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大的荣耀,也足以证明褚恬简为官期间做的有多么优秀。
为什么一别朝政几年,回来后便如鱼得水、挥洒自如呢?
原来从一开始就在做功夫了。
何酥一直盯着褚恬简看,边看边想,恨不得掰开他的脑子瞅瞅,他的脑回路是不是光速运转。
跟这种高智商的人打交道就是麻烦。
褚恬简骑马伴在马车左右,时不时跟何猛聊几句,同时也察觉马车里的女孩盯着自己的目光,这目光并非像其他小娘子一样含羞带怯的,反而是直楞楞的盯着,他一开始察觉时回给她一个温和的笑,却被她忽视。
跟着褚恬简到了慕南山,这慕南山可是天下名山,许多怀才不遇的名士或者想远离归隐的大才都在这里。
在山脚下,有一个小院子,院内三出草房子,虽然简陋艰苦,却十分的干净,屋内地面都用木板钉了,还擦的干干净净。
院里出来一个大娘,见褚恬简回来,笑着迎上去:“公子回来了。”
“嗯,宋大娘,做点吃食,再收拾两间房子。”褚恬简命道。
那大娘看了一圈身后的人,还有长长的车队,并不意外,似乎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应了一句就去忙活了。
“姨母和表妹睡在东间吧,表弟在西间,等吃食好了给你们送到房里去。”
褚恬简下马,楚风将马牵了系到院子的树上,又携来一大捧鲜美的绿草。
何夫人跟何猛谢恩,何酥轻悄悄走到褚恬简身边,小声道:“麻烦表哥了,只是房子都被我们占了,表哥你……”
“无妨。”褚恬简解了披风,楚风接了,笑着答道:“我在一直习惯睡在中间的厅堂,那里也是我的书房。”
他又转身对着何夫人道:“姨母,表弟,寒舍简陋,还请姨母不要见笑。”
何夫人也客套了几句,何酥便跟着她回房了。
终于这一场惊险有惊无险的过去了,何酥在屋里擦过身,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心思重重的躺在床上。
何夫人一直细看她,擦身的时候还在一旁帮忙,何酥知道,她是在看自己是不是被那两个黑衣人玷污,不过见到她除了胳膊有指印,身上并无其他痕迹之后,才放了心。
又搂着她好一阵安抚感叹。
这场京城之行,真是不该来!
夜深人静时,这深山之中,再无一点灯光,除了这处小院中间的屋内,还燃着一小灯。
褚恬简正捧着一卷书看,他翻书极快,一目十行,偶尔还微微一笑,似乎是参透了其中乐趣。
没一会,小灯忽闪了一下,门快速被打开又合上。
褚恬简并未把目光从书上挪开,只问道:“事情如何?”
“的确是时嘉年所为,且我细查之后,在何小姐一家进京相看时,时嘉年在一客栈之中见过何小姐,至于何小姐与谢府谢汀的婚事,不了了之了。”
褚恬简放下书,眉目皱起,抬头看他:“表妹的婚事如何,是这次你出去的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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