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后悔了,是她愚蠢,不该三番两次招惹佑安的。
她知道佑安蒙混进来,是可以救她们的,她不该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求饶:我我会听话的!再也不敢捣乱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顾原伊响起匪徒的话,何俊队伍扩招的很快,而她假扮的人平常就是外队,所以何俊不认得。
但她也不能招来怀疑,方才为了警告杨悦,她的行径已经很冒险了。
眼中狡猾闪过,老大,就把这娘们儿赏给兄弟们吧。
混账东西!何俊一脚踹过来,顾原伊倒地,你都猜到了这三个娘们值钱,怎么还如此短视!银子不必女人香吗?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
顾原伊连忙爬起来,磕头讨好:老大说的是!说的是!
是夜,顾原伊花了一天时间,摸清楚了队伍中的人,除了何俊特地嘱咐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她全部摸清楚了。
等夜深了,拿着混合了**药的酒过去,玩笑间迷倒了守门的人,带着玉湖等人离开。
跑出危险境地,杨悦趁机一把推开顾原伊,你今天差点害死我!等我回去,一定要向皇上告状!
闻言,顾原伊还未发作,顾十七却忍不住了:杨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不是佑安出手,你跟玉湖现在就
玉湖想到自己差点被侵犯的画面,猛地上前,打了杨悦好几个巴掌。
都是你!那个畜生本来要动的是你!是你要害本公主!我要杀了你!
杨悦的喉咙被死死掐住,顾十七快速上前,分开两人。
杨悦气得哭喊:玉湖,若不是这该死的佑安,我们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啊!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想要害佑安姐姐,我也不会被抓。
言语间,杨悦傻眼,又是一番折腾。
顾原伊呵斥,嗓音依旧难听:行了,你们想把匪徒引过来,尽可以大声吼叫。
三人齐齐哑言。
十七哥,带着玉湖跟杨悦离开,走得远远的,别让蠢货破坏了大计!
好。顾十七现在就听顾原伊的,经历了白日的一遭,他早早被堂妹所折服。
玉湖挣扎:不!佑安姐姐,你随我离开吧,那些匪徒都是畜生啊!
愚蠢
顾原伊长叹口气,折返回去,玉湖,杨悦,你们听好了,这世间素来对女儿家严苛,若是被匪徒捉拿的消息外传,我们三人都别想有好下场。此事就此过去,为了前途幸福,便死死摁在肚子里,谁也别提。
此言一出,玉湖跟杨悦顿时乖得跟兔子一样。
她们当然不会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了。
顾原伊出声,行了,别浪费时间,快走!
她匆匆跑远。
杨悦讨好般想去拉玉湖的手,被对方甩开,湖儿。
住口。玉湖冷声,别这么喊本公主,以后你离我远远的!
玉湖大步往前,都怪她识人不清,之前对佑安姐姐做了不少的错事!
顾原伊走远,一抹冰冷忽然吻上了脖子,她呆滞在原地。
双手抱头,带我去你们的大本营。
顾原伊一愣,说话的人是韩叙!
韩将军,是我!
韩叙停滞了一下,顾原伊趁机侧身,露出了自己的脸来。
郡主!他大喜,伸手一拉,将她纳入怀中。
顾原伊双手高抬,全然惊讶。
过了许久,韩叙紊乱的心跳才渐渐趋于平缓,他自己也不明白,短短一日,自己竟如此担心她的安危。
且她消失的七个时辰内,他的心就跟蚂蚁啃食一样,难受的紧!
为了大局,他本该听从裴相的调令,可一想到娇俏的她会被匪徒虐待,韩叙第一次罔顾军令,孤身前来寻找。
根据山上的行踪,他花了五个时辰才找到这儿,匪徒太过于狡猾,这山又太大,着实难找。
顾原伊不懂他的情绪,韩将军,有话慢慢说。
韩叙松开她,看着她的模样,想到了某种可能,日后,韩某再也不会随意丢弃你,定当用尽全部护你周全。
啊?
顾原伊疑惑,前世她闹了脾气后,便断了跟韩叙的婚事可能,且前世韩叙一人抚养三个孩子到老,未曾再娶妻。
她是做了什么,怎的让韩将军说出这样的话来。
树上坐着一人,而下面的画面,完好无损落在他的眼中。
裴钺摩挲着下巴,忽然有了兴趣,佑安郡主的魅力可真是不小,才短短一日,就令镇国大将军倾心。且韩叙乃是荣王心腹,也得皇上器重,这两人间的事倒是可以筹谋。
多年后,裴钺回想起现在的自己,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
身体一动,落于地面,月色正好,两位可是花前月下?
顾原伊匆忙避开,韩叙也往后退了两步。
她见到裴相,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来,相爷,这是大本营的地图,西南侧防守最为薄弱。明日为首人何俊要带着人马攻下山,试图以慈幼院为本,占据城南。明日早上,只要有足够多的迷药,或许可以一举歼灭。只是我发现何俊跟他的军事与商队有来往,看那商队的物件,应当来自于西域。
西域,那便是通敌卖国了。
裴钺跟韩叙都很意外,一个养在深宫的女子,不靠他们的指使,竟自己做了那么多,真的是厉害。
听到她在匪徒老窝做的,韩叙质问:相爷,郡主乃千金之躯,你怎可让她只身犯险?
看到他越激动,裴钺便觉得可以筹谋的余地更大。
韩将军息怒,这是郡主主动请命的。
顾原伊表示不是,她是被逼的,是被裴钺吓到的。
裴钺还想再逗人,而不远处已然出现了尖叫,救命啊!
是玉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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