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燕城最出名的音乐人楚河回国,他跟秦桑是旧识,直接被秦桑拉过来当了壮丁。
楚河拗不过秦桑,再加上这人对秦桑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半不情愿的就来了。
结果,言袅袅的天赋大大出乎楚河意料,当场就收了徒。
事情到这次算是尘埃落定。
这不,刚刚步入正轨,秦桑就抓着言袅袅直奔医院而来。
她一贯如此,事情做完之后,才过来兴师问罪。
明阮赔上一张笑脸,笑嘻嘻的说:桑桑宝贝,不要生气啊,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大手一挥 ,明阮许下了个承诺。
你说的?秦桑抱着手臂,笑着看他。
心里咯噔一声,明阮转过眼睛看着秦桑,颤巍巍开口:你不会想好了吧?
冲明阮灿烂一笑,伸手拉过言袅袅,秦桑淡定开口:妹妹缺架钢琴,我呢,缺个录音室。
明大小姐,您看着办?
秦桑不开口就算了,一开口就是个天文数字。
这乐器不比寻常,贵起来的时候是真的要人命。
就算是明阮这身家, 买两套这个也得牙疼上好一阵。
怎么,舍不得?秦桑戏谑的开口。
怎么会!怎么可能!我这么大方!否认三连,做贼心虚。
秦桑低头一笑,冲明阮伸手:手机。
手机放了个角在秦桑手里,盯了一会儿,就想往回拿,没成功,被人抢走了。
只见细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噼里啪啦戳了一阵,将手机扔了回去,笑着说:好了。
没想到傅三爷这么疼我们家明小阮,亲密付给的额度挺高啊。
接过手机,明阮挑眉看了一眼傅聿宴:亲密付?
没什么,我的就是她的。傅聿宴温温的说着。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神色自然,不是为了耍帅,也不是为了在别人面前出风头。
仿佛就是心里这么想的,于是这么说了。
这副认真地模样,属实让人有点心动。
这是,心动了?秦桑忽然凑过来,不害臊的调侃。
被美色迷惑了片刻,秦桑一调侃明阮才反应过来看手机。
紧跟着,她的眉头挑起来 。
因为秦桑花的钱并不多,可以说不算什么。
明阮戳戳她胳膊:这就是最好的?
啧啧啧,怎么可能,我的明大小姐!秦桑砸吧着嘴巴说。
这不是怕您负担不起,高抬贵手懂不懂!说完,明阮笑着:嗤。
一把抱住秦桑,埋进她颈窝里蹭了蹭,笑着说:就知道我们家桑桑最好啦!
言袅袅在一旁绞了半天衣角,细声细语的开口:谢谢阮姐。
明阮一下子没听清,下意识嗯了一声,发出个疑问。
人家谢谢你呢 ,阮阮宝贝!揉揉明阮头发,秦桑宠溺的说。
傅聿宴看着这一幕,有些吃味。
明阮从没有想这样给他撒过娇。
秦桑突然想起来个事,转身问明阮:对了,阮阮。
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我放你那儿的那个盒子?
明阮身形一僵,抿着嘴不说话了。空气一下子跌到冰点。
秦桑张张嘴,只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旁处理文件的傅聿宴停下手里的工作,默不作声看了过去。
我忘了你忘了,抱歉啊阮阮。不在乎的挥挥手,明阮大方饶过她。
傅聿宴的心里却是起了一阵波澜。
刚好,电话响起,傅聿宴起身:公司有点事情,我先走,照顾好阿阮。
明阮抬头给傅聿宴一个吻,挥挥手将人送走,落了个笑在他心里。
言述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被一阵疯狂的敲门声吵醒。
啊啊啊,谁啊?!骂骂咧咧起身,言述晃悠着往前走,按开门上的监视器,傅聿宴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外,周身温度冷的吓死人。
言述拉开大门,那人倒是毫不客气,直接走了进来。
傅三爷,您找我有何贵干?想好了要聘用我当律师不成?言述晃悠着坐下,伸手给傅聿宴倒了杯水。
明阮,怎么回事?傅聿宴压低声音问。
将水杯放下,言述抱着手臂看着他,开口:傅三爷怎么忽然打听起小阮的事情了?出事了?
傅聿宴偏头,静静看着言述,眼神不容拒绝:到底怎么回事?
言述跟他静静对视片刻,紧跟着败下阵来,他挥挥手散开四周冷冰冰的气压,开口:小阮的事多了去了, 你指的是哪件?
一件一件说。傅聿宴直接开口。
那你得让我想想从哪件事开始说。言述往后一靠,躲开傅聿宴的眼神,千万种思绪呼啸而过。
怀孕的事情,明阮不可能让傅聿宴察觉出来端倪,所以这件事肯定不能说。
但若不是这件事,能让傅聿宴大惊失措的还有什么
忽的,言述福至心灵,他想起小阮之前曾经消失三年多言述抬头看了傅聿宴一眼,心里想:难道是因为这个?
傅三爷若是问小阮喜欢过谁,那我倒是很明确告诉你,之前没有。言述斟酌着开口,接着说:现在嘛你们之间不是早就开诚布公了?这还用问我。
傅聿宴知道言述这厮是在插科打诨,根本不打算直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干脆往后一靠,摆出个悠闲姿势,笑: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若你问的不是这件事,估计就是关于小阮的记忆。言述难得坐直身子,眉眼间的轻佻也消失不见。
他认认真真的看着傅聿宴,停顿片刻,开口:傅总,我需要知道你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个事。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只有知道来龙去脉才能将帮小阮。
言述认认真真盯着傅聿宴的眼睛,片刻,他终是叹了口气,开始解释。
傅总,小阮三年前出过事情,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现在的后果就是,小阮的记忆有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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