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墨星儿点头。
你发现什么了?墨星儿越是卖关子,墨凌西就越想知道。
嗯嗯?不能说!总之,苏大人嘛!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墨星儿笑着摇头,邪魅的一双眼睛里,尽是神秘。
墨凌西看着一袭雪白襦裙的墨星儿离开,自己心里满是疑惑。
不知道这小姑娘瞒着他什么了。
马车按着何酥酥指出的路线前行,到徐县还是很快的。
苏时闲?何酥酥与苏时闲面对面坐着,到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何酥酥瞧着苏时闲似乎在想什么,眼神还老盯着自己神游。
听到何酥酥的话,苏时闲回过神来。
苏大人回吧!陵县还有事情等着苏大人呢!若匀送我就够了!何酥酥一双晶亮的眼睛,看着苏时闲。
眉眼温润如玉,深邃的眸光看着何酥酥。
她比他矮了进一个头,气势却丝毫不输给苏时闲。
喜欢钱的小姑娘不可怕,可怕的是爱财有道,却还拎得清是非的。
三年五载,在广陵总是过得很快。
三年前的何酥酥,眉眼身姿都还没长开,如今碧玉年华,模样依然可人,只是出挑地更妖娆了。
在广陵皇商曹家养了三年,风水养人,何酥酥一袭白皙胜雪的肌肤,若凝脂,眉眼五官更加显眼,一抹红唇不点而朱。
表小姐,表小姐
大惊小怪做什么呢?表小姐还没起来呢!外面的嬷嬷训斥青柚。
嬷嬷,老太太说,寻表小姐一道去用早饭!青柚老老实实地回答。
何酥酥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睡眼惺忪,软糯糯便出声道,嬷嬷,是有什么事吗?
嬷嬷抿了抿唇,颠怪道,你看你,冒冒失失地,你且先去告诉老太太,我哄了表小姐就过来!
躺在床上的何酥酥,眼角有清泪,她又梦到当年的往事了。
小姐,小姐,您怎么哭了?嬷嬷半蹲在床前,看着何酥酥一段白皙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
冬日里寒冷,室内燃着炉火,都弥漫着一股冷意。
小姐,您若是不想去,咱们就不去也罢!老太太说了,曹家也不缺这一口饭,养的起你!嬷嬷边说着,边要抹泪了。
何酥酥抿抿唇,擦了擦眼角,她知道,嬷嬷定是以为她哭,是因为她要回京城晋王府了。
曹家金山银山,自然是养得起她,可是她在这里占尽了风头,惹得旁人青眼,日后的路也不一定好走。
她也是有家的,在京城中都晋王府。
我没事,嬷嬷,我这就起床,去与祖母用饭!何酥酥起身。
她早晚都得回晋王府的,在曹家待了三年,两个舅母都待她还不错,但是是人就都有私心,旁人不说,她自己心里得有数。
祖母万安!何酥酥在门口就看到了老太太,那双眼睛里,满是疼爱与慈祥。
酥酥,过来老太太朝她招手,笑容里带着几分可怜的意味。
一顿早饭用下来,何酥酥都感觉自己都撑得不行了!
酥酥,这道蟹黄牛乳糕,你最最爱吃了的,再吃一点?老太太夹着,试问她。
何酥酥摇摇头,双手握了老太太的,祖母,我不能再吃了,再吃该吃坏了。
老太太深邃的眼窝看着这个外孙女,三年来都是与她同吃同住的,这突然要离开了,怎么想心里都不是滋味。
如果说何酥酥以前,是冷漠无情的人,那是因为她与曹家没有感情。
可如今,她不可能还一点感情都没有,曹家将她养大,她住的吃的,可不比曹家那个唯一的嫡女差。
何酥酥一头栽到老太太的怀里,轻轻地搂着老太太,弯弯的眉眼里,似乎有人捉摸不透的秘密。
老太太鼻子一酸,点点头,低头看着何酥酥一头秀发,漆黑如墨,浓密若流川。
宝贝,你若是不想回去,祖母今日就修书一封!告诉晋王府里!我们曹家就是要养着你!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何酥酥抬起头,看着宠溺自己的祖母,眼里流光碎泻,祖母,我都十六了,还不回去?日后就是大姑娘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是大姑娘便是大姑娘!你的嫁妆,祖母这些年都替你细细存着呢!日后从我们曹家嫁出去,照样风风光光的!
祖母给你寻个安心踏实过日子的,一心一意对你好的,可不比那晋王府里的差呢!老太太知道,那样的晋王府里,孩子们都是用来联姻的,要找到心仪的人过一辈子,实在是难。
何酥酥静静地埋在老太太怀里,听老太太细说。
老太太拍拍她,咱们虽然是士农工商最末的商,但好歹也是皇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光是比钱,咱们还是不差钱的!只是身份上有些不被待见罢了!
你若是从晋王府出嫁,那身份就不一样了!可是不一定顺心顺意啊
她祖母说的这些,何酥酥何尝不知道,但是她还是得回晋王府去,这里总能见到他,她回了晋王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或许就能少些日子见到他。
祖母,既然晋王府来人接我了,我还是回去吧!何酥酥抿唇乖巧道。
曹家老太太看着她,细细抚摸着她的头发丝,那也好!我让你表哥,将一切行程都替你打点好!再寻个靠得住的人!
何酥酥点头。
用饭席间,两个舅母都在,还有一众姊妹。
酥酥要回去了?大舅母挑眉,这个与何酥酥是没什么大的利益关系的舅母,总是喜欢嘘寒问暖。
我还以为,表小姐要在我们这里长久住下去呢!二舅母笑看着何酥酥,她在曹家的这些日子,是抢了曹曦月不少的风头。
但是曹曦月终究是老太太的嫡亲孙女,怎么着也不会吃多少亏。
何酥酥勾了勾唇角,哪里有长久住下去的道理,我终究是京城里的,舅母想留我,可何家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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