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惊惧交加,两眼一翻,齐齐晕了过去。
;这要不要报警?;
安竞看向说话的小护士,温柔一笑,;麻烦把她们扶到病房里,这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姐姐。;
那小护士愣愣地点头,脑补了一部家庭伦理大剧。
事情结束得快,等护士长赶来的时候,两个女人已经吊上生理盐水时。
安竞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暴戾,加上职业的穿着,看着很是温雅,;麻烦你们了,给她们转个双人病房吧,都是些家庭小纠纷,剩下的我来解释。;
医院怕惹事,见她很是知礼,便放弃蹚浑水的做法。
那护士长是个中年女人,自以为体贴地叮嘱她,;有什么矛盾说开了就好,你俩是姐妹吧?长得怪像的。;
见年轻的女孩子应着笑了,才松了口气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安竞哼了一声,拿上安雅望的手机,用她的手指开了锁,拨通了王斓的电话。
;喂,乖女儿啊,打听得怎么样了?;女人的声音很是悠闲。
安竞眼底闪过冷意,;王斓。;
电话那边正在涂指甲油的王斓手一抖,指甲油就滑到了手被和桌上,;安竞!雅望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
听到她语气里的惊慌,安竞惬意地靠在窗边,撩开窗帘,凝视着脚下的车水马龙笑了,;安雅望和她助理正在病床上躺着,被我打的,我拍张照片给你看吧。;听见里面陡然粗重的呼吸,她挑了下眉头,继续嘲讽,;你说你笨管不住你丈夫,你女儿也蠢,真是太可怜了。;
确实可怜,上辈子安如山一死,这母女俩在她手底下就没走过两个回合。
说着挂断了电话,找到微信特意挑了个看起来凄惨的角度,拍了张照片过去,顺便告诉她病房号。
那边就回了三个字:你等着。
;呵。;
安竞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串数字。
;喂,你好,这里是;
挂断了电话,安静的房间里就剩下空调呜呜的声音,安竞拖了把椅子放在窗边,翘着二郎腿往后倒,椅子就剩两只脚支撑着摇摇晃晃
王斓的速度没让她失望,不到四十分钟就领着一帮保镖浩浩荡荡冲了上来。
这里是公立医院,医生病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慌得都贴着墙壁立正。
到了706病房门前,王斓让保镖把门一脚踹开,预料中的用她女儿当人质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安雅望和她的正呼呼大睡,王斓快速奔过去,;我的女儿啊!;
那做了水晶指甲的手捧着安雅望悲惨的脸,王斓心里的怒火腾腾上涨,粹了毒的目光钉在床边悠闲的女子身上,指着她怒骂道:
;安竞!你这个贱种!;
安竞抬起眼皮,;安太太,注意你的嘴脸。;
王斓气得眼珠子都像是要滚出来,抖着手指,吩咐同来的保镖,;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得她爬都爬不起来!;
七八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让空旷的病房挤成一团,他们呈扇形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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