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说完,也不管林佳愿意不愿意,就像个老熟人一样,拉着她朝着衙门走去,边走还边小声道:“你傻不傻啊?有我在你旁边,别人看咱们俩像朋友一样,肯定不会怀疑你的真实身份。你独自行动,别说被人怀疑了,只怕那些心怀叵测的坏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片子,你能应付的过来?”
林佳无语,原本想使出她的必杀技把张涛给制服了,但想想,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再加上确实没从他身上感觉到不善的气息,便暂时忍着没动手,而是抽走袖子后,像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跟在他的身后。
张涛真是个自来熟,两人这才认识没多长时间,他便熟络地跟林佳絮叨起来,从阳州城的风土人情,一直聊到他自己的家庭状况。
林佳知道,这是一个喜欢聊天的人在没话找话,看他热情备至,便没打断他,而是默默地听着,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应承两声。
张涛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很融洽,便也放的更开了,他撇撇嘴,道:“你这姑娘还真是够厉害的,连县里的大老爷都敢招惹,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得忍气吞声,吃这哑巴亏。你知道吗?我这人虽然平日看上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能混就混’,实际上最恨这些仗势欺人的人。”
说着,他还叹了口气,道:“只不过我也自己没什么大本事,所以就算再不忿,也是无能为力,最后只能消极怠工,装出现在这样无所事事样子。今日见了你这不肯服输的丫头,我这心底残存的那点劲头竟然被激发出来不少。”
林佳尴尬地笑了笑,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这个男人的话。
张涛见她没吭声,瞬间又觉得有些冷场,便转移话题道:“大牢里的情况,你清楚吗?我们这里的大牢,可不是县衙的大牢。里面关的都是犯了刑事案子的犯人,而且不少都是亡命之徒。那伙人已经知道自己的死期,不但不知悔改,还想拉垫背的。跟那些人待在一起,你怕不怕?”
林佳冷笑一声,道:“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也就不评论了。可在这阳州城里,要是以某位大人的判案标准来看的话,只怕冤假错案的数量不会少,那这样推断的话,所谓的亡命之徒是不是名副其实,就更不好说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愿意借这个机会,帮无辜的人伸冤。”
张涛被她这么说,干笑了两声,道:“你还真是人有多大胆,事敢揽多少。懂不懂什么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你眼下最迫切想要办的事情办好就行了,多管闲事,也不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听了他的话,林佳自然是不服气的,她没好气道:“就算因为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才惯出了姓孙的毛病,以为老百姓都好欺负,就使劲往死里欺负。我自然也不想多管闲事,但该管这事的人在哪里呢?怎么不见管管这事呢?”
张涛被怼的哑口无言,知道她话里有话,在暗戳戳地挤兑他,但他并不恼,只能勉强呵呵笑了两声,道:“你不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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