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我知道你的性子,但是我还是劝你,不要做傻事!墨凌西的话说出来,人都已经不见了。
墨星儿又是冷笑,她已经走出去了,又转过来掀开门帘,看着里面的墨凌西担忧的眼神,好笑道,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但唯有一点,做什么傻事,都不会傻到自己头上来,吃亏的人必然不是我!
但是会不会是何酥酥?那就不一定了。
星儿
别喊我,墨星儿狡黠地看着他,墨凌西,我可提醒你哦,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时闲哥哥,不然我可保不准我会向师父透露些什么。
墨凌西站在门口,看着墨星儿离去的背影,那你自求多福,到时候好自为之吧!
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苏时闲?墨凌西还在心里犹豫着。
何小姐,我家公子说,您若是执意要回去,他今晚亲自送您回徐县!徐县不轻易能够进去,所以必须得要我家公子护送,才能够进得去徐县。
但是眼下陵县的情况,何小姐,您也看见了,瘟疫蔓延严重,徐县与陵县之间,有城门相隔。还是那句话是不轻易能够进去的,还请何小姐能够体谅。
若匀看着何酥酥没有出声,又继续道,但是我家公子说了,何小姐要去哪里是您的自由,所以我家公子,是让我来确定一下何小姐的想法。
若是何小姐答应留下来,那就
何酥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裳,一边道,我知道陵县瘟疫蔓延严重,饥荒也闹得严重,但是我执意要回去!
你们觉得我冷漠无情也好,任性也好。我只说一句话,我还是要回去。不会留下来的!
若匀一时语塞,他的话还没讲完呢!就已经遭到了何酥酥的拒绝。
他擅作主张问了一句,那属下冒昧的想问一句,何小姐为何突然做此决定,想要回曹家去了呢?是我家公子哪里做的不对吗?或者是我们这些属下哪里做的不对吗?
何酥酥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可能是东西太多,声音比较大。
放东西的声音,把若匀都惊得抬了抬头。
何酥酥挑眉道,既然是冒昧的话,那就不必要问了。这句话是你家公子让你过来问我的吗?如果是你家公子的意思。让他自己来问。
若匀心底开始忐忑,糟了,糟了!果然他家公子交代的每句话,都是有条有理的,他就不该擅作主张,多问这一句话。
啊这话不是我家公子问的,是我,想问一问何小姐的意思?若匀正准备把话题抛开,嗯,既然何小姐,想好了要离开,我家公子送您到徐县之后,就得回陵县处理百姓闹饥荒和瘟疫的事情了。
所以接下来再由我,将您从徐县护送回广陵,另外,这些银两,是公子说要付给你的,公子说,是何小姐您应得的。
您不用觉得我家公子,这些日子照顾了您,您就觉得心里欠了他的人情。公子说,这些都是他该做的,他与您的表哥曹文正公子熟识。
公子还说,曹文正公子的妹妹,他理应照顾到
何酥酥挑眉,原来你家公子这些日子里,对我细心照料,合着是将我当妹妹了?
我哥哥很多,不需要苏大人这个八杆子都不占亲带故的哥哥!
若匀慌得连忙解释,他家公子,一共才交代了他两件事,一件是要他将话带到,一件是要将要他将银两送到。
谁料到自己的话,还没说清楚,还没说完,就被何小姐给误会了。
不是不是何小姐您误会了,我家公子的意思是,您是曹文正公子的妹妹,他理应照顾到,我家公子,全然没有将您当妹妹的意思呀!何小姐这是误会了。
行了!我知道了!何酥酥抿抿唇,看着若匀,不管是苏时闲是看在我家表哥的份上,才照顾我的!还是因为别的意思!
但这些日子,我都谢谢他的照顾,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脸皮厚!我心里不会觉得欠了他的人情!你回去,让他不要多想。
另外,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准备离开陵县,若是苏大忙得很,那也不必要他亲自送我了。
就劳烦他替我修书一封,让我能够拿着那封书信,进到徐县去!
以她这些日子,与苏时闲的相处,她知道,凭借苏时闲的名声与本事,她进出城门,完全不需要苏时闲亲自送,有他一封亲笔书信就足够了。
若匀咽了咽口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这下好了。
他家公子这是人财两失呀!
银子被何小姐给收了,这倒不是什么大事。
关键是人没能够留下来,若匀在后头叹气。
当真是他办事不牢靠吗?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何小姐不要见怪,这是我家公子亲自吩咐了的。必须要我家公子亲自护送。徐县和陵县的知县大人,才会答应放开城门。
所以只能麻烦何小姐跟我亲自走一趟了。
何酥酥已然答应去见苏时闲,等他把自己送到徐县,他们俩也就没什么瓜葛了。
她回曹家做表小姐,看看生意好不好做。
她觉得,自己这样跟着苏时闲混日子,不好!
这两日,看起来得到的银两,是挺多的,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她心里觉得,收钱就要给人家办事。
收了钱,却没有办到一定的事情,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的。只是她嘴上不说出来罢了。
我知道了,你不必多说,我亲自去见你家公子便是!何酥酥抿唇。
公子,何小姐就在外面。若匀先进去报信。
看到他家公子坐在书房里,手上的账簿,都是拿反了的,灯火也已经燃到要熄灭了。
很显然,他家公子是心不在焉!
这哪里是在看账簿呀?
他不知道影响他家公子看账簿的人,是不是何小姐?
但他知道他家公子,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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