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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掉手机,傅聿宴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趁着月光轻轻晃晃,遥遥一举,薄唇轻启:;你跑不了。;

    翌日,清早明阮就被李木木的电话吵醒,伸手抓过手机迷迷糊糊接了。

    那头,李木木兴奋的说着:;阮姐,傅总昨天也去了那个游乐园,就比你晚了一会儿。;

    悄无声息睁开眼睛,明阮勾起一边嘴角笑笑:;知道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李木木疑惑的问着。

    能在那个时间点还让游乐园强行开着门,而且让总经理站在门口当门岗,除了傅三爷还有谁能做到。

    她明阮又不是傻子,时间到要关门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明阮食指敲敲手机后壳,没有跟李木木解释,只吩咐道:;让他们继续跟着,有消息就告诉我。;

    ;好的阮姐。;李木木欢快的声音响起来。

    这小孩儿最喜欢干跟踪人的事情,好奇的要死同时怂的要死。

    不过也不知道她从哪搞来一批极专业的人才,着跟踪人的水平倒真是没话说。

    起码,傅聿宴这边还没有察觉。

    若是察觉,他昨天就不会遮遮掩掩跟在后面,早就大摇大摆站在明阮眼前。

    这人,一肚子黑墨水,要不是没办法遮掩,他能一直拖着不挑明,什么都在黑暗里进行。

    其实明阮觉得这样不好,但这是这人的处事方式,她不愿意多做评价和干涉。

    在她明阮的世界里,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他的全部,他的优点缺点,他的黑暗与光明。

    若是强行让对方为自己改变,那不是喜欢,那叫占有。

    这是明阮最讨厌的。

    ;对了,阮姐,江北的项目好像出了个问题,您估计得过去处理一下。;李木木一拍脑门,说出个重要的事情。

    穿衣服的手一顿,明阮开口:;怎么回事?;

    ;说是江家更改了竞争规则,所有人必须拿着拟定好的方案前往江北,面谈。;

    李木木翻翻手里的资料,低声说着。

    ;知道了,帮我订一张去江北的机票,我这就出发。;

    傅氏集团,顶层。

    陈秘书抱着一沓资料走进来,将其中一份交给傅聿宴,开始汇报工作:;燕北的地产已经到收尾阶段,今天就能完工。;

    ;之前跟广告公司的合作方案也敲定了,需要您最后过目,签字。;

    ;夫人已经出发去江北,那边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拿过陈秘书手里的钢笔,在几个重要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傅聿宴淡淡的说:;照顾好她的安全,有消息及时通知我。;

    ;好的,老板。;

    ;对了,给苏一一发封邮件,就说计划不变,早点回来。;

    ;是,老板。;

    陈秘书接到指令后退下,轻轻带上傅聿宴办公室的门,悄声离开。

    明阮收拾好自己下楼,言述正好提着一堆早饭开门进来。

    看见明阮,言述半是嘲讽的说:;大小姐睡醒了?赶紧吃饭。;

    ;你居然会买早饭?稀奇。;

    言述不耐烦的白了明阮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愿意管?还不是你这烂胃。;

    ;不吃早餐就能疼死,娇气的很。;

    明阮讪笑一声,在餐桌前坐下:;谢谢言大公子了~;

    抓个包子拿在手里咬了一口,明阮含糊不清的说:;对了,一会儿劳驾您送我去个机场呗。;

    ;什么事?;言述随意的问。

    ;说是江北有个项目,遇上点问题,明天得去处理一下。;手机叮铃一声,李木木将文件发了过来,明阮边看边说。

    ;成,刚好我去那边接个资料,顺路。;

    ;那赶紧吃,吃了出发。;明阮放下手机,大口吞咽着。

    半个小时后,明阮拎着李木木送过来的行李箱,站在登机口,等着上飞机。

    忽的,前方跑过来一个身形比较消瘦的人,撞到明阮。

    慌乱间,那人抬头,茶褐色的眸子静静看着她,眼底划过一抹极深极深的占有欲,片刻消失不见。

    明阮滞愣一秒,看着那双眼睛,怔愣在原地。

    匆匆说了句抱歉,那人提着包匆匆跑远,一副跟不上飞机的模样。

    李木木一把扶住明阮,看着那人背影,小声吐槽:;走路不长眼睛啊,往人身上撞!;

    ;阮姐,你没事吧?;

    明阮还是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神情呆滞。

    李木木伸手在明阮眼前晃晃:;阮姐?阮姐?;

    回过神,明阮看回李木木:;啊?哦,怎么了?;

    ;你没事吧?;

    ;哦,没事。;明阮抓抓头发,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会失神。

    那人没什么特别的,只有那双眼睛,明阮总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

    不过这种事情也很常见,没几分钟这事就被明阮扔在脑后。

    江北的气候与燕城全然不同,真的要比较,江北空气干燥程度大概是燕城的几倍。

    明阮到了江北身子就觉得不适,空气太干燥,明阮有些上火,嗓子发哑,干的厉害。

    喝再多的水也不怎么见效。

    ;这破身子,怎么娇气成这样。;明阮嫌弃的吐槽着。

    要说明阮之前也是个风风火火的少女,童年虽说算不上无忧无虑,可也不算难过。

    尽管后期艰难了些,可在她小时候也是被母亲放在手心里疼的宝贝。

    打小也算是锦衣玉食,一口气也能跑上个三千米不成问题。

    所以明阮实在是不明白,怎么长大了,身子就成了个破洞的簸箕,哪哪都漏风。

    还有就是,明阮真的打心眼里厌恶江北这个地方。

    那些母亲不愿意提起的过去,那些被母亲写进日记里的黑暗往事都发生在这个地方。

    江北,像一把刀子狠狠插在明阮心里,每每想起都痛的颤抖。

    甭管再怎么难受,晚上的晚宴,明阮说什么都要到场。

    工作室能不能进一步打开市场,就等着这场签约。

    只是张总的脾气

    想到这里明阮就觉得一阵阵头痛。

    张敬是江北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大鳄,除去易家不算,江北房地产行业能够说上话的,只怕就剩下张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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