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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南北,我答应帮你的前提希望你不要忘记了。秦桑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摘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瓶湛蓝色液体,冲着眼镜上下喷了几次,拿出眼镜布易南北缓缓擦掉眼镜上沾上的污渍。

    将眼镜妥帖放好,倾身,易南北靠近秦桑,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语气带着点不以为然:;秦桑,你奈何不了我。

    扯扯肩膀上的披肩,无视掉易南北的神情,秦桑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你就试试。易南北站直,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秦桑说的话无关紧要。

    从手包里掏出把车钥匙,扔给易南北。

    ;车在后院。

    秦桑和易南北之间纯属话不投机半句多,当时居然跟他谈成合作,秦桑也觉得自己真是瞎了一双狗眼。

    没走出半米,秦桑想了想,还是回头看着正准备离开的易南北,口气不算客气:;我说过,你如果打扰明阮的生活,我不会坐视不管。

    ;你最好明白,我想要的东西不是非要不可。

    ;但你想要的,你自己清楚。

    ;呵。易南北步履不停,只是这么冷冷的笑了一声。

    蹙眉看着这人离开,秦桑颇有些头疼。

    事情到这一步,也不知道之后该怎么走才好。

    自打上车之后,傅聿宴保持着低气压,一句话不说。

    明阮坐在他身边被这冷冰冰的气场刺激到,身子不自觉一抖。

    看看那双漆黑的瞳,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缓缓涌上明阮心间。

    ;傅聿宴?试探性开口。

    ;嗯。语气淡淡,神色淡淡,眼神淡淡。

    但微微收紧的下颌线明确表达出主人现在不爽的心情。

    压下上扬的嘴角,明阮伸手戳戳他的脸颊。

    ;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

    自打两人确定关系之后,明阮在他面前越来越嚣张,之前冷漠淡然的人全然消失,只剩下个没事儿就喜欢动手动脚的明阮。

    抓住明阮作祟的手指,傅聿宴叹了口气转过身子看着她:;他是谁?

    平日里藏着冬日松林的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醋雨弥漫,透着股浓浓的酸味儿。

    搓搓鼻子,明阮知道自己得先好好把这件事解释一下,但看着平日里肃杀淡然的人也会吃醋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傅总,不过是个从小长大的哥哥,这个醋都要吃?

    傅聿宴一挑眉,答案不言而喻。

    ;我都没怪你有个青梅竹马的林别幽,你就别跟我计较这个事了?

    冲他眨眨眼,明阮有些狡黠的说着。

    不提林别幽还好,提到林别幽,傅聿宴就又有事情要跟明阮算算账。

    当时同意林别幽回来,纯粹是抱着调戏明阮的心态去的。

    他只知道明阮喜欢自己,但却一直不说,两人之间的关系忽远忽近,原本的冲锋战变成无休止的拉锯战。

    按照一罐速战速决的性格,傅聿宴怎么都不会放纵这场战役拖这么久。

    林别幽说要回来,想着也算是个能利用的人,傅聿宴就答应了。

    没想到明阮根本不为所动,除了最开始的皱皱眉头,之后她干脆当林别幽不存在。

    ;林别幽。我倒是希望你计较。

    冷不丁的,傅聿宴吐出这么一句话。

    明阮被吓一跳,看着眼前的人,简直怀疑他被什么东西下了降头,最近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时不时冒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让人难以琢磨。

    ;不是,傅聿宴。你是怎么了?

    干脆不哄了,明阮直接抱着手臂看着眼前的人,开门见山。

    ;没事。冷飕飕的开口,还是带着点醋意。

    ;说正经的,我没开玩笑。明阮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最近你很不一样,像是什么刚陷入恋爱的小屁孩儿,幼稚的很。

    伸手扯扯黑色领带,解开最上方的纽扣,透了口气,傅聿宴转头:;不好吗?

    衣领下,笔直的锁骨若隐若现,冷白色皮肤盖着手背,淡紫色血管微微凸起,为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添上一点性感味道。

    默默吞了个口水,明阮移开眼睛,尽量不让自己想入非非。

    瞄到明阮的眼神,傅聿宴不动声色将身子转个角度,让她能更清楚的看清自己。

    本想着躲开傅聿宴的美色攻击,谁知道那人竟是变本加厉,就差把衣服解开凑到明阮眼前让她看。

    忍无可忍,明阮直接伸手想要扣上那两颗该死的扣子。

    猝不及防的,被他抓住手腕猛地往前一拉,接着那人就压了上来。

    就是仗着后座空间大,好施展。

    被困在座椅和胸膛之间,明阮听见了来自眼前人隆隆的心跳声。

    ;你干嘛。明阮开口,声音带着点沙哑的味道。

    没有回答,直接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傅聿宴吻得很深很深,捉住明阮的唇丝毫不放,一点空隙都不留。

    像是风雨欲来的天空,带着极为强势的侵略性,掠夺着每一寸呼吸还有空气,强势占有明阮的一切。

    饶是之前有了心理准备,也被这强势的占有欲冲击到不知东南西北。

    舌尖纠缠,牙齿轻轻厮磨着那柔软的唇瓣,咬的肿了,尝到一点血腥味,伏在身上的人眼睛微垂,神色一暗,吻得更加用力。

    拼命迎合着来自身上人的攻击,明阮吃力的抬着下巴,想要逃开,她挪出一寸那人就跟上一寸。

    嘴唇传来一阵阵麻痒的感觉,明阮能感到血液从唇缝间流失。

    与常人不同,属于她的血液带着点甜味拼命诱惑着他的神经,像是什么最好的助燃剂,一下子点燃他内心藏着的名叫**的野兽。

    感觉到撕咬的用力,明阮伸手想将人推开,却被人狠狠箍进怀里,惩罚似的傅聿宴咬的更重了。

    推不开又逃不掉,明阮一生气,直接在傅聿宴的后背上打了一巴掌。

    自以为十乘十的力道,却不知她早就被亲的手脚发软,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低笑一声,松开牙齿,轻轻舔过明阮唇瓣,傅聿宴动作慢了下来。

    像是对待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刚刚撕咬的狠劲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无休止的辗转碾磨,温柔缱绻。仿佛她的嘴巴上抹了什么蜜糖让人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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