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离开之后,秋薇从周明镜的怀里挣脱出来,担心地问道:“老爷,我看她情绪很不好的样子,她会不会做些对您不利的事情呢?她毕竟是您的前妻,倘若到您的敌人那里搬弄是非,那对您的影响可是会很大的。”
周明镜早就气得豁出去了,道:“夫人放心,随她去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秋薇也觉得白氏翻不出什么浪花,便道了一杯茶,递了过去,道:“老爷,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周明镜把茶杯接过来,边品茶边道:“说。”
秋薇便认真道:“老爷知道城里那个赫赫有名的春纪布庄吧?那店的老板娘,您有没有听说过?”
周明镜倒是听过春纪布庄的名字,但里面具体怎么回事,他并不知道。周明镜平日里一心在忙公务,对城里这些八卦消息向来是嗤之以鼻,所以周围的人也都没人跟他谈论起那些绯闻。
秋薇见他摇头,便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老爷,妾身以前老在那家店买布料做衣服的,她家的店里的货色特别好,老板娘人也和善机灵,结果一来二去的,我就跟她熟悉了。”
周明镜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一脸黑人问号,道:“夫人就开门见山吧,最近事情太多,我这脑力有些不够了。你见谅见谅。”
秋薇笑着点了点头,道:“春纪布庄的老板娘这些年一直被孙传亚在背地里欺负惨了,还委身成了孙的外室之一。我想她肯定知道不少有关孙传亚的黑料,不如把她找来?让她好好跟您说说?”
外室?还是之一?
周明镜感觉心脏被撞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一脸吃惊地望着秋薇。孙传亚在男女关系上装的很正人君子的模样,平日里连给他介绍续弦的人都没有,突然爆出这么个消息,周明镜真的受到了不小的震惊。
“夫人,此话当真?有些生意人为了能跟顾客拉进关系,好把货卖出去,所以就故意胡说八道。孙传亚多年来只跟他儿子相依为命,且一向洁身自好,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的,不然,我身为……”
秋薇心里暗骂了他一个“傻子”,但嘴上却道:“老爷放心好了,这个春纪布庄老板娘为人很可靠,虽然是生意人,但她店里的货是童叟无欺且物美价廉,不然我也不会跟她关系要好的。”
说着,她还噘了噘嘴,道:“您这么不相信妾身的吗?还是说,你就觉得妾身不是个可靠的人?我跟了您这么多年,看您每日那么劳累,想为您分忧,结果您却这样质疑我。妾身这心里真是如同刀割一样难受。”
秋薇说完,就拿袖子盖住脸,装出擦眼泪的样子。
周明镜在心底并不相信她有什么才能,但直接说出来肯定也是不可能的,便赶忙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夫人误会我了,我能娶你,当然是希望你能给我当贤内助了,我是怕对方存了什么歹心。外面的时间很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秋薇点了点头,诚恳道:“我知道老爷说的意思,但凡事都有老爷把关,就算外面险恶,您也能给我当坚强的后盾啊。您不如把那个老板娘找来,问她一些问她,等到时验证完真假了,您不就能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按别的心思。”
周明镜一听,感觉很有道理,便问道:“那这个春纪老板娘此前都跟你说过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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