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酥酥腹诽,苏大人,你说呢?大清早没睡醒,心情能好吗?
她瞥了一眼苏时闲,为什么心情不好?苏大人,不要随意猜测!
因为路程比较远,所以咱们早些出发,等到了船上,何小姐可以继续睡。苏时闲解释道。
乘船?
是的,我们去徐县!
何酥酥就是个路痴,告诉她在哪个地方她也不知道有多远。
我们可能会在船上留宿一晚,次日清晨才会到徐县。
何酥酥点头,一路上上马车,下马车的,倒是让她醒了不少。
和小姐这边请,船就在前面!来引路的是若匀,怎么没看到苏时闲呢!明明之前他是骑马在马车边上的。
若匀看到何酥酥四处张望的眼神,马上会意回答,我家公子看着和小姐没有吃早饭,所以买早饭去了!
何酥酥点点头,这待遇倒不错,包吃包住,这样一划算倒也划得来,还能顺便旅个游。
结果,到了傍晚,苏时闲竟然要她铺床。
我是来给你记账的,不是来给你做丫鬟女使的,像铺床这种小事情,你让若匀去做呀!何酥酥挑了挑眉,显然不情愿。
可是若匀不在,他走的是陆路!
他不在,你就不会找其他人吗?若大的一条船,那么多的下人,你吩咐别人去!何酥酥吃着点心。
其他人都各有其事,没有空来铺床!
何酥酥看着苏时闲一本正经地吩咐,估计自己说一句,他能有三句理由。
算了,那就委屈一下她这个大小姐,我可以去给你铺床,但是
给你付银子!苏时闲风清月白的抬眸。
行!何酥酥一个响指,转身就出去了。
铺床嘛!小意思,她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若匀就跟消失了一样,不见踪影。
自然,她每天都得给苏时闲铺床,只是除了铺床以外,苏时闲总是丢三落四,竟然连沐浴之后所需要的衣服,都要她来拿!
何酥酥坐在客里的桌子旁,看着苏时闲端了菜过来。
她心里暗自道,还好这饭食不要她去拿。
还好你没有丫鬟女使
苏时闲愣了愣,打断她的话,如果你想做我的女使的话,待遇会很好的。
何酥酥白了他一眼,她分明是想说还好苏时闲没有丫鬟女使,不然会被累死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这么累的活儿,我是不可能去做的!何酥酥靠在椅凳上,看着苏时闲将菜品一样一样的摆上桌。
挑眉看她,我也不过是让你给我铺了几天床,让你给我递了一回衣裳,其余的我连菜都给你布上,该付的银两都是双倍付,你还不满意?
苏时闲一边温声说话,一边替何酥酥将菜夹到碗里。
何酥酥吃着菜,道,我告诉你,我没看到银子,再过两日,我再没看到银子,我就罢工了!
罢工?
是,不干了!
总共何酥酥才‘伺候了’苏时闲几日,‘罢工’这个词,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
放心,两日就两日,两日之后银子必然给到你手上,你就安心做吧!苏时闲眉目清浅,声音温润。
何酥酥嘴角勾了勾,挑了挑眉,看着苏时闲,怎么?苏大人,该不是没钱了吧?
苏时闲夹菜的筷子顿了顿,谁告诉你我没钱了?
何酥酥继续吃菜,摇摇头,也是。谁没钱都不可能苏时闲没钱。
只要你有钱给,我自然可以继续替你铺床!何酥酥得瑟。
几日之后,若匀来了,何酥酥看他不顺眼。
公子,何小姐怎么好像对我有敌意似的,这几日,是不是您惹特小姐不快了?
苏时闲看着若匀,我何时惹她不快了?她只要有钱,天天都快乐。
若匀蹙眉,这么说是他的错了?他一回来,抢了何小姐的饭碗?
苏时闲吩咐他,你替我多寻些钱来,然后你再离开!
若匀都要一脸愁容,他家公子这是嫌弃他了吗?准备换人吗?
公公子,这不太好吧!人家何小姐,是晋王府的嫡小姐,又是何家皇商的表小姐,是不可能给您做丫鬟女使的,属下觉得还是属下做您的小跟班比较合适!
苏时闲眼眸冷冷的看了一眼若匀,你若是还想继续跟着我,现在就走。
若匀屏住呼吸,答应着默默离开。
回来!除了将钱送过来,交代给你的事情不要忘记了办。
是,只要公子让我继续跟着,事情一定都办妥了!
何酥酥当晚就拿到了钱,果然苏大人一言九鼎的名号不是虚的。
但是她不想干了!
明明自己就是个记账的,给他铺床干什么?她也不需要苏时闲替她端菜布菜。
再这样下去,她觉得事情不妙。
徐县知县大人知道苏时闲的到来,早就准备了一桌宴席,准备给苏时闲接风洗尘。
哟哟哟!苏大人!久仰大名!久仰久仰!走出了一条,街来远迎苏时贤的知县大人,一脸的谄媚。
突然就注意到了何酥酥,马上惊讶道,这,这就是苏夫人吧?
何酥酥笑着的面容顿时就僵了僵。
苏时闲深邃的眼眸,温柔地看着她,何酥酥怎么瞧出来,他眼里有一丝得意呢?
我不是苏夫人,我是
她是我的贴身丫鬟!苏时闲替她回了话。
何酥酥白了她一眼。
苏时闲其实说的也没错,如果她直接说自己是曹家的表小姐,亦或是说,自己是晋王府的嫡小姐
于情于理都对她的名声有损,显然不合适。
只是现在她们要在徐县,这个知县大人府上待上几日,她都只能以苏时闲丫鬟的身份出现。
该死!莫名其妙就觉得,苏时闲占了她好大一个便宜。
哦明白明白!明白了!知县大人一边满意的点头笑,一边说话,依旧对何酥酥十分热情,两位里边请!里边请!
何酥酥蹙眉,心底想着,他明白啥呀?明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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