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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在那一瞬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容溪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秦渝臻亲了她。

    容溪的大脑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但是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拽住了秦渝臻的衣角,然后搂住了她的腰。

    系统默默的屏蔽了画面, 默念了三遍“非礼勿视”。

    “你下次做什么的时候能不能稍微暗示我一下。”系统心累。

    “她亲了她!”

    “她居然亲了她?”

    系统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它心有些累,直接选择了“自检”顺便查杀了一下病毒。

    另外一边, 秦渝臻已经松开了容溪,这个吻的时间并不长, 细看的话, 会发现,厚脸皮的秦渝臻,耳朵也略有点红, 而容溪已经仿佛一只煮熟的虾子。

    秦渝臻还捂着容溪的眼睛。

    “你好好的,我走了。”

    “啊?”容溪愣了一下,叫了起来,“怎么就走了呢?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

    容溪扒拉了一下秦渝臻的手,但是没有扒拉下来:“你都亲我了……”

    “嗯,然后呢?”秦渝臻问道。

    “所以你就是随便亲一下吗?”容溪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秦渝臻感觉自己的手心有些湿润。

    “你怎么能这样呢?”

    “不是你自己说你高中不谈恋爱的吗?”秦渝臻说道。

    容溪:……

    容溪:???

    容溪:小丑竟是我自己。

    “那我……”容溪有些词穷, “那我觉得我也不是不能破例一下。”

    “你先把你手放下来!”容溪说道, “你都亲我了你害羞什么, 我都不害羞。”

    “谁害羞了……”

    “那你干嘛不让我看你。”

    “已经不早了, 我先走了。”秦渝臻说道, “亲就先亲着,学习还是先好好学习。”

    “哦。”容溪摸索着戳了一下秦渝臻的腰,“那你会不会喜欢别人?”

    “不会。”秦渝臻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吗?”

    “要喜欢上早就喜欢上别人了。”秦渝臻说道,又亲了一下容溪的额头。

    果然, 只要有了一次开始之后,后面的事情就顺其自然了。

    “你又亲我。”容溪叫了一声。

    “哦,那我不亲了。”秦渝臻松了手。

    容溪被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她终于看到了秦渝臻的脸,没红,而且看上去很淡定,不像她,整个人都烧起来。

    “这是我的初吻。”容溪强调。

    “谁不是呢。”秦渝臻将东西收拾好,“早点睡。”

    容溪嘴角微微上扬:“哦,你这么晚回去有人来接你吗?”

    “研究所给我配了司机。”秦渝臻说道。

    “好厉害啊。”容溪有些感慨,“那你好好干。”

    “嗯。”秦渝臻点头,“那我走了。”

    “我送你下去。”

    “倒也不必。”

    “但是我就想送你下去。”容溪说道。

    “那就走吧。”

    容溪拉着秦渝臻的手,压低了声音:“我们高考考完最后一门就在一起吗?”

    “妹妹,这么着急吗?”

    “嗯。”

    秦渝臻揉了揉容溪的头发。

    系统就很想问问秦渝臻,现在她们两个人和在一起有什么区别,手牵上了,而且亲也亲了。

    容溪把秦渝臻送到宿舍楼楼下,抱了她一下然后迅速跑了。

    秦渝臻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有点想笑,一个人走到校门口,车已经等了很久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到开庭前,秦渝臻就待在了研究所,研究所给她安排了单人单间的宿舍,本来里面的人还担心她住不惯,谁知道秦渝臻这个人根本就不回去。

    秦渝臻参与的项目和军工有关,保密协议各种资料签了一堆又一堆,她只用了半天时间,就让里面原本的研究员心服口服,愿意接受她的指导,还感慨秦渝臻是未来的希望。

    系统有点无语,谁说学理科的嘴巴笨的,这不是一个个都超级能说。

    楚璨这几天联系秦渝臻十分困难,如果不是知道秦渝臻在哪里,她都怀疑这个人已经被暗杀了,程翡知道秦渝臻进了其他研究所指导,特地打电话过来,把秦渝臻说了一顿,秦渝臻让她以后有问题可以找她,程翡才稍微好一点。

    开庭的当天,秦渝臻去接了容溪,林娟一家人也已经来了,还有另外一家人,是王助理那边找到的,也愿意站出来指认人渣,只是没有留下证据。

    那个人渣已经出院,和家人来的时候,表情很阴郁,很显然命根子断了对他的人生造成了重创。他身边的律师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容溪看了眼那个人渣,压低了声音:“长得就让人想吐。”

    “确实。”秦渝臻说道。

    门口还有不少记者,秦渝臻没有回答任何问题,直接带着容溪进去了。

    对方的诉求是让秦渝臻赔偿,要价三十万。

    在对方说被秦渝臻毁掉了人生的时候,容溪的表情十分难看,林娟一家人和另外一户人家,表情也难看到了极致。

    秦渝臻坐在被告席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人渣,手痒痒,想掐断他的脖子,抠出他的眼珠子。

    “宿主,冷静,冷静……”

    游律师准备得很充分,在提到林娟和另外一个姑娘的时候,那个人渣的表情终于变了一些,但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多半也不要什么脸面,所以变化也只是一瞬间。

    对方的律师皱了皱眉头,朝着那个人渣看了一眼,显然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没有,你们这么有钱,肯定是买通了!”那个人渣说道。

    “我要是那么有钱,我干嘛不直接买了你的命?”秦渝臻嗤笑了一声。

    法官拿着小木槌敲了敲桌子。

    “我确实认识这两户人家,但是我真的没做那种事情!肯定是她们看官司要输,所以故意的!”

    “你放屁!”林娟站了起来,情绪激动,“我日日夜夜都因为你在做噩梦!你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你就是个畜生!你为什么不去死?”

    被请到证人席的时候,表情已经难看,死死地盯着那个人渣,眼睛通红。

    “审判长,我有一些问题想问这个小姐。”

    “这位小姐,为什么当初不说现在才说呢?”

    “我的委托人是怎么猥亵你的呢?”

    “我的委托人是在什么情况下猥亵你,又为什么要猥亵你呢?”

    ……

    对方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林娟的脸色有些发白,她本来就紧张,对方一个接着的问题给她造成了更大的心理压迫。

    林娟的父母看着林娟,已经开始流泪,容溪的眼睛也在低头擦眼泪。

    秦渝臻用了技能卡。

    林娟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周六。他来我们家说要借盐,我把盐给他之后,就让他走,谁知道他进了我的房间,之后……之后…… ”

    “之后他就把我按在了床上,开始摸我,我拒绝,但是我反抗不了。我当时为什么不说,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好,我胆小可以了嘛?”

    “他为什么对我做那些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是我让他做的吗!”

    “我有录音。”林娟深捏紧了拳头。

    录音里面很混乱。

    但是能听到林娟在说“别碰我”,“很疼”。

    “我当时只是帮她按按肩膀,小姑娘坐在桌子前面写作业,背驼在那边不太好。”人渣听完录音立刻说道。

    “你为什么要进她的房间,为什么不离开?”游律师问道。

    “我就随便看看,看看房东自己住的房子怎么样。”人渣靠着椅背,看着游律师。

    没有确定性的证据,这段录音不算什么。

    “老林,我们当时还相处的挺愉快的,你为了多少钱这么对我,连小孩儿的名声都不要了,这种事情说出去好听吗?”人渣笑了,笑容还有些得意。

    林娟的父亲站了起来,但是被其他人拉了下去。

    “那我很好奇,林娟的忧郁症和焦虑症是怎么来的。”游律师说道,“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原告二十年换了九次住处,且和他有过接触的小孩儿百分之九十都有忧郁症,有男有女,且在我们问起的时候,不愿意多谈。”

    容溪捏紧了拳头,秦渝臻的脸色极度阴沉,系统也沉默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现在学习压力大,有这些病的小孩儿挺多吧,只能说我倒霉。”

    秦渝臻后面的内容也不想听了。

    她抬起头,人渣朝着她得意地笑了一下,还做了一个顶胯的动作。

    秦渝臻嗤笑了一声,说实话,她打官司其实也就是走了个流程,就算对方能判,但最多能判个几年,她也不会舒服。

    她的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下一秒,人渣脑袋上的灯连带着天花板,塌了下来,天花板里面的钢筋当场扎穿了他的脑袋,石头将他的躯体砸断,他挑衅的笑容还挂在脸上,但很快就消失了,主要是脑袋没了。

    秦渝臻笑了,终于舒服了。

    系统:宿主太血腥了。

    现场瞬间一片混乱,尖叫声,呼喊声,人朝着门外跑。

    但很快大家发现,只有人渣脑袋上的天花板出现了问题,其他地方看上去没有任何要倒塌的迹象,并且,东西砸下来的时候,人渣身边只有律师稍微受伤,其他人身上只是有点灰。

    “因果报应吗?”

    “钢筋怎么会突然断掉?”

    “死得好,这种人渣。”

    “真的有神吧。”

    ……

    容溪傻傻地坐在位置上,看着秦渝臻,她知道多半是她做的。

    钢筋怎么会突然断掉,还刚好塌出一个能把人渣砸死的洞。

    救护车来了,警察也来了,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变成肉泥的人弄了出来。

    秦渝臻站在一边扯了扯嘴角:“还不如直接叫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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