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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逃出秦府

    大片的阳光涌入房间,原本阴沉黑暗的房间有了一丝的活力。

    秦正高大的身影这挡住了一部分的阳光,果儿偷看秦正的时候他是那般的刺眼。

    上岸之后就没见到你,原来是去和老爷夫人告状了。秦正用的是陈述句,他这是在陈述事实。

    果儿听着他的话,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果儿的心在没有规律的跳动着,她现在紧张的都不知道说什么话了,刚才她确实是去告状了,但是她没有想到二少爷来兴师问罪。

    秦府怎会有你这般歹毒的人?秦正一步一步走进果儿。

    果儿看着秦正的脚在自己的跟前,她现在想要解释但是也没有组织好语言,因为她还想着二少爷为什么要来兴师问罪,二少爷不讨厌苏润月吗?不可能会这样的呀,在二少爷回府的时候肯定听说过苏润月的各种事迹,那为什么呢?那就是因为二少爷离家太早没看过秦府里的尔虞我诈?

    秦正从针线的篮子里拿出了刚刚果儿绣着的手帕,手帕上还有一个没有完成的的,看是也可以看得出手帕上要绣的是什么字,

    手帕被秦正拿在手里,看到手帕上没有绣完的字也猜出果儿为什么会那样做了。

    果儿是在嫉妒苏润月,嫉妒苏润月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自己大哥,嫉妒苏润月嫁进了秦府。

    你喜欢我大哥?秦正抓着手帕的一角,蹲下来在果儿的面前晃了晃。

    果儿看到自己眼前的手帕,惊慌失措从眼里闪过,最后双眼空洞。

    是啊。果儿顺着自己跪着的姿势坐在了地上,从秦正的手里抢过了手帕,她宝贝似的摸了摸手帕上没有绣完的字。

    我就是喜欢大少爷,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毫无忌惮的跟在大少爷的左右,凭什么那个女人她可以做秦府的少夫人?果儿破罐子破摔,越说越气愤,以至于门口有几个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了,果儿也没有发现。

    站在门外的人他们听到听到果儿说的话之后有些不可置信,秦风确实是女生里最想嫁的人,但是她这样的身份怎么敢的啊?她只不过是秦府的一个小丫头而已。

    苏润月踏入秦府的那一刻我就想置她于死地,婉儿家里有事终于有机会收拾那个女人了,我在她的胭脂盒里放绿矾,又把她推下水池。果儿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秦正,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或许你还得叫我一声大嫂。

    如果她早一点对大少爷下手,那么嫁进秦府的就是她果儿了,那么她就是名正言顺的秦府大少夫人了。

    秦正皱着眉头,果儿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就算她早一点和自己的大哥表明心意他大哥也不会喜欢他的,秦风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

    一派胡言!秦正站起来,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我大哥早已心有所属,不管苏润月还是你,他都不会娶的。

    秦正简直不要太了解秦风,秦风早就想好了他的妻子是谁了,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弟弟来代替他去娶苏润月了。

    一派胡言?心有所属?果儿拿着手帕喃喃自语,她被秦正那些话逼的有些神志不清。

    之前果儿就有身份顾虑,也知道秦风有了心上人,但是她看苏润月都大胆的上了,那么她也想试一试,但是被秦正这么一说她心里很乱很乱,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那我就把他囚禁在我身边,他就永远是我的了。果儿有些痴狂的说着。

    秦正后退了几步,他觉得果儿已经疯了,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思想。

    门外的人走了进来,屋里的人同时看向走进来的人,秦孝贤夫妇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果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好好的一个姑娘居然是这样的心肠?

    把果儿净身送去她老家。柳氏本想着把果儿送去官府,但是看着果儿痴傻的模样也不打算送去官府了,就算送去官府,那些当官的也不好定夺一个疯子的罪。

    从柳氏身后走出两个家丁,他们架着果儿就往屋外走,果儿手中的手帕落在了地上,果儿慌乱的想要捡起手帕嘴里还念叨着一些话。

    夫君秦风夫君果儿的声音消失在了秦府。

    爹,娘。秦正恭敬的唤了一声秦孝贤夫妇。

    秦正从自己的屋里出来就让人去请秦孝贤夫妇,还带话给秦孝贤夫妇,说的是请他们看戏。

    所以现在能放了苏润月吗?

    秦孝贤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这样做,难不成苏润月会下蛊?

    柳氏让梅香去给看守苏润月的人说放了她,然后随着秦孝贤回了自己的住处。

    ――

    太阳渐渐西移,柴房里渐渐没有了阳光的照耀,苏润月冷的身子直打哆嗦。

    这秦家的人不会把她送去官府吧?不会吧不会吧,难道她这一生又要完蛋了?那现在自己逃跑应该来得及,那要怎么逃呢?

    苏润月在柴房里来回踱步,想着该怎么逃出秦府。

    伊~门因为被人碰到发出一阵声音,苏润月看着门口好像知道自己怎么出府了。

    叩叩叩~苏润月敲着房门。

    何事?门外的看守说着。

    我有些冷,你能不能拿件衣服给我?苏润月觉得秦府的家丁一定受过严格的训练不会随便因人扰乱心智,又接着补充,你刚刚也知道我只穿了一件里衣就被你们带到了柴房,而且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定等老夫人气消了我就会出去了。

    苏润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门外的看守也有些动容了,苏润月不知道门外看守的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她此刻嘴里还在不停的叭叭,只要等到看守开门她就不说了。

    看守拿出钥匙开门,苏润月早已经在门背后躲好了,她拿着比较结实的柴往家丁的后脑勺敲过去。

    苏润月只是一个女生,她力气也不算太大,她确定了家丁只是昏过去了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杀人。

    苏润月脱下了家丁的外衣,然后又用捆柴的把家丁给绑住,嘴里还塞了东西。

    抱歉了。苏润月穿上了家丁的外衣,拍了拍家丁的肩膀就把柴房锁上拿走了钥匙。

    松柏被风吹的摇动树枝发出飒飒的声音,梅花落地给地面涂上了口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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