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秦正扭头过去,正视着苏润月的眼睛。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倒是把苏润月盯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
;夫人的脸,比花儿还好看。;
苏润月被逗笑了,轻轻地拍了一下秦正的肩膀。
;你这人,总是油嘴滑舌的!说正经事呢,夫君你为什么不开心?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秦正装模作样地轻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只是谣言呢?;
;啊?;
苏润月一时间还没有懂秦正的意思,她歪歪脑袋。
;夫君你在说什么啊?;
;我想有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秦正的语气很是认真,他将苏润月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让苏润月安安稳稳坐好,看着苏润月的眼睛。
;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仿佛听见了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炸掉了。
惹得苏润月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一路延伸到脖子,连耳朵都是通透的红。
;不、不是夫君你在说什么呢什、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润月很快地避开了秦正看着自己直勾勾的眼神,乖乖,这也太摄人心魄了,苏润月生怕看久了就陷进去。
;润月,你看看我,看着我。;
苏润月受了蛊惑,又鬼使神差地重新看向秦正。
呜呜呜苏润月啊苏润月,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明明就是一句话,怎么说什么都听呢!
即使苏润月在心里这么埋汰着自己,她依然一动不动地看向秦正。
秦正的嘴角微微勾起。
;如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为什么不能有一个我们的孩子呢?;
;夫人,我们这个年龄,已然是可以要孩子的。我不求儿女绕膝,子孙满堂,只是觉得,我们年轻的时候这么好看,生出来的孩子也会更好看吧?而且也会多很多孩子,更加爱你。;
;我真的很想要孩子,这样的话,我们会很幸福,更幸福。好不好?;
其实秦正很自私,多一个孩子,苏润月就会多一个离不开秦正的理由,就能好好地,老老实实地待在秦正的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或者是说,只能跟着秦正去到哪里。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和意愿,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不会对你有半分强迫。我也只说出了我的看法,你的看法相比于我的看法而言,则显得更加重要。;
好家伙,秦正都这么说了,苏润月哪有不跟上的道理。
这秦正不去现代当个传销者头头,那可真是可惜了。
苏润月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秦正还十分考虑自己的意见。
;夫君,我知道的,我只是、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我当然很爱你,很愿意跟你一起生活很久很久,也、也会有孩子;
;夫人,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苏润月仿佛看到了秦正眼里的光,就那么一刹那,亮得人移不开眼睛。
苏润月愣了一愣,点点头。
;对、对啊,就像你说的,现在的我们不是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吗?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但、但是我会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的。这样的话,大概娘亲和母亲也会很开心吧。;
苏润月软软地说着,依偎在秦正的怀里,略显惆怅。
;秦正啊秦正,我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秦正低头吻了吻苏润月光洁的额头,圈紧了环着苏润月的手。
;夫人,你放心吧。只管把你全身心的交给我,我这一生,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会只属于一个苏润月。;
;那现在,我觉得我们可以练习一下了。;
;嗯?练习什么?;
苏润月有点懵地抬起头看着秦正,秦正却只是淡淡一笑,将苏润月轻巧地抱起来。
;啊!;
苏润月还被吓了一跳,眼看着秦正将她横抱起来就走向床边,她再笨都知道秦正要做什么了。
;秦、秦正,你、这、这大白天的,怎么就想起来做那档子事了!你个臭流氓!臭流氓!;
苏润月只能敲着秦正的肩膀,还怕打痛了,连力度都没有几分。
秦正闷声笑着,;夫人莫怕,难道夫人昨晚,身子没有爽利吗?;
苏润月脸又是一红,;你、你还说,也不知道轻一点,人家本来就是第一次,都弄疼了;
;那是为夫的不是了,;看着床上娇羞的苏润月,秦正的呼吸都重了。
;为夫这次轻一些,夫人也能舒服些,好不好?;
;你、你别说话了;
苏润月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都听不见。
秦正在剥自己的衣裳,冬天穿得厚实,可是又因为云锦纱的面料轻薄,给苏润月一种自己现在躺在床上,就是任君采撷的姿态。
只见苏润月被秦正剥得玉肩半裸,微微喘着热气,眼睛都是水光潋滟,全身露出来的地方,有哪一块不是又湿又红的?
活像是刚刚从水池子里捞出来的一条美人鱼一样。
苏润月被秦正炽热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然,忸怩地转过头。
她的湿法附在脸侧,眼皮也在不安地轻轻颤动,水润润的嘴微张,露出点贝齿。
这张小嘴的滋味秦正昨晚才品尝过,如今却是又想了。
;夫人真美,美得像一幅画。;
秦正情不自禁地赞叹着,苏润月仍是不说话,不过那小嘴倒是轻轻闭上了。
瓷白的皮肤,浑圆的肩头看上去手感就很好,酥胸上堪堪盖着的布料也被秦正扯得落了半截。
半露的状态看着就很是诱人。
昨天晚上太心急,都没有好好看看夫人这具有诱人的身子。
秦正的喉头不自然地一滚,突然感觉鼻尖有些异样,再一抹,发现并没有留下什么可以液体。
本来还想再看看的,可惜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夫人;
秦正的声音听上去都是沙哑的,似乎是因为压抑得有点久,他覆身上去,将自己埋在苏润月的脖颈间,深深地嗅着苏润月身上的栀子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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