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苻霖在完成女娲祠信众的愿望时,都是微笑着的。
实在是太开心了,有钱拿、有修为、有神器,这种感觉,只有在游戏里体会过。
谁曾想如今就成了真。
今天的任务,是帮一个12岁的女孩找回她的猫咪。
苻霖把猫咪放在门口纸盒里,又按了下门铃。
“妈妈,是花花回来啦!”
小女孩兴奋的声音响彻楼道间,苻霖已经走下了一层,还能听得见。
回去的路上,大黄狗一边开车一边嘟囔,
“老子一个堂堂的技术专家,居然沦落到给你这个瓜娃子当司机,真的是世风日下咯。”
苻霖没接话,他盯着外面会展中心的大幅海报,略一沉吟,
“狗子,找个地方停一下。”
“咋喽嘛,咋喽嘛,有敌情?”
大黄狗还以为苻霖喊停车,是因为看见哪里有恶鬼作祟。
苻霖指着会展中心的西门,
“进去看看。”
大黄狗细一端详,西门入口有张海报,
“棒国艺术文化展览?你要看这个?
看那玩意做啥子,你要真想看,我带你去秦省博物馆,那里可比这更有耍头。”
苻霖自有他的想法,
“快点,找个地方停车。”
“好喽,好喽,你啷个闷墩儿,急个圈圈。”
附近的停车场已经满了,靠南边那片倒还都是空的。
大黄狗刚停稳,就有保安来敲窗户,
“这里不能停,赶快挪走!”
大黄狗停之前特意看过周围,没有什么禁停的标志,
“为啥子?”
“这里是给棒国代表留的车位,不是你能停地方,赶快走。”
嘿,这就有意思了,且不说棒国远道而来,几乎不可能开车过来。
就算是预留给长安本地的棒国嘉宾,也太多了吧。
粗略算起来,差不多六七十个车位。
今天是周末,而且是下午三四点,要来的人,早就来了;没来的人,估计也不会来了。
停一下又怎么了,他们又不是不付停车费。
“叔,我们就进去转一圈,马上就出来。”
苻霖好声好气地解释。
“不行,停都不能停!
要是棒国代表生气了、有意见了,怎么办?
赶紧走走走!”
大黄狗的脾气蹭就上来了,
“老子今天就把车停在这里咯。
你们要是不准停,就提前摆上标识牌牌。
否则,老子没违法,你凭啥子让老子走!”
说完,他就直接下车,
“大霖,咱们上去,我到要看看,这棒国代表多大个脸!”
会展大厅一楼分成了历史文化、手工制品、风俗美食几个区,一队队穿着传统服饰的模特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帅哥,尝尝来自棒国的白茶。”
一个普通话不怎么标准的棒国人,拿了两小杯茶水递了过来。
苻霖呷了一小口,眼睛微睁,略有些惊奇。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苻霖点点头,这茶确实挺好喝,
“茶香杂以药香、果香、草木香,不错。”
茶叶老板见此,笑容灿烂地开始推销,
“这位帅哥看来是个常喝茶的人,识货。
这个茶,是我们棒国康州的特产,全世界只有那里产。
每年只有一丢丢茶叶被生产出来,十分珍贵。”
大黄狗喝着没觉得有啥特别,都是茶味,
“就这?就珍贵了?”
“当然,这个茶叶只有我们棒国有,以后拿出去送领导、送朋友,都十分的有面子。”
苻霖这回没点头,
“你这个茶多少钱一斤?”
“2888,怎么样,吉利吧?”
“噗——你说的是你棒国的货币吗?”
大黄狗对茶不是很了解,只是凭直觉认为,这杯茶,不值得那么贵。
“黑茶里也有顶尖的品相,配上包装噱头,卖成千上万也有可能。
但是你这个,不值。
真正的好黑茶,应该是茶汤透明洁净,香气浓郁清正、悠远沁心。
你这茶砖,品相凑合,泡茶手法太次,一斤70块软妹币还差不多。
最重要的一点,黑茶,以湘省、滇省和川省几处为佳。
哦,秦省也有,离长安不远的咸洋也有,你这几天有工夫可以去看看。
那里的茶砖,可比你这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要好太多。”
大黄狗凑近低声嘀咕,
“你这都从哪瞎编来的?”
“尚文博家里就是卖黑茶的,我喝了四年呢。”
“哦——”
大黄狗恍然大悟。
茶叶老板刚要生气,不远处就传来喧闹声,
“去你大爷的祖宗,老子就是冬北的,什么时候变成你们棒国领地了,啊!”
苻霖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就随手把小纸杯扔进了垃圾箱,去那边看了看。
“你是冬北的?那我们是同胞啊,都是起源于苌白山。”
“你可要点脸吧,冬北一直都是华国的。
你说的那个高句丽和高丽可不是一个地方,当初高句丽可是把你们祖先按在地上一顿狂锤。
现在你说那是你们的起源、你们的领土,你知道这种行为叫啥嘛!
这叫印贼作父!”
苻霖看着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季成,有些错愕。
这个地主家的傻鹅子怎么也在这?
边上围的人越来越多,负责人赶紧带着保安过来了,
“别激动,这里是公共场所,有什么话好好说。”
那个和季成吵架的学者依旧笑容满面,
“我们两国文化有许多相似,你像我,我像你,不少东西都是共享的。
你这个样子,太失礼了,还是我们更有儒家风范。”
季成彻底激眼了,
“有个屁,儒家春秋战国时期就有了,那时候你们祖宗还是个蛋呢!”
棒国学者摇摇头,
“儒家文化是共同的,你们至今保存的,是有改动的儒家。
而真正的正统在棒国,这是史料里明确记载的,不信,你可以查查。”
这话一出,保安差一点就拦不住季成,他死死箍着季成,又转头对那个学者说,
“你可闭嘴吧。”
苻霖惊得半天没缓过来,网上这么说说也就罢了,毕竟隔着屏幕,也打不死你。
在现实中、还是在华国地界,敢这么说的,这学者怕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抄袭和共享,可不是一个概念。
历来都只有孙子像爷爷,哪有爷爷像孙子?”
苻霖的话太直白,那个学者听完,脸立马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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