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笑得眯起了眼睛,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喏,给你靠靠。
庆宇立马又贴了上去。
欢喜依然满心欢喜的望着窗外皎洁白雪。
庆宇哥,你说这雪,什么时候会停呀?
不知道这事儿,只有老天爷知道吧!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天马行空,什么话都说。
还没过多久,欢喜和庆宇便互相依偎着睡了过去。
再等他们醒来,雪已经停了。
秦正和苏润月过来了,轻轻敲了敲门响起,欢喜和庆宇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欢喜打开门。
少爷,小姐。
苏润月依然很温柔地笑了笑。
欢喜,雪停了,我们走吧。
好的,小姐!
刚刚一打开屋子的门,一股冷气就扑面而来,呛得苏润月咳嗽了几声。
秦正将苏润月掩在自己的身后。
马儿甩了甩落在身上的白雪嘶鸣一声,望着他们。
庆宇,你把积雪简单处理一下吧。
好的,少爷。
积雪不厚,但是在苏润月和秦正他们上车的踏板上倒是有些多,庆宇将那里细细打扫完之后又伸长了手将车顶的一部分扫除,大致就先这样了。
再处理了一些细节的地方之后,庆宇满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碎雪,走回去对秦正说道。
少爷,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可以启程。
秦正微微点点头。
好。
他将苏润月送进去以后自己才上了车。
欢喜和庆宇就坐在车头。
庆宇刚要驾马,苏润月便探出了半个头。
欢喜,你要不也进来吧。外面这么冷,你一个女孩子也受不住冻。
欢喜倒是个机灵地,她快速摇摇头。
多谢小姐,不用啦,欢喜都是已经习惯了的,冻不着自己。倒是小姐您还是赶快进去吧,外面冷。
苏润月看着欢喜坚定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拗不过,无奈之下之后重新缩了回去。
外面又传来了庆宇的声音。
少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秦家布庄。
好嘞!
庆宇应了一声,便将马鞭一挥。
他的技术很好,一路上行驶得倒是很平稳。
苏润月将帘布掀开朝外面瞄了几眼,满目都是雪白。
她不禁问道。
夫君,我们去那儿干嘛呀?
去问点东西。
秦正的手里细细摩挲着小木盒,将苏润月圈在怀里。
夫人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苏润月无奈地笑了笑。
夫君当我是什么小猪吗?我今天已经睡得够多的了。
秦正宠溺地说道。
在我这儿,夫人自然是一只小懒猪。那就不睡觉了,闭目养神吧。
不要,苏润月摇摇头。
夫君,我想跟你说说话。
也好,秦正是怕苏润月一路上觉得无趣才这么说的。
既然她想跟自己聊聊天,自己也能陪陪她。
夫君,从这里到布庄,要多久呀?
约莫小半个时辰,布庄距离秦家都有一段路程,所以要久一些。
原来是这样。我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布庄呀?
秦正微微笑着。
难道夫人忘了吗?咱们家就是专门经营这些生意的,布庄有挺多,我们去的是最近的一个。
苏润月哪里记得这许多,讪讪笑着点头。
那真厉害。
还好,秦正表情淡淡的,这些都是秦家的生意,是父亲那一辈开始做起的。我和大哥不过是承了父亲和母亲的福泽罢了。
苏润月不解地眨眨眼。
可是这些以后还是会是夫君你和大哥的呀。
自然会是,但我希望还时大哥的吧。
夫君为何这么说?
大哥他迄今这小半生说不上有多顺遂,尤其是夏芷心给他了不小的打击。大哥也没有续弦的打算,而我不一样吗,我还有你。
说着,秦正跟苏润月温柔地对视了一眼。
秦正继续说道。
所以我想,将来肯定是要分家产的,大哥那边能多分一点是一点,况且我还是想继续打拼,干出一番自己的事业来。
大哥与我从小就感情甚笃,我怕到时候我说出将秦家布庄分出去他会觉得有愧与我,与其那个时候让大哥心中有愧,倒不如早早地造就自己的事业,这样大哥接受也能心安理得。
苏润月听了之后点点头。
其实她也觉得秦正说的没错。
秦风实在是有些可怜,虽然苏润月知道不该这样去怜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她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所以苏润月并不会表现得很明显。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摆在眼前,秦风确实需要照顾。
是这样的
嗯,秦正应到。
秦家布庄算是秦家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光是每年的净利润就相当可观,更不用说这个口碑带来的连锁效应,所以我相信大哥的后半辈子根本不用愁。
到时候我们如果能够再生一个两个孩子,过继一个·给大哥,他的晚年也可以说得上是幸福了。
你说什么呢?
苏润月有些羞涩地点了一下秦正的额头。
这家伙,明明刚才还十分正经,怎么这一会儿子又变成这般模样了?
怎么?难道夫人是觉得我哪里说错了?
秦正见苏润月这羞怯的模样十分有趣,忍不住逗弄到。
还是说夫人觉得,我们以后不会有孩子?
会!
苏润月抢在秦正说完那句话的前面说道。
必须会!
只是、只是我没想到夫君你就这样大剌剌地说出来了
秦正将放在苏润月肩膀上的手又紧了紧。
夫人,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没有准备好,我愿意等,等你有想成为母亲的觉悟的准备后,我们再说有孩子的事情。我想多一个人爱你,但是我是最爱你。
我会和我的孩子们一起保护你,会告诉我的孩子们,你们的娘亲,是这个世上最可爱,最温柔的女子。世间再也找不出像苏润月这般温柔贤淑的女子了。
从秦正望着自己的眼里,苏润月看见的是满满的浓浓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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