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什么时候都不忘吹毛求疵。
叶谆的调侃和急切,在克拉伦斯看来,既无礼,又粗鲁。
索性他的计谋已经被看穿,也没必要继续伪装下去了。
叶谆完全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儿:
“天赋这种事儿你羡慕不来!”
克拉伦斯之所以拖延,本就是为了找机会催眠叶谆,可他却始终没有看过自己的眼睛。
于是故意挑衅道:
“叶先生,你是在害怕我么?”
叶谆:
“东方有句俗语叫吃一堑长一智!”
话落,他先发制人,丢出了一张判官令,想试试水。
果然克拉伦斯竟然伸出手指接住了。
黝黑的判官令就像是一张噗通的废纸般,被他捏了个粉碎。
“叶先生,您的本事我早已经摸透。说实话,这个房间也是被施了魔法的。”
虽然叶谆很意外,可露怯这种事儿,他是万万干不出来的。
“比如呢?”
克拉伦斯双手合十放在桌上,自信满满:
“至少您的召唤术无法使用,当然,不信的话,您完全可以试试。”
叶谆蹙眉,这的确在他的意料以外。
不过他还是不信邪的拿出一根猴毛吹了一下。
果然,金色的毛发缓缓落到了地毯上,连挣扎都没有,就消失不见。
“可以啊兄弟,你这是什么法术?”
克拉伦斯没看到他脸上的惊慌,显得有些失望:
“您难道不感到恐惧么?据我所知,您唯一的优势就是可以召唤出强大的队伍,和投掷那黑色的卡牌,但是现在两样都用不了了,用东方的俗语来说,就是展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
叶谆噗嗤一笑:
“实战大于理论,你对东方文化,懂的太少了!”
克拉伦斯没有放弃拉进关系:
“难道我们就不能成为盟友么?”
叶谆赶紧摇头:
“别,你太小,我怕传染!”
克拉伦斯啪的拍碎了厚重的办公桌。
他是真的生气了。
让男人愤怒的最好方法,就是陈述他不想面对的事实。
“叶谆,你这是在找死!”
说话间,他的周身被黑雾笼罩,屋内的水晶灯也开始忽明忽暗。
叶谆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灰尘道:
“难道您想靠嘴打赢我么?”
霎时间,克拉伦斯消失在了原点,手握锋利的匕首直接想叶谆的心口袭去。
叶谆闪身跳开,伸手一抓,那把镶满了红宝石的匕首,便飞向了他的手中。
紧跟着再度投掷出去,直逼克拉伦斯的面门。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两秒钟。
但克拉伦斯的反应极快,在利刃离自己还有一公分的时候抓住了握把,只是这回他笑不出来了。
砰!
玻璃墙被撞的嗡嗡做响,克拉伦斯只感觉五脏都差点震碎。
他怎么也没想到,叶谆随手一丢,就会有这么强大的后坐力!
“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话落,他嘴里巴拉巴拉念起了咒语。
一时间,屋内的陈设便开始不停抖动,突然如数砸向了叶谆。
砰!
哗啦!
叶谆都懒得躲。
然而一地的碎屑掉落后,克拉伦斯竟然凭空消失了!
紧跟着,叶谆便觉得耳边劲风袭来。
镪!
似乎有什么东西抹过了他的脖子。
但叶谆什么都看不到!
“这怎么可能!”
克拉伦斯难以置信,他削铁如泥的匕首,竟然连叶谆的皮肤都没有划破!
叶谆才懒得跟他墨迹,听声辨位后,铆足了劲儿迎头撞了上去。
满级的金钟罩,让他成为了最好的武器!
“啊!”
空间有限,克拉伦斯躲闪不及,直接被强大的冲劲儿镶进了房顶里。
叶谆顺势对着空气一抓,正好揪住了他的衣领。
然后狠狠砸向了地面。
砰!
此刻的叶谆在外人看来就像神经病一样,在不停的摔打空气。
但那大理石地面逐渐开裂的痕迹,却又让观望者忍不住脊背发寒。
奈何克拉伦斯的手下根本进不来,此刻除了在面外着急,也是无计可施。
“住手!”
克拉伦斯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叶谆本就没打算杀他,甩手将他扔进了一地的碎屑中。
刺啦
他的袍子似乎被刮破了,紧跟着,克拉伦斯的身影便再度出现在叶谆的眼前。
“什么毛病?暴露狂啊!连个裤衩都买不起吗?”
叶谆是真怕长针眼。
克拉伦斯此刻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地方,看着一点事儿的都没有的叶谆,惊愕又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