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话落,一阵闷响,门被踹开!
闵劭目光灼灼的看着床边女子,此时正在抚摸陌生男人**的腰际。
气血直冲颅顶,得亏闵劭没有血液病,否则此时非得一脑袋脑血栓不可!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当面放肆,还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
快把门关上!寒气入内,你想让伤者感染风寒吗?窦安青一道凌厉的目光瞪过去。
现在除了床上的病人,她眼里可谁都看不进去。
闵劭虽是狗了些,平时还是挺懂事的,怎么今天跟吃错了药似的?
还不出去!高环,将你的闵哥哥拉出去!
窦安青沉声呵斥,别在这里添乱,还不出去!
窦安青可是中医院最年轻的主刀医师,还镇不住手下人呢?
别看在外她是温声细语的软哝小女子,在手术室里,那可是杀伐果断,谁都不敢惹的。
闵劭被她冷不丁的一吼,竟是愣住了,高环也上杆子,还真的跑进来将闵劭拉了出去。
窦安青让忠叔将门抵上,房间内这才安静下来。
她用独特的针法施针,逼出毒血,用炙烤后的匕首剜去烂肉,而后缝合。
好在是冬天,伤口不易感染,不然这冷大夫,只怕早就保不住了。
拆下骨折处的草草包扎,窦安青找来木板,给冷言澈接骨后,重新包扎。
等到折腾完,忠叔在一侧都看傻眼了。
窦安青的手法太独特了,可每行一步,下手利索,伤口处理的也极为漂亮。
在面对这样复杂的伤口处理,又是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之下,她一介女子能如此镇定且将一切都处理的井井有条,着实不简单!
忠叔一开始还怀疑窦安青,等着看她的笑话。
但这半个时辰过去,他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敬佩之意。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窦安青仅仅用了五根银针,就暂时封闭了冷言澈的痛楚神经,才让他直至伤口处理好,都还保持清醒,并未因为剧痛而昏迷过去。
好了,冷大夫自己应该知道如何用药,今晚就现在此处休息吧。明日医馆建好,你回去修养几天,皮外伤即可痊愈。
窦安青喘了口气,擦去头上的细密汗珠,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接骨累啊,看似不费力,实则处处是巧劲。
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窦安青给冷言澈盖上了被子:那银针拔出,受封穴位血液回流,一个时辰之后你会感受到剧痛,忍着点。
谢谢你。冷言澈也被窦安青的手法惊住了,他本想起身道谢,可实在是太虚弱了。
这话等你痊愈了再说吧。窦安青看了眼忠叔,二人这才出了房间。
闵家院子门口的村民已经离开了,高环等人还在院儿里候着,就等着看窦安青笑话呢。
窦安青一出门,穆丹秋就满眼鄙夷的看着这个肥婆娘,她不知还要待在闵劭身侧多久。
像闵劭这样的人,只有她穆丹秋才配得上,窦安青算个什么东西!
忠叔,方才见里面没声音了,可是你治好了那冷大夫?
穆丹秋走上前:这有些人就该有自知之明,耽误了时间,可是会出人命的!
窦安青着实累了,不愿与她多言,径直走在冷家二老身侧:人没事了,明日即可回医馆,修养十天半月的,就差不多了。他伤口还需敷药,我去准备准备。你们二老可以进去看看了。
窦安青今日上西山采回来的药材里,有不少名贵之物,其中就有能合成简易版麻沸散的。
她拿起药篓和石磨开始研磨,丝毫不顾及院里几人的眼光。
穆元白蹲在窦安青身侧跟好奇宝宝似的,问她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忠叔先是沉默了一阵,而后长叹了口气:大小姐,走吧,这里不需要我。
这窦娘子,你可是对忠叔说了什么重话?
我看就是!方才我们都听见了,她在里面没少呛忠叔!高环可真是会见缝插针啊,赖在这里还不走。
窦安青将石磨不轻不重的放下,起身行至高环身前,那目光如炬的,逼的高环趔趄了好几步:这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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