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哈哈大笑几声,连说几个;好字,敲了下门,就带着小弟子进来了。
估计这几日是真的忧虑极了,容先生也是高医,一下子就诊断出来她有心疾,心病还需心医治,容先生直摇头。
何酥对着容先生微微一笑:;老先生我没事的,我会调整好自己的,都是些小事,我已经快要想通了。
;那好吧,老夫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但这世上,女子多痴情,沉醉红尘,痴情伤身,还请小娘子自己多宽心。
何酥发现,容先生看着自己的眼神里似乎多了几分同情。
容先生出去后,与褚恬简去了隔壁屋。
何酥想着刚才他的眼神和话,挑了挑眉:什么意思?这老头觉得我心病是对表哥求而不得?666,真准!这都能诊断出来。
隔壁房中的容先生一边厚着脸皮收了褚恬简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裹,然后瞧一眼门外,笑道:;怎么了,褚惜惕这是又招惹了哪门子的桃花债?
;容先生好兴致,您老也关心这事。
;哦?除了我还有谁关心?莫非是孟婆子?我告诉你,你就别听她胡咧咧,她就是个不懂装懂的疯癫老太婆,我说你啊,不用跟她……
;容先生,表妹的病情……褚恬简打断他,知道这位老先生跟慕南山的孟婆子是一生宿敌,谈起她来能说一整天。
;原来是表妹啊……更好,亲上加亲,没什么毛病,就是精神差些,心有忧思,估计是想你想的,我见这小娘子容貌不俗,可谓天姿,你……
;前几日,孟婆婆说她觉得王廷的那首《春怨》写的不尽人意呢。
容先生的眉毛胡子气得差点飞起,慕南山谁不知道容先生最喜好王廷的诗,不容别人有一句不妥,可偏偏孟婆婆总跟他作对,他叫了小弟子匆匆告别出去,似乎要去跟孟婆婆说道说道。
褚恬简按了按眉头,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这是怎么了,表妹一出现,一个个的都要跟他挂在一起不可。
表妹自是很好,可是自己却非最妥的归宿。
他心下放松,表妹那日受惊,心有忧思也是情理之中,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等过几日送姨母一家离开,他便也要开始动身了……
何酥今日一直眼巴巴的望着褚恬简的书房,他怎么能在书房里一直不出来呢?
她咬了咬手帕,将手帕甩了甩,不行,敌不动我动!
她踱步到他的书房,在窗外路过了三回。
褚恬简早就看到了她,一开始没说什么,后来第三回路过,他在窗口道:;表妹是有什么事吗?
何酥尴尬,额,她装的那么故意吗?
不过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她抬着秋水般的眼眸看了他一眼,轻微点了点头,小声道:;我可以进去吗?
褚恬简在这一刻,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拒绝这位表妹,他只好道:;当然。
当那一抹淡黄裙装的女子摆着一细弱似单手可握的软腰迈进了他的书房,一股清甜的味道开始若有若无的在潮湿的空气中游荡,褚恬简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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