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竞傻了,不满地抬起头盯着他,;我怎么就没戏了?;
她长得好看,又聪明又有学历,至于这么嫌弃吗?
谁知秦晚越目光深邃,说了一句让安竞永生难忘的话:
;我志在为教育终身奉献,教书育人,诲人不倦。;
换句话说,他是全天下女人都得不到的男人!
说罢男人好似踏上一条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从踩得反光的楼梯下去了,安竞咬牙,上前一步喊道:
;秦晚越,老子就不信睡不到你!;
说完也气呼呼地回了办公室。
楼下,秦晚越停住微微抬头,轻轻用食指扶了下眼镜,然后离开了教学楼。
两个当事人已经走了,留下二十一班的全体学生呆若木鸡。
下午最后一节课原本是什么美术、音乐之类的课程,不过都上自习。
安竞坐在讲台上拿着本《尤利西斯》看,没一会儿邵进就一脸八卦地问道:;老师你真要追求阎王?;
;你有意见?;安竞说着翻了一页。
;没,我在想你俩简直就是烂锅配烂盖,绝了!;
这欠收拾的破孩子,怎么说话呢?安竞笑眯眯地放下了书,;你们果然还是太闲了,我们学学其他班级来上课吧。;
一时间,朝邵进投去的埋怨目光都要把他戳成筛子!
就在教室荡满忧愁的时候,安竞的电话响了。
按照规定上课期间不能接电话,但一看来电显示是母上大人,她就接了。
;喂,安竞呐,你妈晕倒了!;
;我马上来。;
二十一班的人见她陡然沉了脸,心里一咯噔,就听她说道:
;我有事处理要翘掉这节自习,你们自己玩儿,只有一点,不许让秦晚越逮着了,否则全班都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她风风火火的走了。
留下二十一班的人面面相觑,随后邵进熟练地提议道:;咱们轮流在楼梯口望风,五分钟轮换。;
等安排好了,其他人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机
此时安竞已经奔到了校门口,打车去了市人民医院。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对了,上辈子,她母亲就是因为乳腺癌去世的。
那时候她毕业已经一年多,正在安氏里边老老实实工作,想着出人头地争口气,没想到母亲就查出了乳腺癌中期,正向晚期过渡。
她多么卑微的祈求让她混账爹借点钱给她,只是借,对方却以‘已经帮她这么多,别想骗钱’为理由拒绝了,让她难堪。
历经千辛万苦筹到了钱,结果安家母女又买通医生,让她母亲死在了手术台上!
到了医院的时候,陈霜已经醒了。
连病服都没换,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输液,瞧见她略微嗔怪的说道:
;哎呀你怎么跑来了?不是在上课吗?;
安竞笑了笑,先是感谢送母亲过来的尤叔叔,然后找到医生,要求给母亲做个全身检查。
天知道上辈子在母亲的遗体内发现过多的麻醉剂残留时,她是多么震怒,疯了一样报复安家。
现在她没这个想法了,只求能弥补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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