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彪形大汉的属性和那些黑衣人相仿,可是他们在战斗时候的技巧却并不如黑衣人们,尤其是配合度上更要差了许多。所以张斌虽然有抢时间的意识,青风一剑却也没有开启主动。
现在的青风一剑开启以后,更多的是增加操作上的稳定性与连贯性,对于伤害量的加成其实一般。张斌估摸着这战斗肯定不止对付眼前这些普通的喽啰,所以想着要保留青风一剑的真气值,让最强大的伤害爆发留到关键时刻。
青风一剑对付三个小喽啰的难度并不比打木桩要难多少,三下五除二就已经将其中一个大汉的生命值清零,那大汉直接被打倒在地,原地挣扎着再起不能。
另外一边,韩时涛对付的那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小boss。两人的战斗打得火热,任凭韩时涛使出浑身解数,依然奈何不了那硬气功已经练得全身紧闭的钢铁之躯。
剩下两个大汉的生命值快速而稳定地下降着,在青风一剑的一套流畅连招之下,双双殒命。
就在青风一剑要转过头去帮助韩时涛对付那小boss的时候,又是一把老气横秋的声音从房屋里传了出来:“来者何人,竟敢来老夫的地盘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老者从屋子里走出来,只见他头戴书生冠,颊下五柳俘须,步姿潇洒,端的是一副温和老学究的模样。从外表看上去此人只有五十来岁的年纪,不认识他的人却是万万猜不到他已经年过古稀了。
原本战得正酣的韩时涛双眼瞪大,猛然往后一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老者看到了韩时涛,原本带着怒意、疾言厉色的脸上忽然散了开来,似乎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你是,镇远镖局的韩少镖头?”
韩时涛身形一正,倒拎着峨眉刺拱手行礼道:“晚辈韩时涛,见过聂前辈。不知道‘书生夺命剑’聂老前辈居然也在这里,是晚辈失敬了。”
那老者捏了捏胡须,很客气地说道:“韩少镖头太客气了。老夫不过一个江湖散客,游历多年,也是一把年纪了。难得碰上了年家主不嫌弃我这副老骨头,要留我在这里颐养天年,老夫自然却之不恭。”
“年家主……”韩时涛自家是开镖局的,天南地北的一些信息自然都有所耳闻。能够请得动书生夺命剑做家奴的人,还是姓年的,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个号称“江南第一富”的年家。
这事情居然还跟年家扯上了关系?!呵呵,可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那使大刀的大汉此时也收了硬气功,走到了聂老者的身边说道:“聂老,你没有认错人吧,此人真的是镇远镖局的少镖头?”
聂老头点了点头,他曾经与镇远镖局有打过交道,虽然跟韩时涛没有什么交情,却不至于见到了还认不出来:“他的确是韩少镖头。我看大家应该是有些误会了,年管家,可否将此间事端细细说来?”
“哼!那你就要问他了。他们两个不交拜帖,从天而降闯了进来,还要问我将什么人交出去。我们才刚从这儿落脚,聂老你是知道的。正是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时间抓个人跟他玩游戏呢?”那大汉面露讥讽,一脸不忿的神色。
青风一剑此时也提过长剑,走到了韩时涛的身边。张斌看了一眼游戏的时间,皱了皱眉头。在这实时交互的状态下,剧情时间居然还在快速地流动着?这可就大大地出乎了他的预期了。
韩时涛开始与那两人扯皮,试图交流出个子丑寅卯出来,只是张斌在一旁看着这15倍加速的游戏时间流淌,就稍稍有些不耐烦了。这交流着、交流着,浪费1分钟可就是游戏时间的一刻钟啊。
等等……难道这就是故意设置的障碍?!张斌想了一想,感觉以那些狗策划不要脸的思路,的确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马上就用了一个大喇叭,强行插入了交互。
青风一剑:“韩时涛,不要跟他们废话了,东方俊楚的小命还不清不楚呢。”
韩时涛马上被青风一剑的话点醒了,他的思路被聂老头这两人一唱一和给纠缠住了,居然开始思考起来江南年家如果插手到了这件事情之中,后果会变得多么复杂,却全然忘了现在最重要的找出东方俊楚的下落。
“聂前辈,客套话咱们就别说了。你快让这位管家将东方俊楚的去向说出来,晚辈立刻便走,来日再到年家主府上亲自请罪。”韩时涛双眼狠狠地盯着那汉子,显然是觉得东方俊楚被捉一定和此人脱不了关系的。
那汉子被韩时涛直接问到了,心下也是一惊,脸上却是不露声色,甚至眼中还露出了凶狠的目光:“韩少镖头,不要以为襄阳城不是我年家的大本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造谣生事了!你乱闯我年府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现在还来说什么混话,诬蔑我抓了你的人?”
聂老头的脸色也是一沉,盯着韩时涛说道:“韩少镖头,我看你此番行动如此着急,甚至不惜白日闯入私宅,老夫相信你的确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被抓了。不过空口无凭,你说年管家抓了你的人,不知可有什么证据?”
韩时涛将那块紫色的碎布掏了出来,举起说道:“这就是证据。这是我那朋友衣服上的一角,我从宜城一路追踪到襄阳,最后在这里的柴房找到了线索。”
那汉子嗤笑道:“荒谬。韩少镖头,你这般随便拿点垃圾出来,就说是在我家柴房找到的,诬蔑我藏了人。我若是拿一块破砖烂瓦去你的镇远镖局里,说你们运镖的时候将我年家的古董打碎了,不知又可不可以呢?”
韩时涛眼看此人乃是存心要将这一坑水搅浑了,知道今日若是想要追踪到底,只能选择来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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