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纳兰启就追上了慕容梨的脚步。
“小梨儿,别生气了,我不逗你了。”
慕容梨看了看纳兰启,傲娇道。
“我要吃冰糖葫芦,你去买。”
纳兰启马上应道。
“好!小梨儿要吃,为夫这就去买。”
慕容梨看着纳兰启的背影,突然感觉这样被别人爱护也不错。
“小梨儿,这是你要到糖葫芦,快吃。”
纳兰启说着,把冰糖葫芦递给了慕容梨。
慕容梨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比想象中的味道要好。
“纳兰启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尝尝?”
纳兰启就着慕容梨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小口。
“小梨儿,很甜”
慕容梨突然脸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突然脸红了。
慕容梨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眼前的纳兰启动了心。
冰糖葫芦是甜的,这心尖也是甜的,满心满眼皆是眼前人。
“小梨儿这婚期将近,你可准备好与我相伴一生?”
口吻不似正经,但纳兰启满眼却尽是温柔。
“这日子还长,以后还望多担待”。
月光揉进江里却只印的这对佳人满脸欢喜。
慕容梨高兴不假,但她更明白嫁给纳兰启的这份身份,是必然还有重要的任务。
过了半晌,慕容梨便和夜白回了府。
这刚进了大门,就看见慕容绯恭候多时。
慕容梨只是轻轻一瞟,转身离开,装作熟若无睹。
“你这浪蹄子又和哪位奸夫出去私会?”
慕容梨撇下嘴角,心想,果然是愚蠢工具人,推动情节的愚蠢人设。
“你最好给我滚远点,没几日好日子就安分点。真当自己皇亲国戚,你的卑贱刻入骨髓,害我母亲,我本该风光一世,可就因为这庶女身份,我得不到我本该有的,而你就因为身份而嫁给我的期望,我母亲的期望!”
慕容绯红着眼,声嘶力竭,没了平时的傲气,甚至不是那么可憎,剩的只是可怜。
慕容梨算算日子自己成婚之日,便是她下线之日。
不如今夜让她清醒清醒,明明事理,也算是死得其所。
“其一,我从未因为身份给你们母女使过绊子,倒是你们不安分,不仅害我母亲,还针对于我处处污蔑。其二,我与纳兰启我们早就相识,他娶我怎会只因身份,比我身份尊贵的小姐天下多了去了。我不是菩萨,你曾经害我母亲的,害我的,我都会一一奉还给你和你爹!今天,我本不想与你浪费口舌,但看你活到现在着实可悲,当是让你到时死得明白。”
慕容绯满脸泪痕。
“你好大的胆子,害爹爹的话,你也敢说!”
“朽木不可雕也,夜白回房。”
慕容梨这次直直地往前走。
慕容绯倒在地上,只有错愕和恐惧。第一缕阳光从木窗照射进来,撒在慕容梨的窗幔上。
她缓缓起身,昨夜她梦里回忆起原主的种种经历,不知为何眼角尽是一滴泪。
慕容梨抿抿嘴角,啥时自己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小梨儿,昨夜睡得可好,梦里可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