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秦正又重新将门关上。
现在外面风大,看这样子一时半会的可能还要下雪,夫人,我们就先在这儿歇息一会儿。
说着,庆宇也进来了。
少爷,夫人,他们已经送走了,我把马车停在了门口,一会儿上车的时候方便些。
嗯好,秦正点了点头,对了,那块云锦纱呢?
哦,在这儿!
庆宇将一个小木盒掏了出来,打开一看,那块云锦纱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嗯,等风雪过了之后,庆宇你就拿着这个到我们家的布匹庄上问问看,最近有没有别家的人在做这个。
好的少爷。
苏润月一直安安静静地跟欢喜靠在一起,但是欢喜也是个机灵的人,看着秦正过来了,轻轻点了点苏润月。
苏润月抬起头,发现秦正正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
忍不住心里一软,伸手将秦正拉了过来,投入他的怀中。
夫君
嗯,我在。
谢谢你。
苏润月这个时候除了谢谢也说不出来什么别的话了,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到嘴边也只能汇总成谢谢这两个字。
夫人还要跟我说什么谢谢吗?夫人若是再这么说的话,我可就生气了。
可是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秦正拍着苏润月,朝庆宇和欢喜使了个眼色。
庆宇和欢喜接收到后,立马到了里面的屋子。
啧啧啧,少爷对小姐真好。
关上房门后,欢喜坐在凳子上忍不住感叹道。
庆宇倒是十分的自豪。
当然了,也不看看咱们家少爷是谁,那可真的是个痴情种啊。
哎,欢喜有些惆怅的杵着下巴。
我什么时候才能遇见这么一个对我好的人啊
欢喜,庆宇哥难道对你不好吗?
欢喜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地对庆宇说道。
庆宇哥,你能一样吗?
我哪里不一样了?我对你不好?还是说我配不上你?
庆宇倒是颇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但是欢喜也懒得理,一味缠着自己的头发。
算了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果真像秦正说的那样,外面渐渐飘起了碎雪,后来发展成了鹅毛大雪,颇有一种停不下来的气势。
苏润月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雪,忍不住说道。
又是一年了啊
嗯,秦正将苏润月抱得更紧,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年,我陪你看雪,像现在这样,好不好?
苏润月浅浅勾起嘴角,点头。
好。
她乖乖地将头抵在秦正的胸膛上,都能听见秦正强有力的心跳声,那种感觉让苏润月十分心安。
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秦正虽然那么安慰着苏润月,实际上他自己也知道。
要找出这个凶手不是那么容易的。
光是兰城的人就这么多,但是谁能跟苏大力他们这样的渔家结仇呢?
秦正始终都想不明白。
他低头看着已经睡着的苏润月,闹海路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难不成,他们的目标不是苏大力,是苏润月?
秦正微微瞪大了眼睛。
对啊!
相比起苏大力,苏润月能树立的仇家肯定更多一些。
毕竟苏润月以前的名声也说不上什么好不好的,只能说堪堪是个人罢了。
那要是这么一想的话不就通了?
有人对苏润月记恨于心,所以想通过伤害苏润月父母的方式报仇。
对!一定是这样的!
秦正抿了抿嘴,这么一来,或许秦正就有了一些眉目。
郊外的树林。
一名披着暗色红底白鹤纹路毛领大氅的女子站在雪中,她的身后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
事情都办妥了?
回郡主,都办妥了。
这种事情,你不应该疏忽掉的。
男人听着女子冷冰冰的声音,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比这大雪还要让人感觉到寒冷一些。
他的声音都有一点颤抖。
郡、郡主小人知错了。
知错?你从来都不知道错!
女子忍不住转过身来,表情甚至有些狰狞。
麒麟,我都不知道父亲将你们安插在我身边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最后还要我来提醒你?到底有没有搞错?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这种事情你也干的不少了吧?没有必要让我一直一直来提醒你吧?
女子最后险些破了音,麒麟听着连忙下跪,头磕在雪地上并不能发出什么声音。
郡主,郡主麒麟错了,麒麟再也不会了!郡主,您饶了麒麟这一会吧。
呵,女子忍不住冷笑,麒麟,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直接可以不用给父亲说。死法你自己选,听清楚了吗!
麒麟被吓得一激灵,连忙又磕着头。
听、听清楚了多谢郡主不杀之恩!
女子勉勉强强控制住自己深呼吸着,闭着眼懒得看眼前的人。
东西都处理完了吗?
回郡主,都处理得干干净净,保、保证秦正那一伙人找不到。
嗯。
女子淡淡点了点头。
还有,下次不要轻易去秦府找我,自己收敛这点儿,要不然我可报不了你!
回想起上次麒麟来找自己却被林萧看见的事情,许晴就觉得心烦。
怎么每次都是他?每次都能抓住自己的把柄?
许晴细细的眯着眼睛,看着满天白雪。
林萧或许什么时候也留不得了。
啊,为什么非要跟自己作对呢?
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是没有什么用的东西了吧
麒麟。
许晴的声音倒是显得十分平淡,麒麟忙不迭应到。
麒、麒麟在。
许晴从大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信封。
把他交给父亲,两天之内我要是看不见回信,你也别想活了。
是、是!麒麟现在就去!
说完,那个黑衣人向许晴告辞之后马不停蹄地就往王城的方向奔去。
麒麟,你可不要让我太过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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