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长姐宁愿和他错过,也不愿意去搏一个可能吗?
钟离佩目光先是一黯,但是在听到钟离安说有可能只后,闪过了一丝疑惑。
真的可以吗?
当然。
钟离安勾唇。
长姐按照我说的那样去做,说不清事情会有一丝转机。
长姐现在的顾虑无非是觉得自己的情况配不上他,可是有一种情况,却可以迎刃而解。
什么情况?
听钟离安说有可能,钟离佩当下眼睛一亮,虽然知道小安可能是胡说的,可是在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期待。
钟离安算了算时间,笑开:三日后,长姐和我去城郊玩玩吧。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三日后陆安侯府将会发生一件大事。
世子之母,侯府主母在城郊楼阁赏月之时会突遇野兽袭击,整个楼宇一起坍塌,而侯府夫人,也被埋在了里面。
据传,侯府夫人在残骸里足足埋了一夜,是给活活憋死的,侯府哀悼三日,而这侯府公子,失去了生母的庇护,被妾室兄弟排挤,最后也没有得到好下场。
而这一次,她刚好可以去改变这一切,为长姐谋得一门好姻缘!
钟离佩还是有些疑惑:去哪里做什么?
钟离安不好将真相透露给她,于是装作一脸天真的孩童样貌,道:啊,是小安想去玩了。
钟离佩宠溺地摸了摸钟离安的脑袋,笑道:好,小安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钟离安点头。
走之前,钟离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钟离安提醒。
不过小安,你行事这段时间得注意一些了。
怎么了?
钟离灿之母,严曼珠回来了,她这人生性刻薄刁钻,你可不要惹着她了。
看着长姐心有顾虑很是担忧的模样,钟离安只是笑了一笑。
长姐你在说什么啊,别忘了,这里是钟离府,不是他大长老的天下。
话落,钟离佩有些怔住。
对啊,这里是钟离府,他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惧怕一个外人!
钟离佩想到这里,眼底闪过了一丝悲哀,随即道:是这样没错,可是他们如今已经掌握了我钟离家大多势力,到时候硬打,是打不过的。
长姐无需顾及他们就好。
苍龙听着二人的对话,冷哼了一声。
那大长老,不过是有着一群筑基期高手而已,要不是它实力还没有恢复,分分钟吊打这群人好吗!
一路回去的路上,钟离安发现整个家族里面少了不少的东西。
稍微值钱点的花木、池塘里的灵鱼、就连镶嵌在地上的灵石都被人扣掉了好几块!
苍龙看得无语: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他是给穷疯了吗?
钟离安扶额:可能是吧。
刚一进院子,扶沫看到钟离安,就远远地跑了过来!
小姐,我跟你讲,这严曼珠简直太过分了!
嗯?
严曼珠,正是钟离灿的生母,生得就一副尖酸刻薄嘴脸,不过生下来的钟离灿倒还长得不错。
小姐,是这样的,我回来的路上看到严曼珠让人在地上扣石头。
就我们院子门口的那一块石头也被扣了,我就看不过去找她理论了。
我说这石头又不值钱,要这石头干什么?
她不管,还是把那颗大石头给挖走了,现在我们院子门口都好大一个坑,丑死了!
她是穷疯了吗?
扶沫一般说着,一边愤愤不平,显然是给气得不轻。
你忘了,大长老一家人来我们钟离府之前,可是住在贫民窟的。
扶沫听得若有所悟:是啊。
大长老钟离灿,是靠着钟离家族的接济才走到这一步,如今他们恩将仇报的手段,倒与甩不掉的寄生虫差不多了!
钟离安听得有些好笑:门口那块石头,不过是不重要的东西,就当是喂了狗好了。
嗯嗯!
你们说什么呢!
忽然,一阵中气十足的少年大吼声在院子外面响起。
钟离安摸了摸鼻子,她这番话刚好被人听了去,还真是巧了!
她回过头,就看到一个少年气势汹汹地叉着腰,领着一众侍从狠狠的瞪着她。
司徒岭。
钟离安仔细看他,这才认出了这个少年的名字。
司徒岭,四大家族之一的司徒家的庶子。
前世,司徒岭就是钟离灿的死命追求者,他坚信钟离灿就是他的梦中女神,对钟离灿是言听计从,各种献殷勤,容不得别人说钟离灿半点的坏话。
只可惜,到最后钟离灿也没有正眼看他一下!
在钟离灿的眼里,司徒岭不过是她的一条狗而已,她留着他,无非是觉得他还是一颗有用的棋子罢了。
钟离安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岭一眼,转身离开。
司徒岭却是不依了,大喊大吼起来:钟离安,你给我站住!
我绝对不允许别人说灿儿的半点不好,就算是她的母亲也不行!钟离安,你该死!
说着,少年是一阵的咬牙切齿。
本来还算是看得过去的脸颊,搭上了这样的表情,看上去属实是有些难看。
你这模样,难怪连钟离灿都看不上你。
说罢,钟离安头也不回的离开。
司徒岭的脸色被气得青紫一片,忙向着身边的侍从指挥:快!你们上,给我抓住她!
我要好好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是!
司徒岭身边的侍卫立刻持刀向着钟离安走过去,满脸的不怀好意。
扶沫看到这一幕却是彻底慌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小姐你你不要怕,我保护你!
钟离安看向了盘踞在自己袖子里的苍龙:给你练手了。
苍龙有些兴奋地伸了一个懒腰,而后向着几名侍卫冲了过去。
紧接着,空气里响起了一阵阵杀猪似地惨嚎。
司徒岭是风风光光地跟钟离灿进钟离家族的,而他出去的时候,却是用担架抬着惨叫着出去的。
钟离安对此,并没有多在意。
回到房间后,她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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