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一起快两个月,难道一次都没碰过她?;包厢内,娇滴滴的女人亲密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嗔笑着问。
;好好地提她做什么,要不是冲着她那几个钱谁愿意搭理她?;
;你可真坏咯咯;
两个人完全沉浸在交缠中,丝毫没有察觉门口正倚着个人,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好一会,实在觉得辣眼睛,才慢悠悠开口:
;你倒是胃口不错,谁,都下得去口。;
话音刚落,床上的两人骤然惊慌不已,女人抓着被单掩住了身体,而林立看清来人的模样,更是倏地脸色一白,慌慌张张地开了口:
;阿阿阮。;
明阮薄唇勾出明艳的笑意,精致的美瞳映出男人狼狈、**的模样,压下涌上来的恶心,漫不经心开口:
;昨晚她还在你爸的床上,今天就成了你的女人,这叫什么,我把你当儿子你却想上我?;
林立面红耳赤,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忙从床上连滚带爬地跑向明阮,神色慌乱,想要拽住她的胳膊,却又被她的神色震慑住,磕磕巴巴地解释:;不不是,阿阮,你听我说是她勾引我的,我怎么会看得上她,我心里只有你,你知道的,我才是最爱你的。;
爱她?
明阮眼波流转出几分玩味的笑意,居然还有人会对她明阮说爱难道不知道她的心,早就被狗吃了吗?
更何况,他不过是高档会所里的一只贵一点的鸭子
一只鸭子,对她说什么爱不爱的,不假吗?
明阮掀了掀眼皮,扫过眼前的男人,什么皇庭第一美男子。
三百万的价格,也不过如此。
早知道,这三百万她买谁不好,非砸在这货的身上
收回了目光,明阮拔腿就走。
林立心知要是让明阮离开,她就再不会见他了,他的锦衣玉食的人上人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想到这,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阿阮,阿阮我是真的爱你,是那个女人勾引我的,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明阮没有回头,径直下了楼。
黑衣大汉面色冷漠地将林立拦住,只剩下几声哀求。
明阮心情有些差。
墙里失火,池水冒烟。
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个顶着阴山大草原的笑话,别人养个小白脸养眼取悦自己,她养个小白脸特意绿自己,后面的哀求声渐渐减弱,被一声声哀嚎代替。
她知道是保镖在替自己教训林立,心里暗暗有些解气。
舒了口气,她甩了甩一头黑发, 钻进了电梯里。
一楼的数字一亮,明阮抬步出了希尔顿酒店,她一抬眼,瞥见不远处的停车位上停着一辆限量版的黑色卡宴。
他,怎么在这?
明阮弯了弯唇,朝黑色卡宴走去。
瞧见她走到车门旁,司机立时恭敬地打开车门,暧昧的橙黄色光线打进了车厢内,光影交织,男人的脸显出几分惊艳与震撼。
没有一丝褶皱的手工西装,妥帖地穿在他的身上,衬得他的坐姿端正而笔直,一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修长的指尖戴着颗银戒,显得矜贵而从容。
傅聿宴,傅家的唯一继承人,也是宁城权势滔天的傅三爷。
明阮款款坐了进去,笑得妩媚动人:;你怎么在这?;
傅聿宴微微侧过身,眸中凝成一片幽深,语气缓慢,带着丝温凉:;你的眼光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差,为了这么个男人要和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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