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感觉到了这位孙县丞的心虚,心里很是纳闷,自家怎么又跟这号人物扯上关系了?难不成是这城里有什么“故人”,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他们一家人的踪迹,所以背后使了这么一招阴损的?
心里虽然有无数个疑问,但她还是很礼貌地朝着孙县丞笑了笑,道:“大人误会了,小女子只是觉得此事实在是太过蹊跷。如果有人想利用这件事情对您做出不利的事情的话,那简直太容易了。”
“如果治了我们一家的死罪之后,过了几年,又有这案件的真凶冒出来,那不就等于大人您曾经错判了凶案?按照咱们齐国的律例,这种事情的严重性那是可大可小的,但不管怎么说,这都会成为大人您为官生涯的一个污点,倘若有人利用这个来威胁大人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话,我希望大人能多做好准备,甚至还要不惜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孙县丞虽然不讲理,但话还是听到耳朵里去了,他沉默着思索了片刻之后,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你区区一个民间女子,如果能跟本官十年寒窗苦读相提并论?本官能做这些事情,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你休要左言顾他来扰乱本官的心智。速速去把责任抓捕归案,本官便可放了你们一家人。”
林佳不再多言,点了点头之后,朝着孙县丞施了一礼,然后转身拉起吴阿丙,就匆匆出了县衙。
两人没敢多话,在巷子里七拐八绕一番之后,找了个没人的僻静角落,才停下了脚步。
吴阿丙看着林佳,眼泪都差点下来了,这才刚刚走到阳州县城,就已经遇到了这种麻烦事,后面到王都的路途还遥远,那真不知道还得遇到什么骇人的事情。
更何况,这次是在面对县官,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衙门里,有那么多只眼睛盯着。
接下来要再出现状况,暗中的敌手只怕就会想更阴损的招数来对付他们了。
吴阿丙哭丧着脸道:“老大,不是我胆子小,实在是暗中的敌人太坏了。咱们这一路走下去,如果不想办法把敌人给解决掉,就这样见招拆招,碰见一个麻烦事,就按照对方划定好的范围去解决,那不得累死咱们了?”
“咱们还是想办法把暗中的敌人揪出来,再去王都找您弟弟吧?”
看着他复杂的眼神,林佳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是她没想到这一点,也不是她不想找到敌人并除掉,实在是敌人太多了。
仅仅她爹身上携带的秘密,就够他们全家受的了,而且还有一些未知的敌人,谁知道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给他们当绊脚石?
林佳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阿丙,你说的没错,但咱们现在只是平头老百姓,能做的也就只是见招拆招。且不说有些敌人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对方没对咱们下手,咱们找什么理由去主动对付那些人呢?”
“杀害无辜的人陷害对手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
吴阿丙沉默了片刻后,咬了咬牙,道:“老大,那干脆咱们先想办法不当普通老百姓了!等你有了强大的实力之后,谁要想对付咱们,肯定得好好掂量掂量。倘若对方依旧有眼不识泰山还要来招惹咱们,那您大手一挥,直接就能把对方灭了,哪里还需要这么小心谨慎地折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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