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哥哥们,快将那药材都推上来!
窦安青指着四车药材:高大人,这是我专门从药园里采了送给您的,小小药材,不成敬意。
高兴德一听这话,眼都放光了,这满满的四车药材,能卖多少银子啊!
他轻咳了两声,先是假意推辞了几句,而后便让管家将药材推到后院去了。
高环听下人说闵劭来了,立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虽然窦安青变漂亮了,那日还被众人亲眼撞见和闵劭在一个屋里睡,她却始终不死心,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高环兴致冲冲的来到院子里,旁若无人的喊了句:闵哥哥。
闵劭正眼都未瞧她一下,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窦安青身侧。
偏那高环不要脸的挤到了二人中间,拉着闵劭的胳膊:今日怎么主动来我家,可是许久不见,想我了?
窦安青满头黑线,闵劭想没想她不清楚,但高环不要脸的程度日益见长了
两女子站在一起,难免叫人比较,有路过高家的乡亲们往里望了一眼,议论纷纷。
窦安青略施粉黛,衣着朴素却不失灵气,衬的高环那浓妆艳抹的打扮愈发俗气。
众人也只是悄悄议论,谁敢光明正大的说啊,若是叫高环听了,还不把房顶掀咯?
客气两句之后,窦安青又转身看向高环:高小姐,我有几句话同你讲,可否借一步?
何须借一步,整个阳宁村,都是高家的地盘,有什么话就站在这里光明正大的说!高环一脸的傲气。
窦安青心里不免替高兴德担忧,他做的那些事,迟早有一天,被他自己的女儿全都抖露出来。
哪个村长敢在人前毫不避讳的宣称‘整个村子收拾我的地盘?’
高环这不明摆着坑爹呢吗!
高小姐,咱们女儿家的事,他们听了不好。窦安青眼神示意,是说闵劭的事,高环这才跟她走到一侧,眼神轻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窦安青收起了笑容:高小姐,我知道你爱慕闵劭,也佩服你这坚(死)持(不)不(要)懈(脸)的精神,怎么说呢。
我也不是不长眼的人,你明哥哥若是真有意,你若是真有本事,就让他娶了你。你可以住进我的房子,睡我的相公,用的床,让我的儿子叫你娘。
窦安青顿了片刻,观察高环的神情,这蠢女人显然没意识到她话中的意味。
直至窦安青几人都准备走了,走到高家门口的时候,高环才反应过来,窦安青这是在骂她自不量力!
方才还灿若桃花的小脸立刻狰狞起来:臭婊子!你别得意,当初你嫁给闵哥哥不也是强求来的?我只是命不好,让你抢了先!
窦安青毫不示弱的回击:那又为何不认命?!
我
高环一下被噎住,竟不知该如何反击,急的那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窦安青冷笑一声,带着众人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窦元绍和窦元信不免好奇:幺儿,那些药材就便宜了他高家?
窦安青神秘的笑笑,侧身看向闵劭:这个吗,问你们的好妹夫啊~
原来,闵劭一早想到高兴德会在药材里动手脚,事先就提醒了窦安青,给医馆供货时要注意。
那日动手脚的四辆车,车上装的根本就不是药材,而是与之极像的野草,也正是今日送去高家的四车
高家,高兴德哄着高环:那闵劭有什么好的,追你的人从这都排到隔壁村了,哪个不比闵劭强,他一个还要靠女人养的小白脸!
你懂什么,我就要它!
大人,大人,您快来看啊!
后院忽然响起了管家的叫声,高兴德匆匆赶去:叫魂呢?
大人,您的银赤鸟死了!
死死了?那可是我托人高价从京城买来的,怎会死了!
它刚刚吃了这药材,没多久就吐血了!
药材?药材!
高兴德忽而意识到了什么,转身扒开药材堆查看,气急败坏的将其摔在地上怒吼道:狡猾的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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