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棣景看着厉鬼逃跑的方向有些无奈,第一次看到这么怂的鬼。
还真是会审时度势,一看打不过就立马跑。
不过这样的鬼也最是狡猾,等到下次他再来,怕是会一次比一次难以对付。
这么想着赫棣景心中也是起了防备的心思。
心中便是在开始想着计划,毕竟要是等着那厉鬼再次过来,怕是就没有这次这么好应对了。
赫棣景转身回了客栈准备回到房间里,结果一推门进去。
他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弄出一点响动,就怕把馥佩瑶给吵醒再走到床边。
看到馥佩瑶依然安睡在床上,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便是松了口气,还好她没有被吵醒。
经历刚刚那个事情,赫棣景更加的没有困意了,便是守在床头看着馥佩瑶。
突然就看到小鬼的相思树长了一点。
赫棣景下意识的用手比了比长度,心中有些高兴,完全没有发觉到自己这样的动作有多么的小心翼翼。
他仔细的观察着相思树,在一边又看着馥佩瑶睡着安静的容颜,心中的那感觉只有他一个人能懂。
赫棣景又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是躺了下来,打算抱着馥佩瑶休息一会儿。
就算毫无睡意,他也想要这么做,只为了能靠近馥佩瑶。
结果就在躺下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竟然被相思树的枝子割伤了手指。
赫棣景下意识的眉头一皱,到吸了一口凉气。
可他却并没有先看自己的伤口,而是赶紧去看了一眼睡着的馥佩瑶,担心自己的动静会把她给吵醒。
再发觉馥佩瑶依然是熟睡的时候,赫棣景松了口气。
然后才去看自己被相思树割伤的手指,发现流了一些鲜血出来,把树枝给染红了。
但很快就被小鬼给吸收了,而那树枝也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就好像没有鲜血停留过一样。
赫棣景有些诧异,没有想到相思树,竟然还能吸收血液。
且就在他诧异的同时竟然看到相思树的枝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的长了一些。
这事情让赫棣景更加的惊喜起来,那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相思树多吸收他的血液就可以长得更加的快了?
这让赫棣景很是高兴,也想应征自己想的是不是对的,也没有去包扎伤口,而是挤着伤口让它流出更多的血。
把鲜血都滴在了树枝上,很快那些鲜血就被树枝给吸收了干净。
然后树枝又往外延伸了一些,还长出了些新鲜的叶子。
这可把赫棣景看的是又惊又喜,又想到了刚刚那厉鬼馋自己的血液,怕是他的血液有什么特殊之处,才让相思树长得如此的快。
想着相思树的作用,赫棣景又去拿了自己的匕首将伤口划得更大了一些。
鲜血流的更加的快了,他滴了很多在相思的树身上,直到他感觉到身体有些不适之后才把伤口给包扎起来。
而此时相思树已经长得比之前大了差不多有一半了。
而这些全部都是因为他的血液,赫棣景想着等他养好之后再给相思树灌溉血液,只需要一段时间就可以让相思树长成。
这么想着赫棣景的心里便是有底了许多,躺下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中担忧的事情有了结果还是放血太多,身体太过虚弱,没过一会儿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之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馥佩瑶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赫棣景的怀里,在看着他熟睡的容颜,下意识的抬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脸颊。
却感觉他的体温有些低,瞬间眉头一皱,心想着这是怎么回事。
结果转头又看到了相思树,发现只是一夜而已。
相思树竟然长得比之前有一倍大这让,馥佩瑶很是惊喜,捧着相思树看了许久。
心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能让相思树一夜之间有了这么大的进展。
馥佩瑶仔细的观察着相思树,可是怎么观察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唯一感觉就是相思树上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而赫棣景身上也有这个血腥味,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赶紧又看了一眼赫棣景。
却并没有从他身上看出什么不对,只是他的唇色好像有些浅,像是失血过多一样。
难不成相思树还能吸血?
馥佩瑶觉得不对劲,然后将相思树放到了一边,转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赫棣景。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赫棣景的脸。
但是赫棣景没有任何的反应,显然现在还在沉沉的睡着,这一点动静完全没有办法把他给唤醒。
他是怎么想到用这个方法?
而且为什么他的血可以让相思树成长?
这一个个的疑问,在馥佩瑶的心里增长出来。
这么想着馥佩瑶赶紧去检查赫棣景身上哪里受了伤。
而后便是掀开了被子,看到赫棣景的手上包裹着白布。
还不等馥佩瑶说什么赫棣景就先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馥佩瑶正在扒拉自己的衣服,赶紧按住了馥佩瑶的手。
“你怎么这么心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这些事情解决了,我们再好好的探讨一番。”
馥佩瑶听着赫棣景这个话愣了一下。
然后就看着赫棣景害羞的模样,随即就知道他是误会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检查一下你身上是不是有哪里受伤了。”
赫棣景确实笑意满满的望着馥佩瑶表示自己都懂,“我身上哪里有什么伤。”
馥佩瑶直接就拽着赫棣景的手放到了他们的面前,“那你告诉我,你手上那个这个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
赫棣景想要告诉馥佩瑶,但又怕她担心,便是想把相思树吸血这件事情给隐瞒下来。
“不过是手指受了一点小伤而已,你不用这么在意的。”
赫棣景将手缩了回来。
而馥佩瑶则看着他这满脸轻松的样子,好像确实是没有什么大碍,但又想着自己闻到的那些血腥味,心中还是很担忧。
“可是我一醒过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赫棣景赶紧让馥佩瑶放宽心,“你看我只是受伤了一个手指而已,也留不了几滴血,这肯定跟我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