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上前去查看,老人是真的断气了,姑娘却还有微弱的气息存在。
这些日子,她有空的时候会翻看徐清风给她的医书,多少也学了些。
按照上面的内容,给姑娘检查病情。发现她是因为劳累过度和营养不良,再加上遭受毒打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伤势本身不致命,但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也是可能因为伤口感染导致器官衰竭而丢掉性命的。
林佳给她的伤口上了药,又给她灌了小半碗肉汤,然后叫吴阿丙取来被子给她盖上。
女人们已经开始做工了,吴阿丙和林英儿也去忙碌各自的事情,林佳则留在原地,陪在姑娘和老人身边,等衙门派人来检查,撇清她的关系之后,再做进一步打算。
不到两个小时,帮林佳报官的几个人就回来了。
裴仵作骑着马,带着书呆子和几个官差跟在后面,也匆匆赶到。
他们下马之后,就开始按照程序办案,检查尸体、检查姑娘伤情、询问经过、记录口供。
经过他们查验,姑娘确实跟林佳诊断的没有差别,好在她身体底子还算不错,接下来的日子静养即可痊愈。老人则是因为年事已高,再加上常年患病,应该是亲眼见到母夜叉毒打姑娘,结果急火攻心才导致一命呜呼。
整个案情本就不复杂,再加上有这么多目击证人,所以很快就有了结论——这事跟林佳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家都清楚,母夜叉不会管老人的后事,所以商量一番后,几个官差就合力抬着门板,往城郊的公坟去安葬老人了。
林佳见裴仵作和书呆子也准备离开,诧异道:;这就完了?;
书呆子笑道:;是啊,完了。;
林佳指着地上的姑娘,问道:;那她怎么办?;
书呆子又道:;林姑娘就好人做到底吧。;
这是让她收留这个姑娘?那怎么行?她快跑两步,拦在两人前面。
不是林佳心狠麻木,实在是这姑娘不能招惹,那母夜叉还没彻底解决,沾上这姑娘就等于自找麻烦,她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仁慈了。
总有那么些小人,不跟你来硬碰硬,专门搞些小动作来恶心你,你又不可能花费力气跟那种人斗智斗勇。要是把这姑娘留下,母夜叉隔三差五来闹事,烦都烦死了,那生意还要不要做?
正准备让他们俩解决这姑娘的去处,林英儿回来了。见是裴仵作,亲切地凑上来,笑道:;寒大哥怎么也来了?;
什么?他就是那位寒大哥?
林佳双眼瞪的跟铜铃似的,看看书呆子又看看裴仵作。
书呆子道:;我是姓韩啊,又没骗你。;
林佳觉得大脑停机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林英儿见她表情有些不对劲,诧异道:;姐,你难道不记得寒大哥了?他以前还住过咱们家呢。;
林英儿突然想起点什么,转脸望向裴仵作,问道:;寒大哥,前些日子,是你给我们家送的两大口袋吃货吧?;
林佳这会思绪混乱,妹妹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就更乱了,道:;英儿,你先回屋去。;
林英儿一向听话,见她冷着脸,不明觉厉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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