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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元培大师来了

    虽然惟一对戏曲不感冒,但也不得不承认,赖澜的戏曲水平真的到了大师的级别。

    他一开嗓,台下满堂喝彩。

    老爷子更是激动,连连鼓掌。

    赖澜一口气唱了三首曲子,退场时,老爷子意兴阑珊。

    ;唉,这赖澜啊,果然不愧是元大师的亲传弟子,到底是得了真传,从他身上,还真是能看出元大师的几分影子。;

    钱老也捋着胡须说,;不错。这赖澜不赖啊,假以时日,必能承接他师父的衣钵,成为戏曲界又一代宗师。;

    老爷子看向苟觉,满意地称赞道:

    ;阿觉,你这次有心了。;

    苟觉面露喜色,忙回答:;时爷爷,这次请赖大师过来给你庆生的主意,其实是芬佳出的,她向来最了解你。她知道您平日里最爱戏曲。也最想亲眼看一场元培大师的现场秀,所以就费了好些周折,才请到了赖大师。;

    老爷子闻言,之前对芬佳的不满瞬间一扫而空。

    ;芬佳,虽然你刚才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但你对爷爷的这份心意,爷爷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时芬佳眼底掠过一抹欣喜。

    ;只要爷爷开心就好。;

    ;开心。开心。怎么会不开心?;

    时芬佳亲昵地挨着苟觉,好似要和他浑然一体。

    ;爷爷,我和阿觉,还有个惊喜想送给您。;

    时川对时芬佳和苟觉的表现还算满意,眉宇间不再有冰冷的戾气,对她也舒展了笑容。

    ;还有什么惊喜?快拿出来,让你爷爷高兴高兴。;

    时芬佳羞涩地点了点头,然后,眼睛闪闪发光地看向苟觉。

    苟觉地抬起双手,在空中拍了拍——

    不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拄着拐杖走进了大厅。

    一时间,所有人都好奇,这老人家谁啊?

    倏地,老爷子从椅子上硬朗又激动地站了起来,看见那白发老人,就跟年轻人看到偶像一样亢奋。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突然,还没有去换衣服的赖澜箭步冲到白发老人家面前,焦急惊讶地问:

    ;师父,您怎么突然来这儿了?您不是在家修休养吗?;

    师父?

    赖澜管那个白发老人叫师父?

    难道这老人家是

    时经贸激动地一拍大腿,难以置信道:;元元大师?怎么是您?;

    钱老也站了起来,表示又震惊又费解。

    元培被赖澜扶着来到时经贸面前,这人物,就连时川都得给他礼让三分。

    元培年近八十,可身体看上去还是很硬朗,甚至说话还是那么的精神。

    ;时老,我这次来,是受了你时家小姐的委托,来特地给你庆生的。不嫌弃的话,接下来我将公益表演一场戏曲。;

    老爷子高兴极了,渐渐道:;好好好,谢谢你,元大师。我这辈子能够面对面听培大唱戏的愿望总算是实现了。;

    元培点了点头,然后去了换衣服。

    再后来,他走上了舞台。

    元培只表演了一首,但就一首,就足以引起一阵又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和喝彩声比赖澜开头演唱时还要热烈。

    元培唱完曲以后,钱老意犹未尽,和时经贸说:

    ;老时,我还没听过瘾呢。你快让元大师再唱几首。;

    时经贸也想的,然而当他把他的诉求表达给元培听了以后,元培竟说:

    ;这事儿不能由我说了算,我是你们时小姐请来的,我得先问问她。;

    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时芬佳。

    时芬佳腰不自觉地挺直,下巴抬的高高的,脸上终于又扬起了傲然的笑容。

    在元培还在台上唱戏的时候,她就悄悄问过苟觉:

    ;阿觉,你不是说元培大师已经退休归隐了,谁也请不着他吗?那他现在怎么又出现了?;

    苟觉也一头雾水,;的确是这样啊。我派人找了他好久,都没找着。后来找着了他的亲传弟子赖澜,本想通过赖澜邀请他的,但赖澜说了,元培大师不会再出山了。所以后来我才退而求其次,高代价请了赖澜。;

    不过苟觉沉思了片刻以后,又说:

    ;但是也有可能是元培大师改变了主意,突然就愿意出山了。而且芬佳,你刚才也听到了,元培大师说,他是你请过来的。;

    时芬佳顿时喜笑颜开。;阿觉,你真厉害。你还贴心地想到了以我的名义邀请他。;

    苟觉将她拥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怜爱道: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好,只有你在时家的地位稳固了,咱们以后的将来才能高枕无忧。;

    时芬佳依偎进苟觉的怀里,满面红光,一脸羞涩。

    此前被惟一打脸和侮辱所带来的不岔和阴霾,也全部一扫而空。

    她暗暗得意地看了惟一一眼,心想惟一就算在林家还没有失宠又怎么样?

    被男人如此偏爱的感觉,那个贱人是不可能有了。

    就算她靠着她那张脸获得了短暂的林氏家主的宠爱又如何?

    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可不能看他愿意不愿意给她花钱,毕竟像林氏家主那样身价过千亿的富豪,钱对他来说,仅仅是个数字。

    难得的,是他们的真心。

    可显然,惟一并没有得到林氏家主的真心。

    不然她嫁给那个男人这么久了,也没见他跟她一起回过娘家。

    今天就连老爷子过寿,他也不稀得来。

    呵表面佯装的风平浪静风光无限,然而透过现象看本质,说到底惟一还是以色侍人。

    哪里像她,尽管很多人不耻她和苟觉在一起的方式,但苟觉对外是真的宠她,给了她一个女人所有的虚荣和面子。

    时芬佳越和惟一对比,心情就越好。

    所谓嫁入豪门,冷暖自知。

    她决定了,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

    她就不信了,以惟一这种只要美貌没有大脑的蠢货,还能受宠一辈子。

    时芬佳站在苟觉的身边,姿态高贵优雅又端庄。

    她眼神带着些许得意和高傲,妆容精致的脸上露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她在等元培大师的到来。

    几秒钟以后,她又要风光一回了。

    元培大师来了。

    元培大师来到了她的面前。

    时芬佳非常高兴,;元培大师,你好。谢谢你;

    还没有谢完,元培大师与她擦肩而过。

    元培大师走了——

    时芬佳笑容一僵,整个人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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