已经急着问了。
墨凌西点头,我的确认识她,这是晋王府的嫡长女,外祖是广陵的皇商,这次她应该是,从广陵外祖皇商家里,前去晋王府。
唐七打量了她两眼,显然不信,怎么可能?她穿的这样破破烂烂,她好歹也是好歹也是从广陵皇商家里来的,何至于这么可怜!
你可别诓我,不然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可就没了。
墨凌西脸上一本正经,我当然没有诓你,我做什么样的事情,说什么样的话,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你若是不信,那你便不信吧,反正这人我是要带走的!
墨凌西这句话说完,何酥酥才稍微放心了一些,手肘也稍微松了松。
墨凌西侧头,看了看手还放在自己腰间的女子,现在你可以放了我了,我答应带你走。
何酥酥抿了抿唇,盘算再三才放开了墨凌西。
唐七还不肯相信,再三询问无果才无法。
那当真是误会了!
既然是误会了,墨凌西就想早一离开了,早一点带着何酥酥离开也好,事不宜迟,早离开了,他就早办完了一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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