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窦安青打断了闵劭:不嫌丢人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喇叭吆喝吆喝?你那白月光还等着你吃饭呢,还不快回你的位子上去。
闵劭这才侧身看了眼穆丹秋,她神色复杂,还夹杂着些许伤感。
方才听到闵劭那么说,穆丹秋心头一凉,她身为女子,又怎会看不出来。
闵劭嘴上在损窦安青,实则就是吃醋了啊!
不论他承不承认,他的眼神,动作还有刚刚的失神,都已经将他的心事出卖。
从山脚下救下闵劭与他相识开始,穆丹秋知道他是个性子稳重心思颇深之人。
且在人前鲜少显露真实情绪,可经过这几次打交道,穆丹秋忽然发现了例外。
在与窦安青过招时,闵劭好似少了那么一丝丝的理智
冷大夫,吃的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窦安青,你不要得寸进尺。闵劭沉声斥道:就算县城没多少人认识你我,但在你我仍是夫妻关系,你怎可与别的男人称‘咱们’?
闵劭今天真的是吃错药了,往日也不见他这么咬文嚼字的斤斤计较啊,今儿这是怎么了?
要说吃醋窦安青是绝不相信的。
闵劭但凡对她有半分感情,二人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
可记忆力,他分明对原主满是厌恶和嫌弃,就是村里老寡妇养的小猫小狗都比窦安青惹人爱。
那这男人现在在干嘛,演话剧吗?
淫妇!闵劭甩手转身,好似甩掉什么脏东西似的,口里还不干不净的说了句。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那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模样摆给谁看呢?
不是他先私会白月光?
不是他先拉着穆丹秋打情骂俏?
这些她都忍了,大家伙好好干饭就是了。
不是他先过来挑事出言不逊?
现在倒好,一句‘淫妇’将过错全都推在了窦安青身上,闵劭倒是清清白白的和他的白月光又浓情蜜意去了!
站住!窦安青拍了拍冷言澈的胳膊,示意他坐下好好看戏。
待闵劭站住脚后,窦安青绕至他身前,踮起脚尖贴在闵劭耳侧轻声道:闵劭,方才你可是说了,我是你妻子?
我怎么记得,有人说过我就是修了八辈子福,也成为不了他的妻子?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和狡黠,好似故意要勾起闵劭的回忆,让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很好,成功了。
身侧男人身子明显一僵,虽是很快恢复如常,却悉数落在了窦安青眼里。
既然你承认我是你的妻子,那不知这位穆小姐窦安青偏头看向穆丹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不要无理取闹,我和穆小姐清清白白,只是朋友。
闵劭与窦安青拉开了距离,心里却是闪过一阵异样之感,方才窦安青靠过来的时候,他竟没有下意识的躲避。
且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声音确实有种独特的魅力,惹的他耳根子还有些微痒。
哦~窦安青背着手咂咂嘴:清清白白的朋友。一起夜不归宿?孤男寡女单独出来吃饭?拉拉小手,眉目传情?这就是你闵劭嘴里的朋友?
窦安青又望向穆丹秋:穆小姐,那日夜归,见你女扮男装,手执弯弓射箭的模样,我敬你是女中豪杰。不知,你可敢扪心自问,自己对闵劭的感情亦是清清白白?
我对闵公子,确有爱慕之意。穆丹秋大大方方的承认。
窦安青冲着闵劭挑挑眉:听见了吗,相公?穆小姐对你,确有爱慕之意。
她故意将那几个字咬的极重:看你毫不惊讶的样子,应该事先也知道穆小姐的情谊。有妇之夫和对他有意之人不清不楚,但你咬定了你二人是朋友。那好,我全当这是你闵劭交朋友的原则。
闵劭没想到穆丹秋会直接承认,但听窦安青这么说,心头舒了口气,还算她有些自知之明。
可接下来的话,却是叫闵劭脸都绿了。
既然如此,那日后,我一定会好好遵循你交朋友的原则。
说话间,冷言澈已经去结了账,窦安青回到他身侧,眉眼弯弯的笑道:冷哥哥,走吧,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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